沙发垫被撞得起伏不止,吱扭响声节奏欢快,陈绵霜没想到他一上来就干得这么猛,下面适应不来就被撞得尾椎骨麻麻的酸痛起来,昨天被操开过的宫口被连连顶得生疼不已。
她抱着徐岩大幅度挺动的窄腰,小腿顺着勾住他的臀,冷不丁又挨了几下深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大早上你……啊凶什么啊。”陈绵霜艰难地吐息,咬着牙狠狠骂道,“……臭狗!”
徐岩被骂得放慢了速度,滚烫的肉棍子缓缓捅入细细吮紧的穴肉,破开肉瓣无力的阻碍深深入进去,他被吮得头皮发麻,快慰喘息,不时低头舔吻着陈绵霜骂骂咧咧的嘴唇。
干了好一会,到上班的点了。省去早餐,他算了算时间,很快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
“要迟到了。”徐岩讪讪地拔出鸡巴,跨坐在陈绵霜腰上快速撸起来,龟头紧紧顶着她的肚脐眼,他粗喘着,让陈绵霜叫几声帮帮忙。
进来不打声招呼,刚把她操出感觉了就拔出去,陈绵霜气得脸都黑了,还要眼睁睁看他自慰。
“谁让你拔出来的?我夹得你不舒服了?操不动了是不是?”
徐岩被连珠炮问,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怕射到里面了。绵绵我快到了,呃啊……”
“哼!”陈绵霜撇起嘴,很快撑起上身,伸出小手在涨成紫红色的圆头上用力捏了捏。
“嘶啊啊啊……”
这比叫床声还有效呢。
……
……
徐岩单位发了年货礼包,里面都是一些春联利是糖和红包袋之类的。陈绵霜说这些东西家里都有,让他拿到以后给同事分一分,不用带回来了。大伙围在一起分了几袋子年货,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下午除了值班的同事,其他人都回家了,有的直接拉着行李箱去车站坐车回老家。徐岩也没耽误时间,一下班就往家里赶。
附近人家做年夜饭做到一半调料不够,下楼着急买东西的,直接打电话给了陈绵霜。
卷闸门没完全拉起,店里光线暗,陈绵霜正坐在柜台后,低头剥着小橘子的皮。
门外的光打照在女人的侧脸上,显得她神色温柔沉静,手中鲜艳的果皮被仔细剥下来,在玻璃柜上完整摊开莲花状。
陈绵霜抬起头,看到快步走向自己的男人,不禁展开笑容。
她举起手,给徐岩喂了一半橘子,剩下的直接塞自己嘴里了。酸甜清新的果肉很好吃,唯一的缺点就是籽多。
脚边的垃圾桶已经被橘子皮填满了。她低头吐籽,同时朝徐岩摊开掌心,示意他把籽吐出来。
等了半天没动静,陈绵霜吐完籽,抬头看了眼男人,面露疑惑:“你把籽吞了吗?”
话刚一说完,一个厚厚的红包压在了她的掌心上。
徐岩呆呆站立,反应了一会才知道她伸手的真正含义。
“吞下去了。”他讷讷地点头,企图把红包收回来,很快被陈绵霜挥开了手。
“哪有给了红包还要回去的道理?”她笑吟吟地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拆了封口,抽钱出来数了数。
数完钱,高高兴兴地揪住徐岩的衣领,昂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姐夫。”
“不,不是姐夫,你不能跟着明伟这么叫。”
徐岩被左一口右一口亲得脸都红了起来,笑容略腼腆,同时不忘纠正她的称呼。
“奥,”陈绵霜站起身,越过柜台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距离。
“那应该叫什么,你说。”
“……”
“老公?”她捏着嗓子,嗲嗲地叫了一声。
徐岩差点跳起来,扣着桌子上的橘子皮结结巴巴,“都都都行!随便你!我都可以……”
“欸,”陈绵霜撑着下巴,努努嘴,“上去帮明伟洗菜。”
“嗯。”徐岩挠挠头,在她注视下慢腾腾往店里面走,正好有客人进店,陈绵霜起身收拾起桌上的橘子皮,丢进垃圾桶里,等他经过身旁时,冷不丁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老公,做好饭了叫我啊。”
徐岩“欸欸”连应了几声,面红耳赤。单手捂住屁股一崴一顿地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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