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冷水进了肚子,陈绵霜感觉那股燥劲消去了不少,就端着热水回了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到徐岩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模样乖巧,微红的眼睛望向她。
“好热啊绵绵……你怎么去那么久?”他嘶哑的声音越来越小,嘟嘟囔囔。
陈绵霜坐到床边,拍拍徐岩的肩膀轻道:“困就睡会吧。”谁知他坐起身,揽住她的腰急切贴上来。
滚热的气息立刻包围住了陈绵霜,她推拒他的靠近,“别闹。”
“抱一下。”他倔强,烫红的脸紧靠在她的肩膀上,搂着陈绵霜的腰上下摸索。
洗过澡两人都穿了轻便的睡衣,摸着揉着,衣服双双落到了地上。徐岩把她推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拽着她的裤头剥下来。
仅剩的一丝理智驱使陈绵霜抓紧了蕾丝内裤边,耳根薄红,“等等……”
小狗望见她红脸的模样,果断地拽下了那条内裤。
滚烫的舌头在穴口反复舔舐,果真如想象的一般,要把陈绵霜烫化了。
穴肉软而嫩滑,薄薄的红肉像成熟的果肉一样饱满柔韧,徐岩急切地含吮着那片逼肉,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陈绵霜的腿向两边用力分开。
脑袋涨热,一阵眩晕,他被女人甜美的味道摄魂,粗软的舌根奋力挤进那紧致又潮湿的洞穴。
一个念头转瞬即逝。
发烧的感觉像极了他把头埋进陈绵霜两腿间时那股窒息到升天的快乐,头晕晕的喘不过气,浑身热血激烈涌动。
他甩甩脑袋,更用力地压舌头插进去,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打湿了陈绵霜的腿心。
水声如汪洋拍岸,理智的弦彻底崩坏,陈绵霜按紧徐岩的后脑勺,一边吮着自己的拇指一边呻吟。
“嗯,嗯……好烫啊……”
养了条会舔逼的小狗,屁股都要着火了。陈绵霜满心羞耻,对男人的渴望压过了对他身体的关心。
狗热的时候不都是吐舌头的吗,那口交也能散热吧。
她抚摸着男人乌黑坚硬的发茬。床太短,他只能局促跪伏在她两腿中间,肩膀压得极低,因为上半身用力,白净窄瘦的臀慢慢撅高起来。
“轻点顶,你脸好热啊,嗯啊……徐岩,好棒……”
小狗不经夸,屁股撅得更高了,使劲拱脸舔她菊穴,火热的舌尖殷勤舔舐着小洞,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嘬吮肉褶,一股股稀薄的水从花穴泌出来,陈绵霜受不住,夹紧徐岩的脑袋,躺在床上细声急喘。
“够了,啊、啊……别、嗯啊、不行了……”
桌上的水慢慢散去热汽,凝结的水珠挂在杯壁上。
徐岩拿起那杯水温温吞吞喝了两口,又覆到陈绵霜身上,压着她的湿穴前前后后推插起来。
身体好热,头也晕,他像发烫的机器一样慢吞吞操她。
硕大滚烫的鸡巴挤开肉穴细细的一层层的褶皱,陈绵霜攀着他的肩膀细细地喘,太烫了,逼肉哆哆嗦嗦地绞紧了龟头,抗拒着他的推进。
“把被子盖好。”就当是为了发汗,她咬着唇,便伸手到他背后,拽起被角盖到了男人伏动的腰上。他火热干燥的胸膛挤着她的奶肉一耸一晃,荡起雪白的奶波。
刚才在手机上搜了那么久,都没有一条告诉她,被一根烫热的大鸡巴搞会有这么爽。
徐岩慢腾腾地摆着腰,在她穴里温柔缓慢地顶弄,摩擦,他抵着陈绵霜的额头轻轻吻她的唇,吮她的鼻尖,咕滋咕滋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断发出。
最近天气变热了,屋里还没换夏被,七斤重的棉被压着两人交迭的下身,陈绵霜热得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屁股底下淌着水,随着徐岩挺撞的力度,身下潮湿的床单皱成团,床垫起伏和缓。
每次都忘了铺一条干毛巾在底下,这下又要洗床单了。她走神的功夫,徐岩从枕头底下抽了一片避孕套出来,轻车熟路给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再插进她那水唧唧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