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太用力插子宫,只得对着她的奶子发泄。
“嗯……啧啧……”徐岩他埋在她胸口越吃越凶,滚烫的脸贴紧了她娇嫩的皮肤,整间仓库回荡着色情的水滋滋声。
陈绵霜坐在冰柜上,汗水沿着脖子流到胸口,仰起头将自己乌黑的长发挽起,另一只手牢牢扣紧冰柜边沿。她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柔软白嫩的小腹隆起性器粗长的形状,肉头还在肚皮下缓慢蠕动。
“太深了……嗯、嗯啊……别动啊,肚子好疼……啊……”她颤颤巍巍地呻吟,脸贴着他的额头虚弱无助,巨大的快感伴随着酸胀感淹没了所有感官,眼前花一阵白一阵,连男人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徐岩飞快抬头换了一边吃,眼睛一动不动,凝望着陈绵霜潮红迷离的小脸。
他像着了魔的畜生,竟生出了一丝渴望吞食伴侣的冲动
干脆把陈绵霜吃进肚子里,看谁还能来跟他抢。
“呃啊啊啊!疼!”
陈绵霜疼得狠狠推开他的脑袋,凝起目光一看,奶肉上泛着血痕的牙印左一个右一个,乳头圆圆鼓鼓肿得像颗大红枣,上面还有男人没干的口水,鲜淋淋的反着光。
“咬坏了都!”她埋怨起来,愤愤地捏住徐岩的嘴巴。
徐岩被迫仰头张口,目光却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讨好似的轻轻插她。
陈绵霜水多,被他插得腿心到处湿淋淋,湿黏的水一股股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下面湿得过分了,让她连在徐岩面前发火都显得软弱无力。
他气息愈发急促,最火热的部位深埋在她子宫里,把陈绵霜从里到外热得直淌水。快感再一次从身体连接处迅速蔓延直全身,不断升高。
她紧紧抱着徐岩,目光迷离,喉咙一抽一抽发不出声。
乌黑的长发凌乱落下,盖到了正埋在颈边用力吸吮的小狗头上。他不能自拔,沉浸在女人充盈的发香之中,下身动得更加激烈迅速。
两人都急切地想要在对方身上汲取安抚。
不一会埋在体内的阴茎血管猛跳,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冲进子宫里。徐岩大口吮吸着奶头,顶在她两腿间的大腿根肌肉颤抖,一耸一耸地挺动。
他在里面释放了很久,陈绵霜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湿红的眼角飚出泪花。
徐岩擅长很多事情,会换水管修冰箱,会包汤圆,会炖汤,特别是会做爱。
别的情侣做爱是什么样的,别的男人插逼怎么插的,陈绵霜不了解,但完全不怀疑徐岩就是最会干她的男人。
性和爱难以分开,陈绵霜古怪地想到,要不是在性事如此默契,她还会这么爱徐岩吗?
不知情的男人正好抽出了刚射完精的鸡巴,一边舔着唇角一边撸。陈绵霜的小脚被安放在冰柜两侧,一副朝他打开双腿的“M”形姿势,腿心中间刚挨操完还没合拢的小肉洞嫣红充血,只溢出了一丝丝黏腻的白汁,黏挂在阴唇上流不动。
几根粗黑卷曲的阴毛还沾在她微微鼓的小腹上。
“你射太里面了……”陈绵霜摸着肚子,有些生气地埋怨了一句,一抬头又看到他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结果更气了。
徐岩一脸憨气地凑过去亲她柔软的肚皮,然后被她一脚踹到脸上。
“绵绵……”
“闭嘴。”
他握住了陈绵霜的小脚,嘴唇贴上,温柔地亲吻她的脚心,吸吮她的小脚趾。娇嫩的脚心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很痒,很热。陈绵霜哼了哼声,恶劣地用脚碾压他滚烫的脸,踩完一边换一边。
两人没有在仓库里温存太久,简单清理完就回二楼房间补觉了。
……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4点多。
“啊……”
突然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哐当响,忽轻忽重,陈绵霜迷迷瞪瞪地趴在枕头上,睁开眼,懵然抬起胳膊。
看清了手上握着的链子后,她忽的睁大眼睛,重重地喘了口气。
又是一记猛撞,逼肉夹紧,背后传开男人闷重的粗喘。徐岩好不容易埋入深处的硕大肉头被绞得胀痛不已,疼痛带着快感窜向四肢,
他趴进陈绵霜的颈窝里吸气,没一会又哼哼唧唧,像只没断奶的狗一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撒娇。
他一动,脖子上紧套着的深褐色项圈就拖着金属链条发出哐当响声。
那是陈绵霜买给徐岩的结扎礼物,一条漂亮的狗链。项圈中间用金线绣着叁个花体字,是他强烈要求印上的名字。
趁陈绵霜睡着,他悄悄从抽屉里翻出来了这条狗链子,给自己戴上,然后把链子塞进她手里。
然后轻手轻脚趴到她背后,轻轻掰开她屁股,轻轻把鸡巴塞进她逼里。
上午射进去那泡精液刚从子宫里流出来,泡在湿热熟软的阴道里,正好做了润滑液。
“绵绵好紧啊……嗯嗯、夹死我了……”
“嘶、哈啊啊太爽了绵绵……我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陈绵霜一醒来就被撑得快翻白眼了,不停深呼吸适应,听到他不着调的骚话立刻回头怒道:“断在里面得了!”
徐岩傻笑,亲亲她的嘴角,然后掐紧她的腰狠狠贯入,很凶狠,像饿坏了的野狗一样狂猛。。肿胀火热的性器在女人温热湿嫩的穴肉里来回狠捣,往深处捅,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疯狂顶撞。
伴随着身体下方的来回撞击,连接着两人上身的那条狗链也发出清亮急剧的响声。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袭全身,陈绵霜被干得呻吟声破碎,用力拽紧链子,高潮时接连不断尖叫到整间卧室都在回响。
徐岩吭哧吭哧地埋头苦干,插到快射精了,突然跪直上身,一把提起她的屁股奋力撞进去。陈绵霜被拖这一下,原本埋在枕头上的小脸一下滑到被单上狠狠摩擦。
她狠狠拽着金属链子往床头拉,徐岩脖子上一重,身体不受控前倾,又狼狈地趴回到她的背上。
“反了你、连主人都敢骑,嗯啊啊啊……”
“绵绵你轻点拽……脖子有点疼,嘶啊……”
他一边舔她的肩膀,一边压紧她的屁股不断抽插,嘴里可怜兮兮喊着“绵绵”“主人”“饶了我”,然后用狗交式干了陈绵霜一个多小时。
从天亮到天黑,徐岩摘下项圈时感觉膝盖都有些软了。鸡巴从女人肿胀的小穴口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大股白浊哗啦淌出来,糊到两腿间到处都是。床单上印着一片干涸的精斑。
陈绵霜已经趴在枕头上累到昏睡过去了,脸上残留着高潮过后的红晕,原本攥着狗链的小手无力松开,软软地摊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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