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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项圈后,关征彻底失去了吃东西的自由,由于味觉发生变化,任何食物到他嘴边都会变成难以下咽的粪料,吃多少吐多少。
但只要换个容器,把食物放入狗盆后,他就能像平时那样正常进食,并且吃得更香,这导致关征很长一段时间见到狗盆就忍不住分泌唾沫,哪怕里面只有一块发潮的面包,他也会不受控制地馋出口水,简直是奇耻大辱。
除开项圈,道具的束缚力还体现在生理支配上,比如扼制呼吸的全封闭头套,阻止站立的电击脚镣,以及让关征深恶痛绝的阴茎锁。
半兽人很喜欢把玩他的性器,关征屈辱的表情总会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就像在挑衅一个心高气傲的战士。
为了更方便地掌控关征,半兽人找来一位铁匠,利用打造项圈剩下的材料制成了一副贞操笼,把它锁在了关征身下,也就是俗称的贞操锁。
一开始关征戴锁只是为了禁欲,但很快半兽人就不单满足于这一个功能,于是制造出另一个更加变态的配件,也是关征生平最为痛恨的东西——一个全封闭的尿道锁。
与沉重的金属笼不同,尿道锁其实是一管被称为“海蛇下行”的合成液,几乎没什么重量。注入马眼后,银色的液体会自动寻找并填满沟壑,同时深入膀胱,最后固化成一根严丝合缝的类金属导管。
导管和阴茎笼连接在一起,上了锁,有这两样东西存在,平时关征非但无法勃起,就连基本的排泄也做不到,只有在固定的时间点,半兽人才会大发慈悲给他打开几分钟,往往尿到一半就要被强制中断。
关征被这两个玩意折磨得死去活来,膀胱没有一天不是涨满尿液的,想尿没法尿,这种持续十几个小时的欲望能把人活活逼疯,鸡巴天天都是硬的,却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
除此之外,半兽人还有其它各式各样的调教手段,一天给关征换一个道具,花样层出不穷,仿佛把佣兵当成了一个实现变态癖好的试验品。
一开始半兽人还有些畏首畏尾,大部分道具只用来约束关征的自由,后来有了经验,肢体束缚就一步步演变成毫无人性可言的强制控制,肛塞越换越大,头套也从简单的皮革变成了密封的金属,后来甚至焊死了项圈和阴茎锁。
与此同时,关征遭受的屈辱也逐渐超出了内心的承受范围。
关征痛不欲生,没日没夜承受着半兽人的折磨,要么戴上全封闭头罩,像狗一样展示满是鞭痕的身体,要么就被关在笼子里,剥夺五感,充当一个毫无尊严的肌肉奴隶,没人忍得了这种失去尊严的生活。
但为了逃出去,他不得不咬牙坚持。
为了折腾关征,半兽人故意定下很多规矩,触犯任何一条都会招致严重的惩罚,最轻都得在濒临窒息的束缚中关上一整天禁闭。
关征不服管教,几乎每天都在拳打脚踢中度过,身上伤痕累累,鸡巴也疼得要命,但他从来没有向半兽人求过饶。
日复一日的调教没有驯化他,反倒强化了内心复仇的执念。
随着身体一次次被侵犯,埋在他心中的仇恨也在不断加深,每经过一个夜晚,这份仇恨就会跟着扩大一分,最后化作滔天怒意深深刻入灵魂,它将会一直蛰伏到复仇的那天。
关征闹得很凶,发誓要把半兽人千刀万剐。
半兽人却有恃无恐,每天只给关征一碗水和一口剩饭,同时大幅提高体罚,时不时就让关征带着道具做几百个俯卧撑,要么就干脆喂颗性药把人关在笼子里,肆无忌惮地折磨着这个佣兵奴隶。
关征对半兽人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逃跑,只是有心无力,身体被项圈和贞操锁控制着,又因为长久的调教出现了强烈的性瘾,怎么也找不到脱困的机会。
直到三个月后,这一天是半兽人独有的祭祀日。
不用于人类枝繁叶茂的节日文化,半兽人整个族群都没有固定时间的说法,他们甚至不使用通用日历,至今保持着最为原始的计时方式,因为在他们看来,人类创造的东西都是投机取巧,会惹怒众神。
因此半兽人的节日很少,它们通常只由某个意外发生的事件决定,或者是依托于某种极少遇见的天象,类似海底火山喷发,三头龙钻出地脉等等,每一个都异常罕见,可能终其一生也遇不到一次。
比如这次的祭祀日。
传闻只有当血月出现,属于半兽人的诅咒才会消失,而血月又称狼月,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奇异天象,半兽人会在这天举族祭祀,祈祷得到下一次祝福。
关征同样兴奋,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他终于等到了逃脱的时机!
新生节当天,所有年轻力壮的半兽人都必须长途跋涉前往深渊,进行为期三日的祭祀,关征作为奴隶,只能留守部落。也就是说,直到血月结束,这三天半兽人都不会待在他身边,并且还会因为距离过远而削弱契约。
没了契约进行压制,关征身体里的力量随时都可能冲破封印,到时没人能阻止他。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重获自由,
', ' ')('还是继续被奴役,全看这一天能不能逃出去了。
“盯紧他,不要给他任何东西,包括水和食物。”
“那要是排泄…”
“就让他在里面解决。”
关征坐在笼子里,面无表情地听半兽人吩咐手下,看来半兽人对今天早有提防,临走前专门找了一个蜥人族的保镖来监视他。
他头上锁着全封闭头套,呼吸时厚重的皮革会紧紧覆盖住整个头颅,给他造成如影随形的窒息感,脖子上的项圈和根部的钢环都被加紧了两寸,用一条锁链连着,生怕他挣脱束缚逃跑了。
“如果他跑了出去,这个东西可以帮助你抓他回来。”
半兽人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泛着光泽的钥匙,关征被蒙了眼睛看不见,但也感觉得出那是什么,锋利的眉毛在头套下动了动。
“捏碎它,项圈上的刻印就会触发,足够让他求饶。”
半兽人把钥匙交给蜥人,郑重其事地提醒:“只有一次机会,关键时候再用。如果他不听话,我允许你使用鞭子,这个奴隶比你想象得要强大,随便打。”
半兽人的通用语依然糟糕,一句话夹杂着许多古大陆语,听上去别扭而晦涩,和三个月前比起来没有任何进步。
“随便打?”蜥人说。
半兽人点头,指向挂在墙壁的一排排鞭子,示意想用什么用什么。
蜥人诧异无比,没想到居然有这么懂调教的半兽人,而且还会说通用语!要知道这个种族的耐心也就比泰坦们强上一点,第二次神战后半兽人是得到了一些好处,也许脑子聪明了一点,但也达不到这种程度才对。
这个也太…不像半兽人了。
找上门时他还吓了一跳,以为又是见不得阳光的生意,这帮半兽人生性凶残,除了杀人越货还会干什么。
来了后才发现,三十金币的酬劳竟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监视任务!
一个被关在黑铁笼子里的人类,手脚都带着镣铐的奴隶,头套锁着,鸡巴也锁着,甚至连禁魔项圈都套上了,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哪里还用得着监视,恐怕连一只苍蝇都拍不死。
蜥人看了一眼笼子里的奴隶,有点意外这个奴隶的身材,但也丝毫不担心对方会逃出来。
至于半兽人临走之前的那番话,他只当是雇主吓唬打手的小手段,完全没放在心上,能遇到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任务,白捡三十金币,他高兴得直咧嘴。
半兽人一走,蜥人马上就开始偷懒,靠着墙打瞌睡。
监视这种奴隶完全是浪费时间,与其干站着,不如好好睡一觉。
然而现实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
等他悠悠转醒,监视对象早已不见踪影,坚不可摧的笼子敞开着,正吱呀吱呀地发出金属声,旁边还散着一堆锁链,都是拴在关征脖子上的束缚链。
“……”
蜥人懵了好一会,慌忙寻找半兽人给的钥匙,结果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摸走了,就连身上装金币的袋子都惨遭毒手。
这下蜥人彻底傻眼,难以置信地瞪着房间里的空笼子,想到半兽人的威胁,他不由咽了咽唾沫,把手里的武器一收,头也不回地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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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当头,殷红的天空化作一片血海,蔓延的血色如同一只大手,迅速笼罩了整个大陆。
一匹白马来到湖边,正要埋头喝水,湖里忽然冒出一张人脸,白马吓得连连后退,惊恐万分地跑到岸边躲了起来。
关征哈哈大笑,慢慢从水中站起,露出肌肉虬结的上半身,黝黑的雄躯高大而健硕,在血月下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他一步步走到岸上,身上哗哗滴水,原本用来掩人耳目的披风飘在不远处,此时几近全裸,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粗布短裤,大大方方展示着常年格斗练出的身材。
“犀角森林?怎么才到这里。”
关征看了眼周围,有点意外。
按他武装泅渡的速度,一下午的时间至少能离开犀角一带,没想到差得这么远,看来镣铐的影响实在不小。
关征动了动手腕,头套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但他脖子上仍然拴着那个奴隶项圈,胯下的金属笼也没能取下,裹在湿淋淋的短裤里显得很大一包,走动时,金属贞操锁甩个不停,带动鸡巴晃来晃去,看上去格外庞大。
白马探出身子,眼珠子转了转。
“你往哪看呢。”
关征哭笑不得,想不到这还是匹色马,上来就盯着他下盘瞧。
白马咴咴两声,眼里露出委屈。
“你的错你委屈什么,人类这个地方不能这么看,知道不?尤其是男人。”
关征走过去,抬手抚摸白马修长的脖子,骑了十几年的马,他在安抚马匹这件事上是如鱼得水,知道怎么和马快速建立好感。
白马果然没有躲避,两只眼睛盯着这个从水里出现的奇怪人类,片刻后退半步,凑过去闻了闻,仿佛是在检查关征有没有
', ' ')('异味。
“你这习惯跟谁学的,太欠揍了,你主人呢,怎么把你放到这地方来了,森林可不是遛弯的好去处。”关征摸它的耳朵,摸到了藏在耳边的军印,笑道,“哟,还是战马。”
只有大陆北方的一些国家才有这个习惯,参军的马匹通常会在耳边留下印记,士兵能够通过魔法远程召唤它们。
关征也有一匹马,只是媒介被毁,暂时没法呼唤到身边,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白马好奇地拱了拱他。
“别,你是金印,带走你恐怕会出事。”
关征叹了口气,不免有些惋惜。
比起四处躲藏的徒步逃亡,骑马无疑是更好的选择,还能减轻镣铐带来的不便,但他不能偷走一匹打了印的战马,还是金印,被看到一定会被当成逃奴抓起来。
“回去吧,别在这乱逛,森林有伏背巨人,小心被吃了。”关征拍拍它的脖子。
白马咴了一声,不知有没有听懂。
关征没去分辨,抬头看向远处一片血色的断裂山脉,那里是半兽人的聚居地,记录着他受尽羞辱的奴隶生活。
三个月,如今终于逃了出来。
一想到这段屈辱的日子,他的胸口就仿佛有团火在燃烧,回想三个月来遭受的种种虐待,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
白马打了个响鼻,紧张地退后一步。
关征闭上双眼,平复呼吸后才慢慢睁开,这次他没有安抚白马,白马也没再靠近。
“我得走了,你也别待在这。”关征抹了把脸,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长哨,尖锐的哨声传遍湖岸,白马受到惊吓,嘶鸣一声跑进森林深处。
望着白马消失的影子,关征慢慢镇定下来。
无论如何他都会杀了半兽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想办法把身上这些该死的东西拆了。
犀角森林离得太近,还不足以逃出项圈的控制范围,他需要继续往外跑,绝对不能给半兽人启动契约的机会。
红月还没过去,入目的一切都染着朦胧的血光,这对关征来说是件好事,异象赶跑了森林里的狩猎者,直到走出森林,他也没有遇到一个人类。
三个小时后,关征终于走出了犀角森林。
他站在路口,面前是方向相反的两条路,一条前往北方高地,一条则深入内陆,通向地势平坦的南方诸城。
北边是边城,距离更近,有不少佣兵兄弟,但奴隶管制非常严苛,他现在解不开项圈和脚镣,只能往南走,避开巡逻的士兵。
关征再一次对身上的镣铐感到厌烦,可他拿这些东西毫无办法,只能强忍着。
当务之急是逃离半兽人的追捕,等到了城中,安顿下来后,再找人撬锁也不迟。
地平线南方,山野千里,河川蜿蜒曲折,一座铁城耸立在血色阳光中,与千里之外的冰山雪峰遥遥相望。
“灰烬城。”
关征举目远眺,认出了这座立在南北分界线上的城池。
片刻,他深深吸气,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四野寂静,沉重的钢制脚镣在地上拖行,带着关征向逃亡的路途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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