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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补房子和购买道具花了科鲁斯一整天的时间。尽管需要的东西并不算多,但对于一个没有饲养过奴隶的骑士来说,购买这类东西给他带来了不小麻烦,尤其是最后那个“大家伙”,价格昂贵不提,由于它特殊的禁魔材质,科鲁斯不得不亲自去把它搬回来,为此还引起了一场骚动。
不到一刻钟,暴君要饲养奴隶的消息就传遍了骑士营。刚结束任务的队友闻风而来,想看一看是哪名幸运的奴隶,全部被科鲁斯愤怒地赶了出去,可仍然陆陆续续有人找上门,科鲁斯烦不胜烦,逮住几个偷窥者狠狠揍了一顿,一直到首领回来,这帮闲出屁的骑士才终于消停。
“我该为你有朋友而感到欣慰吗?人缘倒挺不错,要是他们能管好自己的眼睛就更好了。”
关征靠在走廊的过道上,漫不经心地拉扯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每个来访者都会用炙热的目光盯着这个东西,仿佛看见了十分稀奇的宝贝。
“您不用在意他们。”
科鲁斯把从驯兽所买来的金属食盆清洗干净,盛满新鲜的食物,然后把它放到佣兵面前。此时的佣兵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赤裸,他健壮的雄躯上披着一件灰色长袍,那是兽人仅有的一件袍子,偏大的尺寸穿在佣兵身上显得有些松垮,但也借此完全遮住了碍眼的镣铐。
事实上关征向科鲁斯索要衣服正是这个目的。自从知道奴隶法是什么后,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那副项圈,只是手腕和脚踝上的东西就没办法了,两副沉甸甸的钢镣实在显眼,彼此又连接着锁链,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
“我很抱歉,买这些东西必须去登记,没法避开所有人…也许过几天有了任务,他们就不会再纠缠这个了。还有,别叫我塞缪尔,那不是什么好名字。”
科鲁斯往狗盆里盛了一勺肉汤,早上的失控让这只豹子受到了一点惩罚,又因为擅自饲养奴隶,首领劈头盖脸训了他好几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才被允许回来。
“但它很适合你不是吗。”关征打了个哈欠,他没再接话,注意力被食物的香气吸引了过去,佣兵舔了舔嘴唇:“看上去量很多。”
阳台上架着一个铁锅,很大,足有兽人膝盖高,里面正漂浮着一块块煮得褪色的肉,伴随不断沸腾的白色汤汁,锅里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佣兵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腹部。
“是啊,担心你吃不饱,我专程去城外猎了一头犀角牛回来,你该感谢我足够忠诚…不过兽人的厨艺你也清楚,请不要抱太大希望,先填饱肚子再说吧。”科鲁斯放下汤勺,视线落在佣兵脚边的金属狗盆上,忍不住抱怨道:“这个东西实在太小了!连我的前爪都比它大,根本装不了多少东西,两口…不,一口就吃光了。”
关征没有应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堆满牛肉的狗盆,嘴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如同一条见到肉骨头的流浪狗,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半兽人只肯喂给他变质的饲料,要么就是吃剩的冷菜,只有放他出去捕猎时才有机会吃到几口带血的鹿肉。
哪怕没有契约影响,这盆炖肉也对他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关征几乎控制不住想要进食的欲望,他咽了咽口水,被那股肉香勾得抓心挠肺,可他没法就这样吃东西,在进食之前,他还需要完成几件事才行。
该死的,关征泄愤般狠狠扯了一下项圈。
“嘿!住手!老大,你在做什么?出了什么问题吗?”
科鲁斯大声喝止,佣兵突然的行为让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困惑地看着佣兵:“为什么不吃,那已经是灰烬城最适合你口味的食物了,还是说…食盆买得不对?”说到食盆两个字时,兽人的语气有些古怪,听上去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佣兵皱着眉:“不,它们很好。”
“那为什么不吃?你现在需要恢复体力。”
科鲁斯格外警惕,经过昨晚的对峙,他总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只是…”
“只是?”科鲁斯怀疑地看着他。
关征欲言又止,看上去十分尴尬,好一会才恼羞成怒地踢了他一脚:“出去,别待在这!”
兽人一愣,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很抱歉,对不起…别用脚镣砸我,那很疼!我马上走…”他边道歉边往门那边走,关征忽然又把他叫住:“等等,再帮我个忙。”
科鲁斯越发不解了,正要质疑两句,却看见佣兵脸上写满难堪,那模样几乎和之前“坦白”规则时如出一辙,科鲁斯不由得严肃起来:“当然,随便吩咐。”
关征别开脸,可能是觉得太过羞耻,隔了好一阵才闷声闷气地说道:“你得说出口令。半兽人在每条规则里设置了口令,必须听见口令我才能正常进食…只有狗盆是不够的。”
说出这段话时他甚至没脸看科鲁斯,一身肌肉都在长袍下紧绷着,短短一会,沉重的不锈钢就深深勒紧了他的脖子,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起来。
竖瞳再次出
', ' ')('现,科鲁斯闭了闭眼,显然有些生气:“是什么?”
“什么?”
“我问你,”科鲁斯粗声粗气地说,“口令是什么,告诉我。”他绷着脸,属于野兽的那份天性在胸口蠢蠢欲动。
关征实在饿得厉害,没犹豫多久就把口令告诉了科鲁斯,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可当兽人真正说出来时,他心里仍然感到了强烈的屈辱,整具身体都在轻微战栗。
科鲁斯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也不管口令有没有生效,这个强悍的兽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佣兵独自待在原地。
没多久楼下就传来巨大的震颤感。
“科鲁斯大人,请不要破坏公物…是的,树也是受保护的,或许您可以去校场试试……”
关征揉了揉眉心,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面前的金属食盆,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高大的身躯伏下来,膝盖弯曲,做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慢慢爬到狗盆前。
“我一定会杀了你…”关征喃喃道。
片刻,他深吸口气,尽可能埋低脑袋,紧接着双腿张开,壮硕的腰身往下塌了塌,露出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雄穴。
这个姿势成为了解除规则的最后一环,顷刻间饥饿感汹涌而来,关征浑身发抖,金属项圈下的喉疯狂滚动,等到规则解除,他再也忍受不了,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阳台上,这个高大健硕的佣兵双膝跪地,肌肉壮实的手臂捧着身前的金属食盆,像狗一样不停去吃里面的食物,因为动作粗鲁,越来越多的汤汁溅了出来,这让佣兵看上去越发低贱,与那身健壮的肌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牛肉一碗接一碗地下肚,随着食欲得到安抚,佣兵却感觉到了难以遏制的耻辱,可他没法让自己停下,几个月没有吃过一顿饱饭,饥饿感仿佛永远也填不满。
关征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最令他无法接受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半兽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就像现在这样,一旦触发口令,性器就条件反射地有了反应,原本沉睡的野兽被欲望唤醒,愤怒地想要勃起。
可惜它注定得不到自由,下一秒,那根粗壮的大屌就撞到了坚硬的金属,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束缚,牢牢禁锢在沉重的金属笼里,每一寸都胀满了狭窄的空间,传来一阵阵剧痛。
关征吃不消,忍不住伸手去摸,却只能摸到冰凉的钢铁,因为材质特殊,这副金属锁一直没被体温捂热,始终保持着这种冷冰冰的触感。
之前这个地方还不是这个样子,刚逃出来时他的阴茎是自由的,至少能够顺利勃起,但自从他尝试靠自己排尿,这个地方就变成了这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本灌满尿道的合成液忽然淌出马眼,像有生命般开始往周围迅速蔓延,从龟头到根部,直到完全覆盖整根生殖器。当关征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包裹在阴茎上的合成液已经凝结,就这样固定成了一副坚不可摧的阴茎锁。
因为尺寸逼仄,粗大的性具总是被紧紧包裹在金属笼里,那锁十分沉重,无时无刻都给他一种沉甸甸的紧缚感,不仅排不出任何液体,就连勃起也成为了奢望。
妈的…
关征粗声喘息,咽下最后一块牛肉,当他摸到胀痛的根部,仿佛触及到了什么开关,骤然间只觉膀胱一颤,积蓄两天的尿液开始争先恐后地穿过尿道,犹如岩浆注入滚烫的鸡巴里,随时准备喷薄而出,却怎么也突破不了阴茎锁的禁锢。
铺天盖地的痛苦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
…
科鲁斯在校场切磋了一个小时,把对手揍得鼻青脸肿,直到傍晚来临,训练结束的骑士们纷纷解散,没人愿意充当陪练后,他才一声不吭地返回住所。
“老大,我进来了。”
科鲁斯顶着一脑门汗,一进门就看见关征把自己关在了阳台上的狗笼里,那个足足花了他一个月薪水的“大家伙”,重逾百斤,坚硬的金属就连龙息也烧不断,而现在这个“大家伙”里多了个人,一个高大健壮的佣兵。
“……”
虽然早有预料,但猛然撞见这幅画面,科鲁斯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刺激到了。要知道,关征以前可是利维坦的老大,见了巨龙都不低头,那样强悍的一名佣兵,如今却像奴隶一样待在一个可笑的狗笼里,科鲁斯烦躁地移开了视线。
“你要睡觉吗?我可以帮你把笼子关上,不过你首先得告诉我口令是什么。”
锅已经空了,地上随处可见食物的残渣,科鲁斯关上门,边走边收拾屋子。清洁咒一次只对一个物体起效,没法应付许多东西散成一团的情况,比如现在这样,只能靠自己打扫。
阳台没有传来回应,科鲁斯没放在心上,弯腰把脚边的金属食盆捡起来,显然这个东西是被人砸到这个地方的,旁边的墙壁上甚至出现了一个凹槽。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做法,非常理解,但还是希望下次别这样干了…每个奴隶只能有一个食盆,
', ' ')('而骑士只能有一个奴隶,我已经在驯兽所登记了自己的名字…要是弄丢了这个,你就只能挨饿了。”
他知道自己没立场说这些,毕竟自己至今还控制不住兽性,一面墙算得了什么,关征只是在上面砸了个无关紧要的坑,换做是他,恐怕整栋房子都被拆了。
佣兵依然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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