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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糜色,男人脱去少年的衣物,将他压在身下,目光灼热。
热吻将两人熏熟,温忆寒情动至极,脸颊红透,喘息叫唤:“将军......你是不是忘记寒寒了,都不来看看我。”
商正远沉默,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反应出清醒的头脑,他俯身细细轻吻少年的肌肤,流连忘返,似乎要留住所有相思已久的触感。
“不是......”
男人哑声回答,黑眼中裹杂痛苦,欲言又止。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温忆寒有了小脾气,起身推开商正远,撇嘴:“走开......别碰我。”
男人呆愣,印象中的小桃花,对自己百依百顺,他见着少年穿好衣物,打算从身边离开。
高热摧毁了商正远的理智,压抑在内心的情感喷涌而出,他从后环住少年,紧得温忆寒发疼。
“别走。”
“就走。”
温忆寒使力,想掰开腰间的大手,男人却愈发用劲,不给他任何逃离的可能。
“放开......你放开我。”
小桃花委屈,豆大的泪珠打在男人的手背,让商正远心疼煎熬。
“寒寒......”
温忆寒细颤,这是初次从男人口中听到的称呼,他心在发软,呼吸急促。
“寒寒,你留下来......我需要你,不能没有你。”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温忆寒很在意,一直揪着不放。
“唔......”
商正远将他放倒,眼神炽热,死死盯着少年:“寒寒,国家需要我守卫,我无法因为私情舍去肩上的重担。”
温忆寒侧头,泪水打湿枕下,这人间的疆土干他什么关系,只是捆住了将军,让他无法和自己相守,徒留知知,还有寂落凋谢的桃花林。
衣裳被重解,裹布扯开,弹出一对乳肉,比记忆中的更加丰满挺拔,商正远低头,重重吸吮,口中居然有丝奶水的甘甜。
“啊......额。”
体内的情欲达到巅峰,温忆寒抱着男人的脖颈,仰头惊呼,单是亲吻吮吸,就让他爽快不止,花关大开,清液湿了底裤。
商正远如头巨兽,粗气大喘,这次的梦境为何如此真实,性爱的感觉一点点将自己焚烧殆尽,他撑开少年的双腿,硬挺闯进湿润的花穴,直逼腔口。
“将军......”
温忆寒全身打摆,雪白的肌肤生出细许小疙瘩,脸色溢出潮红,酥麻的电流全全控制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吟叫。
巨棒进入花穴,水声作响,在帐内极为清晰,温忆寒控制不住体内的欲念,任由潮水拍打自己,甚至吞没。
“将军,寒寒......好舒服。”
商正远抬头,眼里猩红一片,他加快挞伐的速度,让少年的双乳尽情晃动,荡漾出奶影。
“唔......啊!”
男人俯身,咬住通红的乳粒,吸嘬不已,大力之时,少年肿胀的乳房喷出奶水,让他全全吞入腹中。
喷香的奶,无疑是最致命的催情剂,商正远将少年翻身抱起,让他含住巨根,跨坐在自己腰间。
温忆寒没有了力气,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动摇摆,花唇被囊袋啪红,酥麻酥痒。
“寒寒......想你,好想你。”
商正远舔舐少年汗津的脖颈,痴痴着迷。
“骗我......”
颠动之间,温忆寒含泪,颗颗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肩膀,待身体的爽感加剧时,他便放开哭声,拍打男人的背部,泣啜着:“你......啊......知不知道,山里好冷的,好冷的......寒寒怕,受不住。”
男人心疼,依旧征服禁地,嘶哑的声线中有了哄慰:“是我不好,寒寒别哭了......”
“啊......呜......”
温忆寒止不住哭声,只能抱着商正远,痛爽交加。
少年是舟,颠簸在潮浪之中,随波逐流,他的肉体,以及他的灵魂,都被这浓厚的男性气息,吞噬殆尽。
“不准骗我......以后都不准骗我了。”
“好,我答应寒寒。”
榻床摇晃,商正远好似发了疯,大力抽插,双手如钳,死死扣住少年的软腰,用来填充心渊深处无尽的空虚。
“寒寒......”
大汗淋漓,商正远最后一挺,巨根没入花腔内,大股射精,劲腰抖动,全部洒进。
温忆寒没了力气,眸中迷离,红唇抵着男人的喉结,承受高潮的席卷,虽没有了丹心,无法增长修为,但人间的床事,竟也让自己欲仙欲死,无法自拔,恨不得将灵魂全都融入其中。
外边寒风呼啸,吹动帐篷,哗哗作响,也吵醒了熟睡中的少年。
温忆寒窝在男人的怀里,微微睁眼,神志还有些恍惚。
', ' ')('“将军......”
他仰头,湿润的红唇盖印在商正远的下巴处,这里有着扎人的胡渣,让他生出刺痒。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温忆寒不能再逗留,他需要回到炊事房,等着张爷下吩咐。
抬开男人覆在腰间的手臂,温忆寒下了床,哆嗦地穿上棉衣,颤颤走了出去,腿间暂时无法处理,流出的精液沾在腿根,每走一步,都是粘腻不堪。
后厨的火堆依旧烧的旺,士兵们的午饭,张爷已经做了大半,温忆寒很不好意思,垂眸走近,轻声开口:“张伯,我......”
“回来了,知知都念叨你好久了。”
张爷抱着小雪团,低头逗他,又见着温忆寒愁眉的小脸,真真与哭闹的知知一模一样,不禁连叹:“将军没有为难你吧。”
商正远偶尔性情不稳定,深扎军营的张伯十分了解。
“没......没有。”
温忆寒摇头,刚刚的温存闯入脑海,让他的脸更红了。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张爷将知知放在了温忆寒的怀中,笑说:“你好久没回来,这孩子都哭成小花猫了。”
“知知......”
温忆寒愧疚万分,低头见着小团子,眼睛湿漉漉的,细声给他道歉。
见着娘亲了,知知的心情也变好,嘴里咿呀,不知道在哼些什么。
只是现下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温忆寒不能陪伴孩子许久,便又将他放回小篮子中,柔声道:“你乖乖的,娘亲做完事,就来陪你玩......”
“呀......”
小雪团听懂了,啃着手,咕噜着大眼,笑出了声。
军队人数庞大,温忆寒以往在冷风中,就是站立几个小时,确保每位士兵有相应份量的饭菜。但他今天身子不适,才过去一个时辰,腰便疼到不行,只能颤着唇,继续手中的事情。
雪白的人儿,终是与这边疆融合不下,前来打饭的士兵见着他,忍不住多看几眼,生得这样好看,留在战场,确实是可惜了。
偶有禁欲太久的士兵,竟伸手摸向了温忆寒的软腰,本就不舒服的身子,被这一惊,少年冷汗直流,但眼神倔强,像是生出刺的玫瑰花,不能轻易采摘。
“你在做什么。”
冷冽的男声穿透寒风,威严耸立,吓的士兵直哆嗦,他连忙下跪,语声恐惧:“将军......”
商正远一袭黑裘披肩,矜贵高上,面色却怒气大显,他踹开士兵,命令道:“拖下去,斩了。”
“将军......将军饶命,我......我再也不犯禁了......”
“滚。”
军队禁色,这是横在规矩上的警戒,触犯者只有死路一条。
士兵被拖走,温忆寒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蹲了下去,余光之间,一只厚实的大手出现在眼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温度与气息。
“牵着。”
温忆寒抬眸,见着男人刚毅的脸庞,眼里又是沉黑一片,让他看不透。
此刻好像又回到了桃林,花香漫天,商正远也是这般冷淡。温忆寒心中咕咕冒泡,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眼,伸出双手,道:“抱我。”
头顶传来商大将军的微微叹息,温忆寒不去瞧他,暗暗做着心理斗争。
“好。”
顷刻间,双脚离地,男人抱起少年,在众目之下,往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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