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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竭力避免着与章遥碰面,就是平时在路上遇见了也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过去,章遥几次想跟他说句话也被他含糊应付过去了。如此几次之后,彻底失去耐心的青年终于带着满脸阴郁上门来堵他。
章遥刚把带来的食物和日用品重重地往地上一放,欣欣就像小鸟一样快乐地扑了上去。林殊看得心里酸涩不已,身为父亲却还要靠别人来养活女儿,难言的挫败与自卑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被青年硬拉着坐到对方腿上之时,也没有生出反抗的勇气。
“为什么不去找我?”青年不高兴地问,在那紧贴着自己大腿的丰厚肥臀上狠狠拧了一把。丰满的肉质细腻而弹手,感受着那肉臀微微的颤动,他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我……章凌不喜欢我,就不想去了……”
林殊自然不敢说实话,只选了个听得过去的借口。没想到章遥倒是一愣:“谁说章凌不喜欢你?”
林殊苦笑,人家女孩子表现得那么明显,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章凌明明……算了,不说其他人了,”章遥嘀咕了几句,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又变得兴冲冲的,“上衣掀起来,我要吃你的奶。”
就算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迎面扇一耳光,也不会比现在更让林殊感觉难堪了。原本为了保持平衡而放在青年肩上的双手都不由握紧了,他咬着牙拒绝:“不行……别在欣欣面前……”
青年挑起一边眉毛,转过头柔声细语地哄道:“欣欣听话,自己去院子里找小羊玩一会儿。”
欣欣一直很信赖这位给自己和爸爸带来食物的章叔叔,闻言什么都没问就跑了出去。只是临出门前小姑娘又扭过身子,扭扭捏捏地说:“爸爸,欣欣也想喝奶……”
“轰隆”一声,林殊的脑子里仿佛炸起了响雷,震得他眼前发晕,血气向上翻涌,脸颊涨红:“出去!”
欣欣缩了缩脖子,飞快地跑远了。
章遥轻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凑近了:“林哥,莫不成欣欣真是吃你的奶长大的?你那儿真能出奶吗?”
林殊耳朵都红了,身子因为巨大的羞耻而不住地颤抖,眼底翻腾起泪意。他哆哆嗦嗦地抓住上衣的下缘往上卷。上衣的码数有些偏小了,他的手又颤得厉害,卷到胸部的位置竟然被丰腴乳肉卡了一下,没能顺利脱下来。青年的眼睛几乎瞬间就红了,粗重喘息喷在他颈间,林殊甚至产生了一种在被饥饿野兽嗅闻、即将被血盆大口吞噬的错觉。他把脱下来的上衣抱在怀里,下意识想掩住相比普通男性更加丰肥饱满的胸乳,却不知自己这副半遮半掩、欲露未露的可怜模样有多让人血管贲张。
男人因为常年劳作而锻炼出来的胸肌鼓鼓囊囊的,形状十分漂亮,在日光下呈现出淡淡的蜜色,好似被人轻涂了一层蜂蜜,乳尖却是花蕊一般惹眼的嫩红。那颗小东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青年炽热露骨的视线里,好像连它也感受到危险的迫近,本能地不安,却陷在光裸胸脯之上无处躲藏,最后竟颤巍巍、怯生生地挺立了一个尖。
“啊!呜、疼、好疼!别咬——”上一刻还在惴惴不安,下一刻就被青年烫得吓人的唇舌扑上来死命舔吻吮咬,林殊又惊又怕,胸口乳尖处的嫩肉被咬得生疼,他拼命推拒着对方的肩膀想让他轻一点,但结果却是娇嫩乳尖被利齿拖拽撕扯欲裂。叼住猎物就死活不松口的恶犬,还能拿他怎么办呢,男人最终只能尽力放松身体,甚至主动将胸口挺向前方以便青年肆意品尝,他疼怕了,试图以这种极力表现出来的配合态度获取对方的些微怜悯温柔:“呜……别、这么用力……轻一点、求你了……”
青年自然被他的柔顺姿态取悦到了,动作之间少了那种凌虐般的狠戾,多了几分寻常情侣间的温情前戏的意思。舌尖抵住乳头上的细微开孔舔舐钻磨,疼痛退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言的痒意。林殊感觉自己的喉咙深处也开始发痒,原本呼痛的呻吟声变得苦闷,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他坐在青年的大腿上忍不住扭了下腰,好像要摆脱这份恼人的麻痒,却带动着下身那个不久前才被破瓜的屄穴被粗粝布料磨过,两片肉唇瑟缩了一下,蔷薇吐露一般,在肉眼看不见的角落深处晕开一点点湿意。
才几天没干他,又在发骚。
夏日衣物轻薄,隔了几层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肉屄软腻滑手的触感。章遥的手指游蛇似的滑了下去,黏糊糊地贴上了那处软软嫩嫩的水地。
裤子被嫌碍事的青年扯了下来,林殊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整个被按在椅子上,双腿被强迫着搭在扶手两侧,简直犹如接受妇科检查的女人那样下身门户大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望着青年单膝跪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因为姿势而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的肉屄。
刚破处的那几天玩弄实在有些过火,两片花瓣似的外阴唇还红肿着,被青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向左右两边分开,一颗颜色嫩红欲滴的娇小肉蒂便含羞带怯地探了出来,然后是软嫩脆薄如蝶翼的小阴唇,小得几乎肉眼难见的女性尿孔,幽红湿润的肉洞……林殊咬紧牙关,因为用力过猛几乎要
', '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太过了,在其他男人面前完全袒露出自己最私密的下身密穴,巨大的羞耻感与将要被侵犯的可怕预感像烈火一样煎熬着他,小腿肌肉紧绷,可双腿都被青年死死地按着,无法如愿合拢。他不住摇头,挣扎晃动着上半身,试图从这赤裸裸的淫欲地狱中拯救自身:“别这样……章遥……别、啊!”
被舔了。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下身那处娇小柔嫩的肉屄已经被青年整个吞入口中。真小啊,这么小的屄,是怎么吃进自己那根大鸡巴的呢。青年满怀怜爱地想。舌头自下而上地缓缓舔过整条肉道,像小孩子满足地舔去蛋糕上的奶油,而实际上被他卷入口中的只是一点晶莹的淫液。
水好少……没办法,只好让老公来替小骚货通通穴了。阴唇被舔得四下倒伏,可怜兮兮地妄图从舌头的肆虐下逃走,可是无济于事,反而将更脆弱娇嫩的肉蒂暴露出来。娇小的肉头还被包皮紧紧包裹着,嫩得碰都碰不得。刚被舌尖轻轻点了点,林殊就尖叫着大哭起来:“呜啊啊啊啊!别碰、别碰那儿!不要、呜呜……”
那颗满是神经末梢的小东西实在过于敏感,不管之前被玩过几次还是难以忍受。他呜咽着想逃开,却被青年狠狠地一掌掴扇在肥嫩肉厚的臀上,蜜色肉浪翻涌得让人眼热:“别乱动!老公要舔你就乖乖把屄敞开,骚什么!骚屄也想被打是不是?婊子、荡妇!把腿给我好好地分开!”
臣服在暴力和疼痛之下,以及蛰伏的怯懦本性使然,男人哭得眼睛通红,但还是啜泣着,乖顺地面对施暴者再度露出自己最柔软无依的脆弱花穴。
可怜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应有的怜惜。舌尖大力拨弄着阴蒂,小肉珠鼓动着,勃勃地弹跳着,硬得像颗小石子,又被抵住绕着圈按揉。让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水涨潮一样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每到一处都是一场小小的海啸。阴蒂根部被牙齿咬住,力道粗暴地向外拉扯。林殊惨叫了一声,还含在嗓子眼里的半声尾音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了。穴心里像藏了个泉眼,淋漓的水液喷泉似的喷射四溅。
没办法呼吸了……会被完全吞噬……眼睛在不知不觉中上翻,遍布潮红的脸上涕泪四流,因为屏息到缺氧所以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兜不住的涎水和殷红舌尖一起掉了出来,上面和下面都被玩得一塌糊涂,连脑子都好像跟着坏掉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被青年按着接吻也只会傻呆呆地张着嘴巴。
“爽得傻了吗?嗯?不乖的小母狗……骚水喷了老公一脸啊,该怎么罚你?”
滚烫高热、硬如烙铁的肉棒贴上了还在断断续续潮吹的小屄,浑浑噩噩的男人瑟缩了一下:“嗯……不行……那里、坏了……不能碰……”
可怜的小婊子。只是被舔得喷了一次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该怎么被鸡巴操呢。
青年在心里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番,把林殊瘫软的身体重新捞进自己怀里。硬热的鸡巴顶在软腻黏湿的密洞入口,他笑得温柔又可亲,仿佛之前那些粗暴过火、带有强烈凌辱意味的行为全然只是错觉。
“宝贝乖,让老公的大鸡巴进去,替你的小骚屄治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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