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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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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的一天,桃源村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这雨从清早下到傍晚,淅淅沥沥,绵延不断,甚至将村东头的那处架在浅溪上的桥基都冲断了。溪水涨到人膝盖的位置,行人几乎寸步难行。

村里唯一一家诊所的许大夫原以为这种天气里无人会来问诊了,便早早关了店门,偎在火炉边读报。谁知报纸还没翻过一页,就听到有人来敲门。

敲门声合在雨声里,并不明显。许大夫耳力上佳,这才听见了。他身子靠在火炉边上,被温暖的炉火烘得昏昏欲睡,并不如何乐意去开门。别看这桃源村的人看上去娇娇弱弱,好似风吹就倒,实则体格极佳,想必不会是多么着急的病症。这样想着,许大夫抖了抖报纸,继续惬意地对着被火焰衬得昏黄的灯光看了起来。

门外之人敲了半晌,大概也知道这位大夫是个什么性子,最后实在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叫门:“许……大夫,您在家吗?”

这声音低沉醇厚,还透着一丝疲惫与沙哑,并不似桃源村内的其他青年那般清越动人,许大夫却立马听出了这人是谁。他想了想,还是放下报纸去开门了。

门一大开,首先就是一阵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冲进屋内,激得许大夫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只得闭着眼睛胡乱拉扯着来人的胳膊往屋里拽:“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被许大夫拉进屋内的是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此时他的全身都已经被雨水打透了,瑟瑟地发着抖,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将那身饱满丰腴的肌肉勾勒得格外显眼。许大夫抓着毛巾抹了一把脸,又递过去另一条毛巾,下意识瞟了几眼他在白色衬衫下隐隐透出蜜肉的胸脯。

这奶子可真大,都快把衣服撑破了,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的,屁股也是,又翘又挺,跟枝头熟透的蜜桃似的,估计自己两只手都把不过来……

许大夫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他打了个喷嚏,仿佛一条被雨水淋湿的大狗一样晃了晃脑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自己道歉:“实在是对不住了,这大下雨的天儿还得麻烦您给我瞧瞧病。”

许大夫回过神,立刻大度地挥手表示不在意:“不算什么,应当应分的,林——”

林殊正恳切地望着许大夫,突然听他话说到一半就猛地自己捂住了嘴,不由也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许大夫的眉头都拧在一起,好像在极力克制什么东西,许久才别扭地吐出一句,“你身上哪儿不舒坦,林殊?”

差点叫成林寡妇。许大夫有些懊恼地想。

其实村子里的人背地里都管他叫林寡妇。仔细想想,他又算不得真正的男人,还跟个女人似的嫁了人,现在那个短命鬼老公又去了,可不就是寡妇了吗?

村里还有那么多年轻人娶不上媳妇呢,村长也不说赶快安排着把人再嫁出去,一个寡妇一直孤零零地自己过也不像那么回事……

许大夫其实年纪也不大,不过十八九岁就接过了父辈的衣钵,性子又活泼,他也不擅长掩饰情绪,林殊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被那古怪的目光盯得浑身汗毛倒竖,忍不住微微背过身去,勉强开口道:“我这两天老觉得身上发冷,头疼,夜里也睡不好……”

许大夫虽然年纪轻、性子跳脱,但医术倒还算过得去,认真听了会儿便道:“嗯,应该是最近降温太快,染上了风寒,我给你开两副药,回去煎水喝,再多穿两件衣裳,捂着发发汗,过不了两天就能好。”

药方上的这几味药正巧许大夫这儿都有,便一并抓齐了给林殊包好。林殊接过药,诚恳道了句谢,却不知为何仍不肯走。他踌躇了片刻,还是嗫嚅地开了口,声音却低得好似蚊子哼哼:“那个,许大夫,还得麻烦您再给我拿一支药膏……”

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许大夫便理所应当地朝他凑过去,附耳去听,听了好半天才弄清他是要消炎祛肿的药膏。

这类药膏在许大夫这里算得上是常备品,村里人都下地干农活,免不得扭个手腕崴个脚脖子的,这都算不上多严重的伤。许大夫本应该爽快地从柜台里拿出来的,但是目光落到男人微红低垂的英俊面容上,他却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伤在哪儿了?”

他话音刚落,便看见男人原本只是微微泛着些红晕的脸颊骤然涨得通红,神情中也染上了一丝慌乱,结结巴巴地应道:“就、就是……就是消炎的药就成……”到底不肯说自己是哪儿受伤了。

许大夫心里蓦地升起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自己那张白生生的脸蛋也莫名奇妙地红了起来,嗓子眼儿也干渴厉害,他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咳,你别多心,我总得知道你伤在哪儿啊,这消炎药有外用有内服的,有的药性峻烈刺激性强,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给你药。”

“就是外用的就好……”林殊死死咬住嘴唇,看起来被逼得都快哭了。许大夫盯着他那双水光盈盈的黑亮眸子发了一会儿呆,心底慢慢地,不合时宜地兴奋起来,像是有一条闪电从脊梁骨那里横穿过去,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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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问了两句话吗,他怎么这么、这么……

许大夫在心里“这么”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出来,只能徒然地咂了咂嘴,好似隔着一层玻璃柜子眼巴巴地瞅着一道绝世美味,只觉得一阵空虚又一阵渴望,但那种饥饿的感觉却并非来自于胃部,浑身都被烧得燥热难安。

“嘀嗒”一声,挂在林殊眼角的那滴泪珠终于滴落下来,他又是羞耻、又是窘迫地妥协了,声音抖得好像随时都能碎成好几片:“我伤、伤的是……是……下面……呜……”

许大夫的脑子里也“轰”的一声炸响了,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他紧紧闭拢着的双腿间瞥。在那里,被宽松的短裤遮盖住的地方并不能看到什么起伏,许大夫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咚咚地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地遐想着那个被藏在不起眼的衣物之下的奇妙的部位。

林殊是个双性人,这一点差不多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光看外表他比绝大多数村里男人都阳刚英俊得多,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下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器官到底长什么样。不,他之前那个早死的老公应该知道,而且肯定用手摸、用舌头舔、用鸡巴操过了,也就只有他们这群讨不到老婆的光棍,顶多只能看看他那对大奶子跟肥屁股解解馋,每晚意淫着他藏在裤子里的小嫩穴打手枪……

林殊自觉在大夫面前丢了大脸,努力憋着气不许自己哭出来。他也不想因为那种羞人的伤来找大夫开药,可是他那儿实在疼得厉害。

自从被那兄弟二人诱骗至家中奸淫以来,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他下面那处被过度粗暴地使用过的屄穴却仍没有休息过来,那里似乎是磨破了皮,一直通红地发着肿,穴肉也胀得高高的,即使是布料最好的棉布裤子穿上也像是在被粗糙的砂纸打磨一般,平常走路都会磨得娇嫩穴肉刺痛不已。有时他自己伸手下去摸,只觉得触手热烫,肿胀难消,疼得钻心。

以前丈夫还在的时候,在床上偶尔也会粗暴些,但对他到底还是疼惜居多,也从来没有将他那儿搞成这副惨状,可是那两个人却毫不怜惜他,只任由自己畅快,肆意作弄着他,不管他怎么求饶也不肯罢手……

一阵阵的委屈从心底涌上来,混合在下身的疼痛与在许大夫面前袒露隐秘伤势的羞耻之中,使得他这些天以来因为暗自落泪而一直红肿着的双眼里又溢上了一层泪水,看上去好不可怜。

“……让我看看。”许大夫着魔一般盯着他强忍抽泣的脸看,嗓音也染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喑哑,“你让我看看你、你那里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林殊呆了下,待反应过来就是拒绝:“不行!怎么、怎么能——”

“怎么不能?”许大夫不动声色地靠过去,手指也顺势握上了他的胳膊,笑眯眯地柔声劝道:“病不讳医,我什么样的伤没见过?不会笑话你的。”

年轻人独有的高热体温从相接的皮肤间传来,烫得林殊下意识就要躲,但胳膊被牢牢抓着,竟是半分动弹不得。不详的预感后知后觉地从心底升腾而起,他怯懦地缩了缩身子,泫然欲泣:“我不要……”

许大夫的瞳色已经沉沉地暗来下去,仿佛酝酿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的海面,却被他自己强行按捺下去了,只做出一副温柔和善的可亲做派凑近林殊,桃源村人特有的那种精致秀丽的风情一览无余:“别怕,就让我看看,我好给你开药……”

林殊抗拒地推着许大夫的肩膀不许对方贴过来,自己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竟然还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的力气,渐渐地整个身子都被许大夫抱住了。他比许大夫壮实那么多,身板单薄的年轻人便好似一只死缠上来的八爪章鱼紧紧贴在他身上,怎么都挣脱不开。林殊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声音发着抖指责道:“你干嘛呀……为什么都欺负我……呜放、放开……”

许大夫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出了什么毛病,不然怎么看见林殊哭了,自己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呢?许大夫甚至想把他脸上的眼泪都舔干净,再好好地哄哄他……

“我不要、呜、不要你看……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

许大夫连忙收紧手臂,环抱住怀里挣扎不休的林殊,一时间什么能说不能说的都忘了,只记得不能让他走,若是什么也不干就让他这么全首全尾地回去了,自己日后回想起来怕是要抱憾终身。

至于要干什么,许大夫便自欺欺人一般不敢再往下细想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没人欺负你……”

许大夫壮着胆子,在林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舌头也卷了些泪水来尝。是咸的,他却好像吸入了某种强效春药,小腹猛地一收紧,胯下之物也跟着胀大变硬了。

他的身子也太软、太好抱了,就是爱哭,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这么容易出水……怪不得大家私底下都嘀咕着要找机会弄他一次……自己一会儿好生哄哄他,说不准他会愿意让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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