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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两天,林殊总是莫名地感觉到不安,心慌得厉害,有时夜里都睡得不安稳。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生病了,等试探性地跟丈夫们提起的时候,却只得到了一些浅薄苍白的安慰,他们甚至都没让他去看大夫。
林殊嘟嘟囔囔小声抱怨丈夫们的冷淡之时,却又不知哪句话惹到了段容。这坏脾气的青年也不顾还在饭桌上,当即把他拽过来按进自己怀里,又狠掐着下巴逼问他是不是又想借着装病躲懒、不愿被肏,言语动作之暴戾简直远胜之前。
林殊被他吓到了,生怕他一个不顺又要把自己拖到那堆了一屋子可怕淫具的仓房里虐玩,只无措地嗫嚅着叫了几声老公,之后就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那温顺仰望着丈夫的柔黑眸子里已经暗暗含了一丝哀求。
“好了。”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宋清涵轻叹了一口气,依旧温柔地出口相劝,“你自己心里不痛快,何苦在他身上撒气呢?别再吓他了。”
林殊闻言有些疑惑,可没等他想明白段容到底在不痛快什么,胸前又是一阵剧痛,段容一边狠狠捏着他自生育后就胀大了不少的奶尖,一边恶声恶气地喝问:“我为什么不能找他撒气?你自己说,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偷偷去喂那两个小崽子了?奶都被吸空了!贱人!”
“啊!”林殊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他不敢挣扎,只好连忙抱住了丈夫那只因为用力而紧绷发硬的手臂,求饶的声音里都打着颤,“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啊、啊……不要捏!呜我、我再也不敢了……”
祁秀原本还颇有兴致地在一边欣赏着这场几乎每日都要上演的淫戏,但是见林殊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叫声也格外凄惨,他不由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地开口阻止:“差不多行了吧,别真把人弄坏了。”
段容沉着一张脸,谁的劝也不听,直到把林殊的两只奶尖都掐拧得足有小葡萄大之后才堪堪放了手,犹不解恨地往那疼得发颤乱抖的蜜色奶子上狠扇了一掌,语调冷得简直能结出冰渣子:“你们都要发善心,这个坏人自然只能让我来当了。”他说罢又将正捂着胸口小声啜泣的男人往怀里一搂,看似随意地发问:“来,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了?”
林殊哭声一止,他好好地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跟丈夫撒了个娇,使使小性子罢了,却又遭到这一番毫不留情的折磨。他心里怕得厉害,连赌气都不敢,听到段容发问就马上忍住了抽噎回答道:“没有、没有不舒服了……”
他都表现得这么乖、这么听话了,可是段容注视着他的眼神里却仍有几分不满与警告之意,似乎非要揪出他点什么错好有借口再施加惩罚似的。他战战兢兢地,瞳孔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放大了,咬着嘴唇一声都不敢吭,连呼吸声都放得轻不可闻。
段容看了他许久,方才冷哼了一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回去吃饭了。林殊如蒙大赦,逃命般往自己位子上奔去,半路上却被祁秀伸长手臂一拦,半拉半拽地往自己腿上拖,懒洋洋地笑问:“乖宝贝,来让老公看看,小奶头都被拧肿了啊,啧啧。”
他语气疼惜,可是却将林殊下意识推拒的胳膊压得死死的,低头把那红肿发胀的乳尖往嘴里一含,安慰一般轻轻舔了舔,又用嘴唇裹住嘬了几下,不过只吸出几口稀薄的乳汁,味道淡得可怜。
林殊小心地偷瞄了一眼祁秀的表情,讷讷地解释道:“我、我只想喂宝宝一口的,但是他吸住了就不放……我知道错了,老公。”
祁秀倒没像段容那样生气,只是捏过他下巴亲了一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这对丰硕饱满的奶子,漫不经心地道:“只不过是两个生来讨债的小崽子罢了,你倒是一天比一天上心。”
祁秀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林殊却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话音里觉出一丝异样,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随之加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跟着沉默下去,手指慢慢抓住了自己已经被弄得皱巴巴的衣角。
宋清涵温柔的眼波从这几人身上依此扫过,突然轻柔一笑,如惠风吹佛一般和煦安然:“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这不是还什么事都没有吗?”
他说着又意有所指地往窗外一瞥。
远处青山碧水,桃红柳绿,莺啼蝉鸣宛转不断,在那宛如世外仙境般静谧优美的自然秀色之间,一丝与之格外不相称的机器轰鸣声隐约可闻,夹杂在鼎沸的人声里,仿佛两种世界的造物被人粗暴捏碎了又粘合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向外散发着怪异的违和感。
那是桃源村入口处,修建公路的声音。也是崇山峻岭,峰峦叠嶂之中,也许是唯一一个能与外界正常相联的纽带。
然而,在本村人眼中,那不过是大山被强硬开凿后所留下的深重伤痕。山之精气因此迅速外泄,支撑他们生存发展的动力源泉也在持续地流逝。每个人的心里都深埋进了一缕不安,隐隐能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却连福祸都无法确定。
只有林殊是唯一的例外。
他虽然也与其他人一样,为家乡过于剧烈的变化而本能感到惶恐,可是他此
', ' ')('刻听着那道刺耳的鸣声,联想到这种变化所真正代表的意义,还有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带自己离开的外乡人,脸上分明是一种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向往,同时也令他的几位丈夫都看得明白无误。
那是伤口,通道,能够将妻子彻底带离自己身边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妖魔。
祁秀的手指猛地一紧,掐得林殊跟着痛哼了一声,茫然不解又小心翼翼地去觑丈夫的脸色:“怎、怎么了,老公?”
祁秀抿了抿嘴唇,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沉郁之色。他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
打断他的,是房门被推开时发出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大得简直让人疑心自己的天灵盖都遭到了一下重击。
祁秀恼火地抬眼望去,只见自己那个自从早上起床后就看不见人影的弟弟正捧着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杂草,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脸蛋红红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清涵哥,我找到啦!”
祁徽说着就把那堆杂草献宝似的往宋清涵跟前一举,一时间天女散花般飞尘四溅。祁秀仓促地只顾着护住了林殊,自己却被扬了一脸的灰。他胡乱抹了把脸,顿时火冒三丈:“你干什么呢?抱一堆草回来干嘛?你要吃啊?”
祁徽扭过头瞥了哥哥一眼,先朝他怀里的林殊露了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又不甘示弱地对着哥哥说道:“哥,你又不懂,我不跟你说。”
宋清涵神色不动,只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祁徽带回来的杂草,赞许地笑了笑:“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那种草,辛苦小徽了。”
“不辛苦!”祁徽眼睛亮晶晶的,笑成了两弯浅浅的月牙。
祁秀还没弄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一直没说话的段容却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直起身子看了看那堆其貌不扬的杂草,若有所思地望了宋清涵一眼,缓缓开口问道:“那是蓍草……香茅草?你要干什么?占卜?祭祀?”
宋清涵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一双细长的凤眼都惊讶地睁大了,半晌才哑然失笑:“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占卜、祭祀?”
他垂下眼眸,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儿窗外那不知怎么又逐渐下了下去的动静,神色安详。许久之后,众人才听见他温婉的声音如流水般缓缓响起:
“不过是想听听山神的意思罢了。”
段容嗤笑了一声,“装神弄鬼。”
宋清涵并不跟他计较,只淡淡一笑。
接连几日的晴朗天气之后,天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开始雨并不算大,连地面都不能完全打湿,不过天色黑沉得厉害,乌云一朵压着一朵,直叫人看不清天空原本的颜色,想必不久后定会再下一场倾盆暴雨。
过低的气压之下,连呼吸好像都变得格外困难。胸口憋闷,快喘不过气了。
“唔……”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也免不了要勉强自己婉转承欢,被迫遭受着丈夫日复一日的粗暴肏弄。
林殊现在正温顺地跪趴在床上,后腰塌着,屁股却要抬得高高的,袒露着腿心处那只被干得早已无法完全合拢的熟红屄穴,方便男人的粗壮阳物肆意抽插鞭笞。
他跪得太久了,膝盖都有点微微发抖。
两瓣肥肿阴唇被粗硬茎身进出间刮带得外翻,毫无防备地敞着一点细嫩的媚肉,又在肉棒下一次捅入时被再度狠狠剐蹭过一遍,那狰狞虬结的青筋与不曾修剪过的黑硬阴毛磨得小肉屄又红又肿,却得不到丝毫怜惜,只能柔顺地承受着,无助地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浆,以此作为一些微不足道的讨好。
“老公……有点、有点痛……”
林殊强自忍受了许久,额上汗珠滚滚而下,有几滴流到了他眼里,酸痛难耐。他难受地眨了几下眼睛,反倒把眼泪都眨下来了,和汗水混在一起,导致视线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低下脑袋,将脸枕在衣袖上蹭了蹭,总算把泪擦干净了,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吐出一声含着媚腔的苦闷呻吟。
“好大……唔……好硬……老公……你轻一点……”
段容并不为所动,又深又重地一下下耸动着腰胯,用胯下这根硕大肉棍肆意肏干着柔嫩多汁的雌穴。
他每次都差不多齐根没入,连肉棒下坠着的两枚鼓囊睾丸都跟着重重击在不得已大敞的屄口处,将那两瓣娇嫩肉唇打得啪啪作响,水光四溅,怕疼一般蠕蠕颤动着,更里面的嫩肉却仿佛一只尺寸稍小的套子,紧紧箍在粗硕肉茎上,想要拔出时就变得极为困难,即使勉强拔出,冠部也被小肉口嘬住了不放,简直像是一只贪吃不足的小嘴儿在苦苦挽留,骚得可爱又可恨。
“咬这么紧做什么?”段容粗喘了口气,龟头被那骚浪的小肉屄吸得酸麻不已,险些要精关失守。他有些恼火,抓着那两团肥软弹手的臀肉用力捏揉,又朝着两边掰去,想要让那紧窄的肉口打开一点。
林殊被他这一野蛮动作弄得哀叫出声,应激般猛地夹紧了小肉屄,段容闷哼了一声,那一瞬间他都有些失神了,脑浆都差点被这饥渴的
', ' ')('骚洞榨出来。
他咬着牙,硬生生又挺动了十几下,才心有不甘地泄出一腔浓精,却仍不愿将那射精后半软的肉棒抽出来,只泄愤似的在那湿软屄穴里一顿狂乱地戳顶捣弄:“哪天少了你的鸡巴吃了?每回都骚得这么不像话!贱婊子!”
“呜……”
林殊被这通下流露骨的话羞辱得脸蛋通红,眼眸含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但他怎么敢反抗向来脾气暴戾可怕的段容?就算被弄得再难受他都只是默默忍受着,一声不吭。
直到段容发泄完,把他跪伏着的身体翻过来,他才得以放松一下支撑得酸疼麻木的四肢,蜷缩在床上,一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可怜巴巴地掉泪。
段容一向嫌弃自家这个小共妻床上太过娇气,动不动就叫疼,让他多挨几回肏跟让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个没完。可是见他现在这样因为怕被自己责骂而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十分不爽。段容坐起身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别哭了,你过来。”
林殊便听话地最后抹了把泪,忍住哭腔往丈夫怀里爬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从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轰然巨响。既像是打雷,又像是来自某种古老生物的低吼,震得他浑身一哆嗦,脱力般倒了下去,正好被段容接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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