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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林殊发现客厅里竟然罕见地亮着灯。静华端坐在沙发上,好像正在等他。
真好啊,今天没有加班,他有点高兴。刚换好拖鞋,妻子就若有所感,抬起头看了过来,脸色却难看得要命,声音也凉飕飕的:“过来。”
怎么了?他心下忐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乖乖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茶几上散落着几张照片,林殊在妻子的示意下拿起一张,那上面赫然是自己和一个男人见面的场景,明明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看来不知为何多了一丝暧昧。
林殊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你从哪儿弄来的照片……”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可能会让妻子误会,连忙解释:“他是我之前的同事,昨天在路上遇到的,他只是邀请我去咖啡厅坐了坐叙旧,我、我们根本不熟。”
静华看着他,一言不发,过了许久才说道:“衣服脱了。”
林殊这下是彻底怔住了,羞耻感与不被信任的难过渐渐蔓延上来,心脏都像被一只大手狠捏了一把。但他并没有拒绝,只默默低下头,乖乖把衣服都脱了干净,主动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林殊闭着眼睛,感觉到妻子冰凉柔软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女人的声音颤抖着,不住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对不起,亲爱的,宝贝,别怪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有你了,你要是背叛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静华只是没有安全感,她并不是故意想侮辱他,身为丈夫怎么能不包容自己的妻子呢。虽然心里依旧难受,林殊还是伸出手环上了妻子的肩膀,柔顺地敞开双腿,任由她的手指伸进去检查。
不知为何,这次的检查进行得格外艰难。那里红肿异常,两侧肉唇高高肿起,几乎都鼓成了一条缝,连纤细的手指都进出困难。他被弄痛了,皱了皱眉,有点困惑。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妻子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深处,远比之前都要深,但迟迟碰不到处女膜,她的脸色猛然变了,抽出手来狠狠打了他一耳光:“贱人!”
他几乎被这下打得懵住了,静华平时脾气不太好,有时看他总是犯蠢也会骂他,但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他,还是这种毫不留情的力道。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声线都有点不稳:“静、静华……”
“你的处女膜呢?”女人此时仿佛一头被人盗走珍贵宝物的巨龙,脸上满是疯狂的暴怒之色,嗓音都尖利拔高到刺耳的程度,“你是不是出去跟什么野男人鬼混了?是哪个狗杂种?啊?是不是照片上那个男人?”
林殊拼命摇头否认,他现在大脑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第一次见妻子这么生气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掐死他,难以言喻的慌乱笼罩着他的整片身心,连为自己辩解的话语里都带上了哭腔:“我没有、我没有……我也不知道,静华,静华,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跟别人乱来……我、我……”
可是女人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突然抬手又给了他一耳光:“贱货!看看你的屄都被弄成什么样了,还说没出去鬼混!”
他茫然间低下头去看,自己那处确实变得凄惨淫乱,阴蒂红肿,阴唇大开,正汩汩向外流着精液和骚水,他也傻了。妻子这时候站起来,起身就往外走,他吓得不行,忙追上去抓住妻子的手,一边道歉一边哀求她不要生气了,可下一秒就被无情地甩开。妻子一脸冰冷,一字一句地说道:“贱人,我不要你了。”
林殊呆住了,妻子的身影越走越远,慢慢地几乎要消失在视野里,他的双腿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一步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渐渐走远。
不要、不要丢下我……
周围的背景都变得朦胧不清,他仿佛独自一人置身于黑暗之中,看不清前方,来路也被吞噬,被最爱之人抛下的绝望感让这个成年已久的男人几乎要放声大哭,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他哽咽着想叫住妻子,不停地大声叫嚷,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声音。
“……”
“……”
“……静华……静华!”
林殊猛然惊醒了。
他躺在床上,双眼大睁,直直地盯着灰扑扑的屋顶,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一个噩梦。
……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梦到妻子,竟然还是那种让人不愉快的梦。他费力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之前一直憋气到胸口都隐隐作痛的程度,但很快他就发现痛的不只是胸口,浑身上下都好痛,四肢酸疼不已,尤其是下面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嫩屄,只不过稍稍动了动腿,那个地方就被牵扯得生疼。后面也是,他伸手慢慢地碰了碰,一片红肿。
昨晚他不记得秦骞有碰过那里……所以是他睡着之后的事吗?他从床上坐起来,小腹鼓胀得犹如早孕的妇人,精液被灌进去多时,早已经变得冰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顺着两个穴的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喉咙里也痛,脸上黏糊糊的,连睫毛也被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他抬手蹭了蹭,只蹭到了一手已经干涸的精斑。
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
', '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已经被秦骞那个小混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糟蹋透了。他发了会儿呆,一会儿想起昨夜自己被人淫弄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起梦里妻子冷漠的表情。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不明白,事情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呢?他又想起来昨晚秦骞问他会不会怀孕,他没有过月经,所以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可是万一呢?万一他真的、万一最后被妻子知道他用这副畸形的身子为别的男人怀孕……他被这种恐怖的设想吓到了,忍不住小声地、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哭着哭着他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之前不是一直没事吗?所幸秦骞只是少年心性,一时好奇,自己昨天任他那样过分地亵玩一通,想必满足了他便不会再来纠缠自己,至于章遥,章遥现在还没回来……他自己坐着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到女儿跑进来喊饿,他才忙擦干眼泪,准备下床去做饭。
可是在那之前,他身上的那些痕迹都得好好处理一下。精液和淫水在体内几乎留了一整夜,身上那些干结的精斑倒还好说,更里面的却实在不好清洗。林殊只好强忍住羞耻,把手指伸进去,将深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慢慢导出来。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倒把自己弄得小腹酸疼不已,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等到能够起身,腿都软得不成样子。
早饭只是最简单的小米粥、干粮和腌菜,欣欣并不挑嘴,什么都能吃得很开心。林殊却没什么胃口,他心里还是想着妻子的事,心情十分沉闷。他之前怕女儿伤心所以从来不在她面前多说妻子的事,但他今天实在是心力交瘁,精神一下子脆弱了不少,忍不住想从女儿这里求得安慰,于是试探地开口问道:“欣欣,你想不想妈妈呀?”
小姑娘一下子犯了难。在她的记忆里妈妈就是个会因为她跟爸爸的亲密而大发脾气的可怕女人,欣欣是从来都不撒谎的好孩子,可她又不想让爸爸不高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妈妈,妈妈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但是爸爸就得要她来照顾了呀。
静华的确很能干,可她到底是个女人。林殊心中依旧郁郁寡欢,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了一阵“滴答”声。
那是非常轻微的声音,可听在林殊耳朵里却恍如一道响雷,他整个人都瞬间惊呆了。
是雨声!
他立刻打开了窗户,那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声响。微小的雨滴落在他伸出的掌心里,凉凉的,让人的精神都随之振奋了起来。
会下雨,这说明天气正在缓慢地恢复,只有完整的大气层,至少要是完整的对流层,才能使水汽正常上升,才能产生风霜雨雪等正常的天气现象。虽然只是一阵毛毛细雨,没下多久就停了下来,林殊的心里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外面其实还没有那么糟糕?或许情况正在渐渐好转,静华说不定也过得不错,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一家人重逢……
林殊心潮澎湃地想了许久,终于露出来一点笑意,连酸痛难受的身体也仿佛轻松了许多。等到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他叮嘱女儿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就一个人出了门。
他要去找章凌。如果还有什么人能帮他的话,那么就绝对是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年轻姑娘了。
刚刚打开门,林殊的目光只是不经意间一扫,突然发现自家隔壁的院外正站着一位容貌秀丽的青年,注意到林殊在看自己,他便轻轻点头示意了下,十分谦逊有礼。
隔壁不是一直没人住吗?林殊的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因为着急出门,而且毕竟是陌生人,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匆匆地走了过去。
自然,也就没能发现青年在盯着他的背影时,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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