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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
若桃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男人,总算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刚才给他检查了伤口,幸好衣服未湿透,未牵连到伤口。
给他脱下了湿衣服,若桃拿被子将人裹成大粽子摆在床上,这才回浴室打扫去了。
不得不承认,顾栩生的破坏力是真的强,堪比野生挖掘机。
好在花洒还能用,简单打扫后,若桃重新冲洗了身子,换好了衣物。
瞅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身下楼拿了手机,思前想后,还是给大东打了个电话。
“嫂子,这么晚了有事?”
噗——
若桃险些一口水喷出来,“你,你叫我什么?”
电话听筒里传来大东无辜的声音:“嫂子啊。顾少刚说的,让我们全都改口叫嫂子。”
若桃敏锐地从他话里捕捉到一丝线索:“刚说的?你说的是我们回来以后吗?”
“嗯,对。差不多五十多分钟以前。话说,这么晚了,嫂子打电话难道是顾少出什么事了?”
五十分钟以前……
这么说,就是在她听到那声巨响的时候!
若桃思索着,“是这样的,他刚刚……好像有点失常。”
大东紧张道:“失常?你能把具体情况给我讲讲吗?”
若桃只好把事情经过大致给他讲了一遍。
闻言,大东只叹气道:“顾少以前出了点事,精神受过刺激,虽说治疗了好些年,可一旦被勾起回忆,还是会发作。可我记得顾少上次发作也是三年前了,今天怎么会……”
若桃回想起那一支被摔得粉碎的手机,“他今天还把手机给摔了,你说会不会是谁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刺激到他了?”
“嗯,我让人去查查。嫂子,有件事儿得拜托你。”
“你说。”
“今晚的事,还请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明早我会带人来把浴室修理了。这么晚了,你也快休息吧。”
“好,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若桃捏着手机,打了个哈欠,抬头一瞧时间,已经快凌晨3点了。
她缩在沙发上,裹着薄毯,终是不抵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
清晨,天微亮。
“叮——”
若桃烦躁地睁开眼,关掉手机闹铃,一瞥时间:6:30am。
等等,她怎么睡在沙发上?!
若桃赶忙穿上拖鞋朝楼上跑去。
完了完了,她怎么忘了昨天医生特意交代过,说他刚缝了针,要注意伤口千万不能感染,不然伤口发炎容易引起发烧。
正懊恼着,轻轻开了门,却见男人依旧熟睡着,只是被子早被踹到了身侧。
曦光温和地照耀在男人蜜色的肌肤上,完美的肌肉线条展露眼前。
倏然,瞥见男人勃起的性器,若桃慌张地别开脸去。
——该死,她怎么忘了昨晚自己亲手给他剥光了……
若桃轻手轻脚地挪着步子,抓起被子一角刚给他盖上,却是被人拽住手腕硬拖到了床上。
她懵。
只见先前还熟睡的男人此刻清醒得不行,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眉眼带笑,“早,小桃。”
早个屁!
视线下移,男人昂扬的性器正兴奋地抵住她的小腹。
若桃赶忙别开眼,挣扎着转移话题道:“顾栩生,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闻言,顾栩生沉思片刻,“我做了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做?”
还摆出一副又懊恼又无辜的神情来。
若桃:……
奥斯卡影帝简直非你莫属。
可是话说回来,他该不会是真不记得了吧?那些狗血言情剧里不是有主角受过刺激,然后刻意忘记的剧情吗?
难不成,顾栩生就是这种?
她狐疑地眨眨眼,试探道:“你真不记得了?”
顾栩生顺势躺在她身侧,上臂一揽,将人搂到怀里,“这样,好像记得一些。”
“你!流氓!”她气结,想挣扎却又怕害他牵扯到伤口。
见状,顾栩生抓起她一只小手,朝自己滚烫的性器探去,声音添了沙哑,道:“小桃,你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证,证明什么?”若桃迷茫地看着他,掌心一阵滚烫,心底又羞耻又刺激。
顾栩生低头吻吻她的唇瓣,“你说过的,不嫌我脏。”
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昨夜里一连串画面悉数自眼前掠过。
若桃看着他深邃的眸,“顾栩生,你以前——”
却是被他倏然吻住。
明显,他不愿再提。
若桃只好乖乖闭嘴,却听顾栩生低声道:“小桃,帮帮我吧……”
帮帮他,脱离深渊。
若
', ' ')('桃无措地抿了抿唇,“可是——”
顾栩生会意,轻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手,拉下她另一只手一同握住自己的硕大。
性器在掌心兴奋地跳动着,若桃望着他,“我,我不会……”
顾栩生抱着她坐起来,轻啄她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带有引人堕落的神秘力量,“我教你。”
说着,便自床头取了润滑剂涂抹在她的掌心,引导她的两只小手将性器轻轻握住。
若桃看着那根庞然大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样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到自己身体里去的?
她甩甩头,双颊飞上两朵霞红。
这清纯的模样,看得顾栩生心头一紧,下身又胀大了一些。
若桃看得目瞪口呆。
顾栩生笑,领着她自龟头处轻轻旋转抚摸着。
“小桃,握紧,像这样。”说着,便教她或轻或重地撸动起来。
渐渐地,若桃发现,每每指尖滑过龟头时,男人便异常兴奋,性器也会吐出好些透明的液体来。
倏然,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不经意地抬眸,却见顾栩生的脸上泛着点点潮红,一双桃花眼里揣满情欲,浓重得仿佛要溢出来。
她愈发卖力起来。
过了许久,男人低吼一声,一道白浊液体射到了少女身侧的床单上。
空气中弥漫着的麝香味淫糜而暧昧。
若桃羞红了脸,生怕他再来,赶忙下床洗手去了。
身后传来男人穿衣的声音,她洗完手,头也没抬便出了主卧,只匆匆扔下一句:“我先下去了。”
下了楼,若桃翻出昨天买的吐司,用面包机烤上,顺便煎了俩荷包蛋。
刚用盘子盛好,便听到身后传来轻碎的脚步声。
她忙道:“蛋快煎好了,你能把冰箱里的牛奶递给我一下吗?”
男人并未答话,只听冰箱一开一合,脚步声渐近,她忙转身接过牛奶,无意瞥见男人一袭正装,忍不住抬头望了望。
这一望,便呆住了。
只见男人宽肩窄腰身形颀长,一袭深灰西装驾驭得十全十美,看着模样年轻,却不失老练沉稳,一双眸里半分晦暗半分玩味。
不知为何,这眉眼……竟和顾栩生有些相似。
见她呆住,容淮玩味地勾唇,指了指她身后的煎蛋,“好像要糊掉了。”
她:!!!
骤然回神,若桃赶忙关火把煎蛋铲了起来,好在发现及时,没有糟糕到不能吃的地步。
趁着热牛奶的空挡,她好奇地看向身后不停打量着自己的男人,“请问你是?”
既然能轻而易举进来,想必是顾栩生的朋友吧?
容淮笑笑,只道:“若桃?”
这嗓音,这语气,分明同她昨日误解的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若桃瞪大了眼,他就是那个老狗贼?!
有没有搞错啊!看名字,她还以为对方肯定是个秃头且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谁知道本人居然长得这么好看。
容淮不再多言,只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
莫名地,看得若桃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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