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景曦拉了拉宋清辉的衣袖,让他推着自己靠过去。叶从安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全程维持着这个动作不变,直到景曦的轮椅碰到石凳,再无距离可近。
这古怪地一幕让院子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了那边的两个少年,眼神却紧紧地盯住他们不放,尤其是叶府之人,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想起绿柳说他傻了,景曦心下有几分怀疑,不由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一声:“叶从安?”
叶从安眼神一动,像是被吸引住了般朝景曦凑了过来,鼻尖轻轻地在他颈侧细嗅着,然后,他忽然抱住了景曦。
这古怪地一幕让院子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了那边的两个少年,眼神却紧紧地盯住他们不放,尤其是叶府之人,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想起绿柳说他傻了,景曦心下有几分怀疑,不由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一声:“叶从安?”
叶从安眼神一动,像是被吸引住了般朝景曦凑了过来,鼻尖轻轻地在他颈侧细嗅着,然后,他忽然抱住了景曦。
☆、107|1214|家
“多谢相救,木某感激不尽。”
这是沐灵醒过来后对景曦二人说的第一句话。
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没有开口询问这是哪里,只是在脸上带出了一抹感激的笑。沐灵本就胜在姿容美丽,虽然眼下她被景曦包扎的像个木乃伊,身上穿的衣物也稍显狼狈,但无论是大方得体的笑容还是带着几分开朗豁达的眼神,都让这个女子周身散发着异样的魅力。
景曦假模假式地摆了摆手:“能够遇到,想必你我也是有缘,所以感激倒是不必了。”
他很识相地没有问沐灵的身份,只是对她带着一身伤出现在留山略微地表示了一下疑惑:“木小姐是遇到山匪了吗?”
“不算山匪,”她苦笑一声,“是被几个歹徒跟踪偷袭了。”
景曦闻言忍不住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啊。”
“谁说不是呢。”沐灵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很快又想开了,感慨地道,“不过世事就是如此,有人作恶,也有人行善。我虽被恶人所伤,但也幸得恩公相救。所谓祸福相依,想必就是如此了吧。”
“你能如此想就好,”景曦欣慰地瞧了她一眼,“还有,你不必称我为恩公,我姓段,名朝曦,这是拙夫长安。我只是恰好略懂一点歧黄之术,不然我对你的伤也无能为力。”
“朝曦……”沐灵念了遍,似有所感地张嘴吟道,“夜色散尽,朝阳来迎——好名字!”
“……”景曦愣了愣,心悦诚服地笑了,“我倒是不知自己的名字还有如此涵义。被木小姐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个有墨香味的人了呢。”
嘴上这么说,某人内心却在撇嘴,果然古人就是爱装逼,一言不合就开始诗性大发。
死过两次的安王爷死不肯承认自己混了两辈子却还是个学渣。
听见景曦的自我调侃,沐灵赶紧解释:“是我献丑了,朝曦见谅。”
“没事没事,咱们乡下人,没这么多顾忌,你就安心养伤吧。”
她到底是伤患,眼下要多休息,因此景曦并没有和她多聊。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景曦拉着站在门口的高长安走了出去。
院子里晒了一些药草,药性全是止血方面的,这都是景曦前几日为沐灵准备的。
为了掩饰自己是用异能治疗的痕迹,景曦还特意去翻了翻段夏阳留下的医书和手记,从中找到一副调理外伤的药方,按照比例给她配药吃。
“阿曦……”高长安的神色显得欲言又止。
景曦抬头:“长安,怎么了?”
犹疑几息之后,他想说房里的女子可能说了谎,但当他望进少年没有一丝杂质的明澈目光里时,顿时又改了口:“既然木姑娘已经醒了,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吧?”
高长安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故意提高嗓音,就是与平常无异的水平。
只不过段朝曦家的院子距离堂屋不算远,如果有心的话,即使在房间里也是可以听见的。
景曦看了眼高长安,明白他就是故意说给沐灵听。
他在催促沐灵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