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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快黑了,温文折腾了陆简四五个小时,顾白打来电话,问了陆简的情况,说马上回来了。
他解开捆着陆简的绳子,陆简躺在地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赤裸裸的胴体上水和汗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多些,连头发丝都是湿答答的,长长的睫毛随着喘息的动作不停地颤抖,被打湿了,拧成一缕一缕的,腿间一片泥泞,黑色的耻毛被弄得乱糟糟的,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都是他自己射出的东西。
温文从头到尾都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遥控器一起开在最高的档位,快速震动的跳蛋和假阴茎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窜过全身,刺激得他头发发麻,到最后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趴在地上,无助地哭着求饶。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忍过一阵一阵的余韵,全身白皙的皮肤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被绳子绑过的地方残留了几道红痕,浅浅的,逐渐淡化。
温文捆绑的技术是特意学过的,常年拿手术刀的手又格外灵巧,再加上绳子的材质柔软光滑,不会对皮肤造成损伤。
他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被顾白发现。
陆简喉咙里发出破碎沙哑的呜咽,努力缩成一团,屁股朝外撅着,没有力气收回去了,被绳结长时间卡住的穴口仍微微张开着,无法闭合,像张贪婪饥渴的小嘴。
他像一只煮熟的虾,没有了脆弱的虾壳的保护,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手指太用力地握成拳,白嫩的掌心都多了几道掐出的指甲印。
“穿这个,一会见了顾白,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温文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袋子,扔在他面前。
陆简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袋子里装的是衣服,也是,他的衣服被这个疯子剪坏了,总不能光着屁股去见顾白吧?
他又闭上了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既然温文的软肋是顾白,那顾白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温文不屑地冷笑,拎了拎裤腿,蹲下身,伸手撩开他黏在耳边的湿发,“你有个妹妹是吧?”
陆简蓦地睁眼看着他,满眼的震惊。
“陆家破产,陆振国还不起负债,为了逃避责任,选择了跳楼,你妈妈周悦抑郁自杀,陆家只留下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少爷,被陆振国的手下养大,这是对外的说法,所有人都知道。”
温文歪着头,挑了挑眉,笑意不达眼底,凑近他耳边说道,“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陆家还有个小女儿,你陆简还有个妹妹,你妈妈周悦在自杀之前,狠不下心把她也带走,托人把她送到了国外,那天,她跪在顾白面前,声泪俱下,求他好好护着你那个三岁的妹妹。”
陆简脸色愈发得惨白,温文又在他心上狠狠扎了一刀,彻底摧毁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
温文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得意地说道,“我说了,我才是顾白最重要的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秘密,他不会瞒着我,他只信任我,让别人照顾你那个三岁的妹妹,他不放心,所以陆简,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要与我作对,结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不管你是为了妹妹,或是为了自己,从今往后,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陆简嘴唇都没有了血色,一直在哆嗦,望着温文的眼珠半天才转一下,只有经常眨巴的眼皮才能代表他还活着,眼泪也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
明明以为刚刚的一番折磨,他已经流尽了所有的眼泪,哭不出来了,可悲伤到极致又无能为力时,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一点点抱紧了身子,把脸埋进了膝盖,喃喃道,“冷……”
温文皱着眉,把袋子往他面前踢了踢,顿了顿,又帮他扯开了上面的胶封,把衣服拿出来,想放地上又觉得脏,无法忍受,就一直用手拿着。
他心烦气闷地催促,“那就快点把衣服穿上,别忘了我说的,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听我的话。”
陆简把脸抬起来,看着他手里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连内裤都是,虽然地上铺了地毯,但他全身都是湿的,连手上都沾了些黏糊糊的浊液,实在不好意思去碰那干干净净的衣服,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真麻烦。”温文很不耐烦,把衣服随便丢在一块干净的地毯上,坐回了刚才的凳子上,“快点去。”
“唔……”陆简试了试想坐起身,腰间一阵酸软,胳膊也没力气,一下子又跌了回去,趴在地上,重复试了几次,依旧是起不来,于是放弃了挣扎,无奈地看着温文,咬了咬唇,小声开口说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身上没力气。”
“你怎么这么多事?”温文大步走过去,一把扯着他的胳膊,竟把他整个人扯了起来,平时看着瘦,实际上一直在锻炼,体力很强,陆简那么大个男人就被他一只手拉
', ' ')('进了怀里。
“啊!”陆简尖叫一声,双腿发软,失去重心,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那一股巨大的拉力扯得他浑身的骨头都疼,仿佛要散架了一般,本来就酸软的腰这下泛着钝疼,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天旋地转后,落入了温暖的怀抱,再冷漠的人,怀里也是暖和的,他浑身的冰冷被暖暖的体温包裹,心又热了,重新跳动了起来,温文怀里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让他晕晕乎乎的。
温文抱着个赤裸裸的人,一时愣了下,下意识揽着他的腰。
宽大的手掌搭在两片挺翘的臀肉上,细腻柔软的姣好触感让他心神一动,情不自禁地握住手心饱满的臀肉用力地捏了捏,惹得陆简呻吟出声。
光滑如莲藕般的白玉胳膊环抱着他的脖子,找了个支撑点,整个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两腿颤抖,根本使不上劲。
下巴垫在他坚硬的肩膀上,侧着脸,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颈侧,难耐地喘息呻吟,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他的颈侧。
他是个正常男人,这种情况下,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微微一硬,以示敬意。
他打开了花洒,热水喷涌而下,陆简身上被泡的更软了,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像一只软脚虾,脚底都有些打滑,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了面前这个人,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温文的动作说不上温柔,还有些粗鲁,水温有些偏高,陆简白皙的皮肤都被烫得发红,他拿着花洒仔仔细细的冲洗他身上的每个地方,连隐秘的穴口都没有放过。
修长的手指裹着温热的水流,顺着她光滑挺直的背脊而下,沿着那蜿蜒的弧度没入两丘之间神秘的沟壑,陆简费力的扭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羞得脸色通红。
刚才就算是再如何被折腾,温文也没有亲自对他动手,只是看着他被那些情趣道具折磨得死去活来,一直冷眼旁观,可他现在结结实实的被他抱在怀里,带着温度的手掌在他身上抚弄,带给他和顾白的怀抱不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梦很长,怎么也醒不来。
温文握着他的臀肉捏了两把,将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手伸进他的胯间,垫着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听见陆简在他耳边传来了闷闷的低哼。
他拿着正在喷水的花洒对着臀缝中尚未闭合的蜜穴一阵冲洗,指腹在穴口轻轻地揉捏,水钻了进去,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汩汩的水流在柔软温热的穴内乱窜,冲刷着脆弱的肠壁。
陆简被逼得眼泪又出来了,和水混杂不明。
“唔……啊哈……不行了……别……”陆简难受地抓着温文的手腕,冲他摇了摇头,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夹紧后穴,试图阻止他恶劣的行径。
温文见他哭得眼睛都红了,停下了折腾他的动作,认认真真帮他洗干净了身上的精液,抹了些白色的泡泡抹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居然有些温柔,让录检产生了些错觉,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洗完澡,陆简实在没有力气自己走出去,连站着都费劲,温文也没再提一些更过分的要求,而是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抱出了浴室之外。
之前关着他的地方是个地下室,出去的时候灯都打开了,没有之前那么黑了,他这才看清楚,他呆了一下午的地方。
这地方有些隐蔽,左拐右拐,拐了好几趟,又上楼梯,又坐电梯的,他都快被温文绕晕了,这才回到了卧室。
一进房间,温文就将他扔在了床上,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皱着眉扯了几张纸擦手。
他帮陆简洗澡,身上还穿着衣服,不可能不弄湿,可是他好像并不介意这些,他先去照了照镜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打开柜子,弯着腰在里面翻翻找找,找了条新的内裤,挂着还未拆封的吊牌,扔在陆简旁边让他穿上,刚才扔在地下室的衣服也被他带了上来,一同丢在了床上。
陆简累了,连手指都不想动弹,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温文也没有催他,只是在一旁怎么看着他,表情凝重,若有所思的样子。
中间顾白又打了一次电话过来,温文接了以后说了两句话就挂了,陆简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忽然被温文推了推肩膀,催他快点穿衣服。
陆简无奈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费力地坐起身,拿着衣服慢吞吞地穿起来,他不敢有大动作,扯的身上都疼。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温吞缓慢,温文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拽过衣服,三两下就给他套上了,动作粗鲁得让陆简疼得皱起了眉。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再好脾气的人也会有发飙的时候,陆简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蹂躏自己娇嫩的肌肤,气呼呼地朝着他的手腕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牙关用力得有些发酸了,像是发泄自己这一下午来的不满和所受的委屈。
温文被他的动作闹得愣了下,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他,一言不发地将动作放的温柔了些,帮他把衣服穿好,抱着他就往外走
', ' ')(',两人到了地下车库,他把人往副座上塞,开着车就往外赶。
一路上他闯了很多红灯,各种弯道超车,开得非常快,像是很赶时间。
陆简连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系,车速过快导致他坐不稳,前后晃悠,他吓得紧紧抓住车门把手,瑟瑟发抖地劝温文说道,“你、你慢一点吧,这种路上车多,很危险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好不容易有重生的机会,陆简格外珍惜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他可不想就这么交代在路上。
温文冷着脸开车,没有理他。
20分钟的车程,他们十分钟就赶到了,地下车库没有看见顾白的车,他还没有回来,温文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像是搬运一个物件一样,又将陆简从车里抱了出来,抱着他大步的就往楼上走。
他把人抱进了卧室里,才想起来他的医药箱没有拿上来,落在了车里。
“一会儿见了顾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不需要我再嘱咐你了吧?想想你在国外的妹妹,她的命掌握在你手上,不管你想说什么,务必先过过脑子,我下去拿东西,你好好休息。”温文低声警告了他两句,又下楼去车里面拿东西。
他在这个房间充满了压抑,陆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觉得他像一个可怕的恶魔。
他走了以后陆简如同溺水的人被救了上来,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拖累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神色绝望,满是无助。
他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可以求助,没有人可以帮他,爱上一个人是错,被一个人爱上也是错,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他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任何的坏事,可是命运女神仍旧没有眷顾过他,吃了那么多的苦,还不肯放过他。
“累了吗?怎么在这儿就睡了?不盖被子会着凉的。”陆简闭着眼休息,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顾白温柔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虽然调子依旧是冷冷的,可却藏不住隐藏在其中的柔情。
他的靠山回来了。
有人疼的时候,受一丁点的委屈都是无法再独自承受,矫情是必然的。
顾白扶着他的背,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他在床尾那趴着就睡了,顾白把他抱过去,给他盖上被子,起身要走。
陆简没睁眼,伸手抓了抓,拉住了他的手,顺势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哭腔,尾音软软糯糯的,“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顾白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太正常,明明走的时候还挺开心的,这会儿却很低落,他顺势坐在床边,将他抱在腿上坐着,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陆简咬着唇,摇了摇头,他的内心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他想把一切都告诉顾白,他应该可以相信他的,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不顾妹妹的生死。
他眨了眨眼,将落到眼眶的泪逼了回去,露出一个勉强的甜甜的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开心心地说,“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你出去太久了。”
他嘟了嘟嘴,亲昵地在顾白的脸颊蹭了蹭,像小猫一样,软软的,顾白心都要化了,冷峻的脸上神情却没有一丝裂缝。
他侧头在顾白颈侧和脸上亲了亲,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撒娇一样的,“你、你昨天才对我做了那种事,你今天就一整天都见不到人,都是在古代,你是要被我休掉的。”
顾白被她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抬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让原本就虚弱无力的陆简差点窒息,他拼命地推搡顾白的肩膀,从他的手上将自己的小命救了下来。
“抱歉,公司临时有急事,没有跟你知会一声,我让温文跟你说了,他没跟你说吗?”
“说了。”
“喉咙好些了吗?”顾白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喉咙,里面的软肉依旧是红红的,却没有早上的时候那么肿了。
温文给他吃的药,虽然有使人昏迷的作用,但却也的确确可以治疗他的嗓子,只是陆简不知道那些,顾白更不可能知道。
他这么一问,陆简这才发现好像自己去到温文家以后嗓子没有那么疼了,不过,他将之归功于是自己的免疫功能好,自我恢复能力强,始终也不肯承认是温文帮上了他的忙。
那个大恶魔怎么会做这种好事,这种外表衣冠楚楚的变态还当了大医生,真的是社会的蛀虫,他恨不得可以去实名举报他,如果没有那么重要的把柄握在他手上的话,他也许会那么做的,他原本就是一个最讨厌别人威胁,不想受束缚的人。
“好些了。”他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在楼下西餐厅订了位子,你休息一会儿,晚一点我带你去吃饭,我预订了,你从小到大最喜欢的据蜗牛。”
陆简双眼一亮,正要答应的时候,温文敲了敲门,顾白没有关门的习惯,他们卧室的门没有关,他就直接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走到他们身边,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在了床头柜上。
', ' ')('“你们俩可真是甜蜜,要虐死我这个单身狗了,看来我晚上都不用吃晚饭了,你们撒的狗粮就已经把我撑的挺饱了。”温文笑着调侃道,有意无意地看向陆简。
陆简低着头,浑身都在发抖,脸色发白,不敢看他。
顾白笑着捶了捶他的肩膀,“要是羡慕就自己也赶紧找个,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了,是该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了。”
“没办法,谁叫我眼光太高了呢?一般人我看不上,就喜欢你这样的。”温文耸了耸肩,半真半假地和他开玩笑。
“我老婆在这呢,你可别乱说。”顾白低低地笑了笑,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笑意,冷冰冰的覆着一层薄薄的隔阂,像是带着面具的人,除了在陆简面前,他其实并未真正卸下过伪装,温文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但也仅限于朋友。
顾白将陆简瘦小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脸色冷冷的,皱着眉,关心地问道,“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他将陆简塞进了被子里,替他结结实实地掖好了被角。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陆简冲他笑了笑,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装睡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心虚。
顾白不知道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却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相信陆简,爱陆简,所以不去逼他,也不敢逼得太狠,好不容易他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顾白不想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失去他,所以他选择给陆简更多的自由,他不愿意把他困在自己身边做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身体不舒服的话,我给他看一看吧?”温文在一旁开口,他指了指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都回到家了,才忽然想起来给他准备的药忘了拿上来了,这下正好顺便再给他做个更全面的检查,也许他除了喉咙不舒服,还有其他地方引起的病因,也不一定,为了保险起见,你再让我给他仔细看一看吧,反正他现在要休息,你们应该也做不了什么。”
温文暧昧地冲他眨了眨眼,促狭道,“应该说是你们这段时间都无法做什么,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做爱,所以顾大少你还是先禁欲着吧,谁让你不懂怜香惜玉,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顾白抿着薄唇,一脸的不爽。
“好了,这里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会把他完完整整的还给你的,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温文挑了挑眉,“你先出去吧,我看病的规矩,你很清楚的,我不喜欢别人在场,等我给他检查好了再叫你。”
顾白看了眼陆简,有些犹豫,温文笑了笑,“就这么一会儿,你还怕他丢了不成,再说,这还是在你们家呢,我能做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放心,病人在医生眼里都是一块白豆腐,我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也不会伤害你的大宝贝,你快放心出去吧,你早一点出去,我就早一点给他检查完,把他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好吧。”顾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陆简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咬着唇没有说话,眼神里全是不舍和挽留。
顾白只当他是害怕看病,害怕医生,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安抚了句,“你乖一点,别害怕,很快就好了。”
他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大步走出了房间,顾白的手腕从他手中滑出去的那一刻,陆简心都凉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温文和他两个人,陆简缩在一个角落背后,紧紧靠着床头,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动不动,头也不敢抬抬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下午射太多了,有些肾虚,问题不大,你把药吃了就好了,对顾白,你只需要说是喉咙发炎引起的,有点低烧就行了,给你开的药中,我会加一些治疗肾虚的药。”温稳冷冷地说。
他从药箱里拿出早就配好的药,倒了杯水,一同递给陆简,陆简往一旁缩了缩,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他再也不敢喝温文给的东西了。
温文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冷声问道,“你吃不吃药?”
陆简头一次大着胆子摇了摇头,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在温文面前失去意识,后果太可怕了,可是他的动作却激怒了温文。
温文打开医药箱,从格子里掏出了几个跳蛋和假阳具,啪的扔在他面前,陆简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你不可以这样,顾白还在外面,他会发现的!”
“吃药还是吃这些东西?”温文指着那堆情趣用具,冷冷地威胁说,“你自己选。”
陆简握紧了拳头,几乎又要哭了出来,咬着牙说,“我吃药。”
他接过温文手里的药和水杯,闭着眼,硬着头皮吃了下去,猛灌了几口水,试图将那药味冲淡。
“你不是我的对手,乖乖听话吧。”温文嗤笑了两句,将桌子上的东西以及床上的东西收拾好,放回了医药箱里,打开门将顾白叫了进来。
顾白在外面接了个电话,等他进来的时候陆简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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