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可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于是，她站起来，视线跟着那头几个人，“走，我们也去转转。”
助理化妆师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反正他们只管拿工资，大小姐想去哪儿，他们便陪着呗。
“看，这些杜鹃花好看吗？”顾翎挑起一朵花，介绍道：“杜鹃花又名映山红，山石榴，是……”
“哎呀，这里的景色也很不错……”
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了顾翎将要说下去的话，她淡淡往声源处一瞥，继续说完介绍的话，这才起身。
程馨已经火冒三丈了，要不是顾忌着镜头，还有顾翎拉着她，她早上去和陆可可争辩三百回。
顾翎和陆可可隔着几个人对望，空气像是凝滞了一样。
其他人都不说话。
程馨心里疑惑，她怎么觉得陆可可是在针对顾翎而不是她？可是陆可可和顾翎分明没有交集，顾翎也不是喜欢得罪别人的性格，她们俩怎么认识，而且还一副有了过节的样子呢？
最后，陆可可先移开了视线。
“打扰到你们了吗，不好意思，”陆可可营业假笑，“这地方太漂亮了。”
“先来后到，我以为，陆小姐应该认识这几个字。”顾翎淡淡道。
“地方这么大呢，”陆可可眯眼，意有所指，“顾小姐不会这么小气吧。”
“呵，”顾翎笑了，“不会，你尽管拍。”
“有本事，就跟着来。”
顾翎跟直播间里的观众道：“咱们接下来再去一个地方，嗯，那里也很好看，能纵览群山，景色真的绝。”语气依旧充满欢乐，似乎并没有受到陆可可的影响。
陆可可咬咬牙，跟了上去。她就不信顾翎能去的地方，她去不了。
“到了，大家请看。”顾翎指着前面道。
镜头里，只有一块大石头。大石头立在山顶，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四面看上去十分光滑。
“这……”程馨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陆可可轻嗤了声，她就不该对顾翎所说的地方有太大的期待。
弹幕里也是满屏问号。
顾翎并没有说什么解释的话。她勾起嘴角，将相机带子挂在脖子上，走到石头边上，哈了口气，徒手攀爬起来。
“小心！”
程馨和钟原惊呼出声，冲了几步，又怕硬拉下来反而伤了顾翎，愣是不敢上前。
陆可可不顾形象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