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这般。
从早上到公司之后，接受到的各种目光就不是那么友善，显然这一切都是因为项宛的缘故。
而对于那些目光，杨暖也不好去争论什么，自然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她一向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所以在这样的时候，大家的目光对她来说，也变的不重要。
“杨总监。”
姜越出现在杨暖面前，称呼……改了！
这样的称呼听着，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现在杨暖听着，却是那么的心酸。
“什么事儿？”语气，很是平静。
好似对于这件事，她不在意！
但内心深处到底是什么苦痛的味道，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女人啊，是不是还是可以不要那么强？
这时候，她真的恨不得要趴在齐琰的怀抱里哭，只是可惜……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从昨晚开始，他们之间的路，就已经行走在两条轨迹上。
不管他们自己愿意不愿意，事情都已经走到这样的地步！
“少董找你。”
姜越语气亦是恭敬平静。
要说在公司里知道杨暖是项宛的女儿，还能很平静的，那就是姜越了。
毕竟两个人相处了也有那么长的时间，姜越自然知道杨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心里也不好受的很。
杨暖点头，“我知道了。”
将手里的资料收起来。
早上递交辞呈的时候，人事部的人好似早就知道她要走，所以只说了，会尽快找到接手她工作的人。
一切也还是要等到交接之后才能走的。
这些程序，杨暖都知道。
毕竟她在这公司也算是负责一个品牌的人，品牌部门的事儿本来就多，要是贸然离开的话，显然对公司会很不利！
齐琰办公室里。
杨暖进来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
只有他一个人……！
又是烟雾缭绕的！
他，只有在克制不住心里烦躁的时候，才会这样抽烟的，可见他心里现在到底有多烦躁。
“你找我。”杨暖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
他们之间，再次相对，竟然是这样的气氛。
虽然早就知道，齐琰对于项宛有干系的人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这才过去一个晚上就这样。
这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厉景霆要和你一起走，这件事你知道吗？”齐琰语气冷漠。
显然，在这件事上，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地方。
杨暖：“知道。”
齐琰冷漠，而她冷静！
她知道，一旦齐琰知道厉景霆离开的原因，肯定会找她这边的。
而她，也毫无所谓的。
只听齐琰说道：“杨暖，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这个，我没办法的。”
昨晚该说的都说了，厉景霆那边依旧是这个意思，她能有什么办法！？
一听杨暖这话，齐琰双眼瞬间猩红的看向她，这份猩红，显然是愤怒导致。
他一向觉得杨暖是个懂事儿的女人，不会随便招惹什么事儿出来，但是现在，他似乎要从新定论这件事了。
然，只听杨暖说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件事，厉总到底是什么人，您也知道，他的决定很少有人能改变。”
齐琰：“无法改变？”
“是。”
“那你答应和他一起走了？”这句话的语气更冷。
显然，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在意杨暖的态度的。
在他看来，要是杨暖没答应的话，厉景霆那边是没有任何理由和杨暖一起走的。
说白了，还是杨暖这边答应了才有这样的可能。
杨暖深吸一口气：“不然，你要让我怎么选择？”
“杨暖？”齐琰咬牙！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真的答应了。
这边才和他离婚，这随后就要和厉景霆一起走，她这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齐琰无法忍受，现在这份愤怒也已经到了极限。
杨暖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尤其是看到齐琰这样的愤怒，她也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他要是能放下对她的一切成见多好？可惜，他做不到的，她也不敢要求他做到。
既然都做不到的话，那就不要影响彼此好了？
“没别的事儿，我先出去了。”
对于齐琰的这些问题，杨暖到底还是不想继续下去。
转身，离开！
齐琰看着她的背影，心口的那股怒火越烧越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厉景霆一起走？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杨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只听身后齐琰的语气更冷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厉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