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晟刚要说话,王虚实就连忙拉住了他,低声道:“别惹事”随即又朝盛怒的几人说道:“我们是从降娄来的,我这位小兄弟脾气暴躁了些,最听不得人说皇上的坏话,出手伤了几位,实在抱歉”
众人看着几人的相貌不凡,心中便有些怀疑,“你们究竟是谁?”
段空灵道:“我们是从陵阳来的”
“陵阳山庄?”
段空灵客气的笑道:“正是”
周围的人见段空灵长得如此好看,态度也温和,于是态度也好了些,带了些期待问道:“你是清雪三香?”
夜长寒插了话,“不是,他是我们的朋友”
问话的人闻言微微有些失落,又问道:“义城正在打仗,你们此时来做什么?”
段空灵道:“我们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并不知义城正在打仗”
周围的人点点头,各自回了座位坐下,此事就这样过了,只是被摔的几人面色依旧不善,王虚实又道了句歉,拉了宣晟上楼回房去了。
宣晟气得差点将屋中的桌椅都砸了,幸得夜长寒手快止住了他。
王虚实劝道:“生气无用,不如想想办法”
宣晟有心无力,心中恼怒又担忧,强忍着怒气问他,“你有办法?”
王虚实默了半晌,无力的摇了摇头,稳定民心只有龙渊出面方才有用。最后只宽慰了几句,各自回房歇息了。
宣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春寒料峭,清寒的月光透过窗棂冷冷的照进屋中,从头顶凉到脚底,惯透全身,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冒着森冷的寒气。
宣晟坐起身来,推开窗户,望着半空中的残缺的月亮,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苏轼说,此事古难全。
宣晟心中烦闷得很,便敲开了隔壁的门,王虚实只穿中衣便匆匆来开了门,见宣晟神色不佳,倒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让了进去,然后去将睡着的小二叫起来烧了壶开水。
宣晟随意的在屋中坐下,“你要喝茶不如喝酒”
王虚实笑了笑,“愁闷喝酒解忧,谈心喝茶静心”
宣晟抬头看着王虚实,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王虚实看着宣晟,也没有开口,沉默之下,倒是小二打着哈欠将开水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