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叫苏荼的公子吧?我与他不熟。”
天喜阁那个被拍卖的红倌,沉若瑜都快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人是江裴知拍下的,卖身契也已经给他了,现在来找她是什么意思?
沉星淮一边给她系好斗篷,一边不依不饶的问道:“是吗?那他怎么会找来,阿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说不好听的那可是寻欢作乐的烟花之地,不是寻常的什么酒馆饭馆,阿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让沉星淮更加耿耿于怀的是,那个苏荼不仅样貌跟他相似,身上的味道也跟那晚他巧遇阿姐时闻到的那股味道一模一样。
他不敢相信,那种人也能染指阿姐。
“怎么回事?兴师问罪来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先问问他何事找我,没什么事就把人打发走。”
这是沉若瑜自觉醒以来第一次去天喜阁,知晓了一个叫苏荼的红倌。她对这个人的底细还不清楚,所以也不敢贸然决定。
薄唇微翘,沉星淮撒娇似的低头蹭了蹭沉若瑜鬓角的发丝:“哪有啊……阿姐说笑了,我怎么能是兴师问罪呢?只是怕你在外面受欺负了……”
“好了,你自己不叫人欺负阿姐就省心了,先把人带去后院,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沉若瑜察觉到了这个弟弟有些过分黏人,但好在这次他乖乖听话了。
“好吧,那就听阿姐的,我把那位哥哥先带去后院了。刚才爹找阿姐,看着发了不小的脾气,阿姐要不先去应付爹吧?后院那边我会照应着的。”
“什么?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