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身子要紧。
卫原腾摸不准他的心思,还说了起来:“姜兄,你怎么打听起这个来了,往日咱们去的那几处哪里不好?有美酒有美人儿的,又有许多的知己好友,你寻那不认识的地方做何?”
“没什么。”姜景不肯多说。
这种事情,事关男人的颜面,别说是卫原腾了,换了是老爷子他也不会说的。
卫原腾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也不继续追问了:“行行行,你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想在京城寻找怕是难了,咱们谁还不认识谁的。”
姜景担忧的也正是这点。
京城人多嘴杂,别说去捧场的各家公子,就是那楼里不认识他们的也是少数,若真有个万一,再被人一传出去,他这脸只怕都没地放了,是以他才想问有没有他们这些公子哥们少光顾的地儿。
卫原腾还随口来了句,“想要偷偷摸摸的啊,去其他地方啊。”
姜景蓦然眼前发亮。
对啊,在京城怕被人知道,离了京再乔装一番,谁还知道他是堂堂宣平伯?
二夫人柳氏娘家嫂子办了个赏花宴,给姜家三个夫人都下了帖子的,卫莺借口推脱了,至于刘氏,被柳氏抓伤的痕迹到现在还没完全好,如今二房跟三房是差不多撕破脸了,也就老爷子压着还剩了点面子情,刘氏别说没好,就是伤好了也不会去柳家,倒是柳一早就欢欢喜喜的回娘家了。
姜景找了个由头,说是要去查查盘石镇上姜家庄上的情形,那盘石镇在离京城三十里地,过去就是盘石码头,卫莺的货物从江州运来便是运到这盘石码头来,再从码头运到京城里,这盘石镇虽说不大,但人来人往十分繁华热闹。
说起来姜家在盘石镇上那庄子倒不大,一年到头能送个几回东西来就不错了,姜家也没多大在意这庄子,更不说特意派人去查了。
“也不知道那庄头有甚好查的。”天儿越发热起来,卫莺房里早早就把窗户给推开了敞着气儿,屋里还给放了个冰盆,秋葵一边给卫莺打着扇,一边东家西家的说了不少话。
小葫芦的小床上用软罗纱给做了个纱帐,这纱柔软透气儿,哪怕丫头们天天拿着驱蚊草熏仍有许多蚊虫,怕他被叮咬到,卫莺隔一会儿便瞧上一次才放心。
前两日那纱账没做出来时,稍一个不留神就让小葫芦胳膊上被咬了个红包,把卫莺给心疼得,小葫芦倒是跟没事人一样,肉胳膊肉腿儿的,小胖手把她抓得紧紧的。
是个不娇气的孩子。
田姨娘来请安的时候见了险些要捏碎了手中的绣帕。
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