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好心的,打着不知道什么狐媚主意呢,也就夫人宽容大度还说起她们的好话来。”
安夏也没说错,这满大周朝,别看那些贵妇人们表面儿上端的是多么大度大气,做出一副宽和的模样,在外头说起来也什么姐妹和睦之类的,狗屁,连那皇宫大院里头的嫔妃们还斗得你死我活的呢,这些王公大臣家里就太平了?就是那普通人家后院里头还隔三差五闹一出呢,要她说,也就是他们夫人脾性好,要换了人早把这些妾室打压下去了。
这男主子就一个,哪里能真让的。
卫莺有些好笑:“你呀,真让人听见只怕又说我了。”像这丫头,以为当真是为她好给她通风报信的吗?不过是如今她得了势罢了,自然什么都是她有理,若是这后院中有两个得宠的姨娘,还不定是什么样呢。
“谁敢说奴婢带着人撕了她的嘴!”说着,她一顿,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卫莺:“说起来,大爷自打从蒿州剿匪回来后便一直不在府里,便是回来也是歇上一晚就走,听说这四海太平,也并没听闻哪里有甚战事的。”
这就是最怪异的地方,如今四海升平,大爷见天儿的留在军营里做甚,每回子回来跟做贼一样,恨不得离姨娘们八丈远,去蒿州之前,大爷虽说也时常跟人出去约着吃酒,但留在家中的时候可是不少的。
“夫人,莫不是大爷在外头外置了外室不成?”
这不是不可能,当初那田姨娘不就是被从淮安带来的吗,这去了一趟蒿州,指不定也从蒿州带了个给养在外头呢,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回来过一趟了。
“你啊想多了。”姜景这人真看上人了可不是那种会把人给悄悄养在外头的,再如何他还是一个伯爷,正儿八经继承了伯府的,这整个伯府都是他的,哪里用得着在外头藏人?卫莺虽然自觉跟姜景十分不睦,但还是有几分了解他的为人。
比如那田姨娘,当初可不就是被从外头接进来的?
安夏抿抿嘴,想说那可不定,这男人啊,家里有了再多的妾室,那外头还不是沾花惹草的,不是有句话说的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呢,不过这些脏的臭的还是莫要说出来污了夫人的耳朵才是。
“不过你说的是,也确实有些时日了。”卫莺同她道:“你去拿笔墨来。”
后院里这么多姨娘们等着见男主子的面儿呢,就是人陛下忧心着整个大周的事还得抽空去后宫走走坐坐呢,伯府后院是比不得皇宫大院,没那么多貌美的妃嫔,但总有几个模样出挑的,总不能把人抬进来让人独守空房吧?
这种事情,身为一个贤良大度的正室夫人自然不能干看着,她得给提意见,得规劝。
卫莺挺了挺小脸儿,很是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