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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珺彦是半个月后才回去,结束了几个国家的访问,下了飞机后没有回总统府,直奔锦苑。
锦苑是当初跟苏晴结婚时置办的婚房,过去四年间他大多数都是住在这里,跟苏晴同一屋檐下却从未同床共枕过,因为他太清楚自己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利用苏家的势力为自己造势。
而当时的苏晴就像白纸一样干净纯粹,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都呈现在脸上,尚珺彦知道她很爱自己,但他也清楚自己除了一纸结婚证,什么都给不了她,所以婚内四年从没对她动过欲念,然而两人之间的平衡全在那晚打破。
初尝性爱的滋味后,尚珺彦才发现自己并非定力十足,只要闲下来,就会想起那晚淫靡的画面,以及苏晴娇媚的呻吟。
每次夜深时,胯间的性器都会暴涨,冷水澡都灭不了体内的欲火,将他逼的不得不用手反复的撸动,直到想着那晚将苏晴摁在胯下操弄的画面,才能舒服的射精。
那晚前两次确实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第三次他已经完全清醒,却还是动了欲念强行要了苏晴。
这半个月尚珺彦一直在想,是放苏晴离开,还是以各种借口继续强留她在自己身边,因为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放她走后,她终有一天会在另外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就恨不得将她一直囚禁在别墅里,不让她有任何认识其他男人的机会。
尚珺彦很清楚自己这种心理叫占有欲,但还没到爱的地步。
……
苏晴坐在二楼阳台吹风,看到尚珺彦下车后,眼眸微微一眯,她起身那一刻,身上的米色真丝睡裙被风吹的紧贴着身躯,没有穿内衣,胸前那两点凸出来十分的明显。
尚珺彦看到后眉心紧蹙,身后的保镖都赶紧背过身去。
走到楼下,尚珺彦抬头看到她裙底的风光,手腕处的青筋瞬间暴涨,这女人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苏晴知道被他发现了,故意分开了腿,还将裙摆往上拉。
眼瞧着她就要拉到大腿根处,尚珺彦急速走进去上楼将她拽回了卧室,一把扔在床上!
苏晴趴在床上哈哈笑,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姿势对一个正在发怒的男人来说等同于是挑衅。
尚珺彦站在床尾,看到她睡裙的裙摆已经到了腰间,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和圆润白嫩的臀部,一想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都是这样真空出现在保镖面前,无法再保持平静下去,抓住她的脚腕用力往下一拽,单手解开皮带,握住胯间早已勃起的阴茎对准了她干涩的穴口用力顶。
但试图插入了几次都无法进入,因为太干涩。
苏晴也发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面对曾经深爱的男人早已没了那种心动的感觉,只剩下厌恶感。
就连被尚珺彦强行插入后,她的穴里也是干涩无比,无法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尚珺彦额头青筋暴涨,被她干涩的肉穴夹的极其不舒服,无论他如何抽插都没有想象中的湿滑,甚至摩擦的龟头还有些疼;再无法继续下去,从她穴里退了出来,将她转过身质问:“又吃了什么药?为什么没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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