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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觉得自己在尚珺彦面前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这个男人早已看穿了她的谎言,却不揭穿,任由她得意讽刺,沉溺与胜利的喜悦中。
这一刻,苏晴忽然间醒了,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可能是尚珺彦的对手。
离开朝唐,回到别墅后,尚珺彦没有再提有关苏晴在朝唐找鸭子消遣的事情,像往常一样先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苏晴自己坐在一楼客厅里,回想着前段时间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发现自从父亲和哥哥入狱后,人生就失去了方向,完全不知道以后的路还怎么走。
过去的她爱尚珺彦,将这个男人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而今已经不再爱,只想跟他离婚划清关系。
但她也明白尚珺彦不可能放自己走。
于是她决定跟随自己的心一次,无论走不走得成,总要试试。
……
尚珺彦察觉到了苏晴今晚的的反常,过于依顺,在床上表现的浪荡的不行,没有亲吻抚摸,下面肉穴里的水都出奇的多。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断响起,尚珺彦粗喘气将苏晴抱在怀里,面对面的审视着她涨红的脸,“吃药了?”
苏晴睁开迷离的眸子,穴深处瘙痒难忍,不断的扭摆臀腰上下的耸动,将他粗长的大肉棍尽数吞进穴里,“不是喜欢水多吗?不吃药我怎么可能会有水?”
听到真相,尚珺彦体内的欲火瞬间熄灭,纵然阴茎被她的阴道夹的极紧,也没有了那种急切想操她的感觉。
“怎么不动了?”苏晴双手搂紧了他的肩膀,加快频率的扭摆屁股,好让他的大龟头顶磨在敏感的宫口,“动一动,里面好痒,操我。”
尚珺彦与她对视了仅几秒后,猛地挺身将胯间狰狞的阴茎顶进她湿滑的穴里,大手摁紧了她的臀瓣不让她有躲闪的机会,像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的抽插着她的穴,眼神冷漠的像个没感情的机器。
“啊啊……”苏晴大声浪叫,感觉要被他操穿了一样,“唔唔……烂了,嗯嗯……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前几次做爱都是喜欢听她的淫叫,但今晚,尚珺彦一点也不想听到,只觉得太假,手掌摁住她的后脑勺,对准了唇吻上去,将她全部的呻吟都堵住。
唇舌交缠,津液融合在一起,吸着她的舌头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了她的浪叫声后,尚珺彦才又恢复了欲望。
半个小时后,苏晴迎来高潮,阴道痉挛收缩,紧紧的吸着深处的大肉棍,指甲在尚珺彦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抓痕。
……
苏晴吃的药不多,一次高潮后,药效就退了,但等她恢复理智后,便瞧见尚珺彦从浴室里拿出了润滑液。
清醒之下做爱,被尚珺彦的大鸡巴狠劲冲撞,纵然有润滑液和亲吻以及爱抚,苏晴发现自己也没有了那晚的感觉,照旧排斥,毫无爽感。
尚珺彦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排斥,不死心的反复亲吻她的唇,吮吸她的颈窝和乳头,手指揉她的阴蒂,尽量让她有动情的感觉,但无论他如何撩拨,这个女人都再没有那晚动情的回应。
草草结束,尚珺彦也没有满足,强迫自己射精后,起身去了浴室冲澡。
苏晴两眼呆滞的躺在床上,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无奈的笑了出来。
……
第二天起床,等尚珺彦走后,苏晴照旧洗漱化妆,去了商场购物,趁着保镖没跟近,去了洗手间换下身上的衣服,又戴了假发和墨镜。
成功甩开保镖,坐上前往南城的高铁后,只坐了一站地便下了高铁,改乘大巴车回了北城。
苏晴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转移尚珺彦的视线,就算他要找自己,锁定的地点也是南城。
回到北城后立刻前往国际机场,根本不看是哪个国家,只要能马上起飞离开Z国,不管去哪里她都愿意。
……
苏晴的离开是尚珺彦之前就想到过的,只是没想到她竟去了南襄。
没有一丝征兆,突然离开,还是有计划的混淆了他的视线,让他先锁定南城,只相差一个小时,她就已抵达了南襄。
南襄曾经只是Z国的一个省,现在却自立为C国,总统是尚珺彦的亲叔尚东河。
虽然Z国从未承认过南襄自立。
50年前尚东河跟尚珺彦父亲尚东海同时竞选总统,失败后以襄河为分界点,襄河以北的南襄为自己所管,不再隶属于Z国。
当时尚东海刚担任总统,再加上南襄只是一个省,给了自己弟弟也无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了南襄自立。
现在50年过去,Z国早已无权插手南襄的政务,就算尚珺彦身为总统,也没权利勒令南襄那边将苏晴送过来,以他现在的身份也无法前去南襄找苏晴。
苏晴就是认准了他不能随意出境,才会选择出国。
*
三天后。
尚珺彦去了华北军区,见到陆曜后没有隐瞒苏晴离开,“苏晴现在在南襄。”
陆曜最
', ' ')('近刚被授予上将军衔,还不到30岁,是Z国最年轻也是最有争议的上将,这一切都拜眼前的男人所赐;眼神轻瞟的扫了眼面前的王者,知道他骨子里狡猾,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不然,跟他称兄道弟十几年又怎么会被他摆了一道?
陆曜吸了口烟,刚结束完训练,身上的迷彩服上还全是泥巴:“你可以联系尚东河,让他派人找到苏晴给你送回来。”
“那只老狐狸不可能帮我。”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尚珺彦唇边溢出讽笑,“我知道你也不会帮我。”
“当初劝你不要对苏家下狠手,你不听劝,非要将苏康父子送进去,不听劝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我知道,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她离开了也好,至少我不用再分心,可以专心忙公务。”
“你能那么想最好。”陆曜懒得再跟他聊下去,“别等到哪天后悔了后,又把苏晴给绑回来。”
“你应该知道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个词。”
这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
陆曜摁灭烟头离开办公室,继续回到操场操练。
尚珺彦站在窗前,望向操场上操练的部队,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晚临睡前跟苏晴的对话。
苏晴问他:“尚珺彦你后悔过出手对付我们苏家吗?“
当时他回答的也是跟陆曜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苏晴听完就笑了,“你这男人还真是过于自信,我等着你字典上有后悔这两个字,被打脸的的那一天,到时候我就能各种笑话你,嘲笑你,光是想想我都觉得爽。”
……
苏晴走后,尚珺彦照旧回别墅住,仿佛总统府并不是他的家,这里才是……
别墅的装潢设计,陈列摆设,墙壁上所有的壁画都出自苏晴之手。
苏晴美院毕业,在北城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笔名晴天,身份的原因,她从未露过面,外界也不知道“晴天”就是原市委书记苏康之女苏晴。
尚珺彦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圈墙上的壁画,眼前浮现的全是过去苏晴画画的场景,一楼当时做了更改,将每个房间都打通,成了一间宽敞的画室。
拧门而入,一副还未完的半成品立在画架上,上色的染料整齐的放在一旁。
这是尚珺彦第一次来苏晴的画室,在画室待了很久,天色微暗才回了二楼卧室。
衣帽间里全是苏晴的衣服,一股熟悉的体香味,就好像她还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手机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她说要离婚的那晚。
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签下两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是在提醒他两人已经没有关系。
走过去拿起那张纸,扬手撕成碎片,尚珺彦的眸底增添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坐在床上反复的吸着烟,直到一包烟全部吸完,地上满是烟头后,才离开别墅去了朝唐。
……
尚珺彦喝醉了。
朝唐的总裁晏宋跟他是多年的好友,看到他喝的烂醉,忍不住嘲讽:“活鸡巴该!把老丈人跟大舅哥都送进监狱了,还想留住老婆?你他妈的这就是报应!六亲不认的老狐狸,活该你孤独终老!”
滩躺在沙发上的尚珺彦眼眸眯了眯,“趁我喝醉了就骂我?你也想进去陪苏康喝茶?”
晏宋瞥了他眼,早就看不惯他特立独行,“我去陪苏康喝茶后,我到要看看你小子以后还能去哪里消遣!”
扔下杯子起身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只剩下尚珺彦一人后,他又拿起手机播放过去苏晴发来的语音,听着她一遍一遍的叫老公,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
尚珺彦用了六个月的时间稳定民心,不断做出功绩堵住了内阁那些人的嘴,就连父亲尚东海都再没了当初的反对之声。
过去拼了命也要得到的权利和地位明明都有了,尚珺彦却发现自己内心还是无比的空虚。
曾经的好兄弟陆曜去了纽约执行卧底任务,就算他不去纽约,也不会再跟自己像以前那样能坐下喝茶聊天。
决定登上金字塔顶竞选总统的那天,尚珺彦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贪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就得做好孤独的准备。
然而做好了准备,他发现自己又起了贪念……
想那个女人,想像以前那样听她叫老公。
……
随着时间的推移,尚珺彦越发的想念苏晴,逢场作戏见过太多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多看一眼的冲动。
开始用繁忙的公务来转移注意力,但一旦睡下,苏晴那张脸就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日积月累,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又过了半年,对苏晴的想念愈发的强烈,尚珺彦才清楚的认知到自己对这个女人并不单单只有习惯,还有喜欢。
就在尚珺彦准备派人去南襄找苏晴时,画家晴天要在英国办个人画展的消息在北城圈子里传开。
', ' ')('身为Z国总统并不能随意出境,但尚珺彦还是乘专机前往英国伦敦,参观画展时,为了身份不泄露出去,不得不用墨镜和口罩遮住了脸,站在拥挤的人群中等待着晴天的出场,才意识到这个女人的画作是有多受欢迎。
晴天终于出场,台下热烈的掌声是对她画作的认可,看到台上妆容精致的女人,时隔一年未见,却发现她陌生了不少,她眼神中的自信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苏晴站在台上谢幕时,发现她的眼神总会投掷到一处,顺着视线向后望,二楼一名西装笔直的男人正对她竖起大拇指做出鼓励,尚珺彦认出他是二叔尚东河的儿子尚珺墨……
*
谢幕后,苏晴来到后台,看到等候自己多时的男人手捧着玫瑰花,走过去感谢道:“谢谢你珺墨,是你圆了我的梦。”
尚珺墨的轮廓跟尚珺彦有一点像,尤其是鼻子和眼睛。
二人不同之处是尚珺彦的眼神略冷,出场永远面无表情,像个没感情的机器。
尚珺墨眼神温柔,温文尔雅是个十足的暖男。
苏晴接过玫瑰花,尚珺墨拉住她的手,“现在是不是可以圆一下我的梦?晴天,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你早已超出了友情,我喜欢你,想以后以男朋友的身份照顾你,陪伴你,而非普通朋友。”
早已感觉到这个男人近一年对自己超乎友谊的关怀,也预料到他今天会告白,没有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珺墨,你应该知道我跟尚珺彦之前的关系。”
“我不在乎,尚珺彦是尚珺彦,我是我。”没有再给她拒绝的理由,直接掏出提前就准备好的钻戒戴在了她的中指上,“晴天,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
黑暗的楼道间里,忽明忽暗的火光不断亮起,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始终没有点燃手中的烟卷,火光映照在脸上,尚珺彦眼神晦暗不明的依靠在墙壁上,几分钟后才又走了出去。
苏晴刚换下礼服,一身轻便装走出化妆间,与从楼道间里走出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继续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了脚步。
尚珺彦带着墨镜和口罩就站在她身后,看到她停下,知道她认出了自己,静默的等待着她回头,但仅几秒后,就瞧见她步伐稳定的朝电梯走去。
电梯门开,看到尚珺墨走出来后,苏晴一颗慌乱的心才平静下来,拉住他的手立刻往电梯里走,“我们回酒店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苏晴回到酒店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原本计划要在伦敦停留五天,是尚珺彦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带着墨镜和口罩,身边还没有保镖,很明显是私自出行。
不知道尚珺彦突然出现在画展的目的,不管他是哪种目的,苏晴都不想再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收拾好行李后,准备去对面告诉尚珺墨提前回南襄,门刚打开,摘下了墨镜和口罩的尚珺彦挡住了她的去路。
……
尚珺彦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伦敦繁华的街景,落日余晖洒在他身上,将他颀长的背影拉扯的很长,手指揉搓了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想起尚珺墨给身后女人带戴戒指的画面,唇边溢出一抹自我嘲讽的笑。
苏晴站在不远处审视着他,猜不透他今天找上门的目的,看到他转过身,不惧的迎上他淡漠的目光。
尚珺彦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右手指移开,露出无名指上的钻戒,“我们还没离婚。”
“……”苏晴莫名想笑,“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你将婚姻继续下去。”
“继续?你吃错药了吧?”苏晴忍不住嘲讽:“整整一年你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也没有找过我!今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要跟我继续下去?你当我是傻逼吗?打了一巴掌再给我吃个糖?觉得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的傻不拉几跟在你屁股后面当迷妹?”
尚珺彦如实说道:“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联系,已经将我的号码拉黑。”
“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你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的自私!总觉得所有人应该围着你转!你从不会为了谁会改变!你都能为了当总统冲我父亲和哥哥下狠手,当了总统后又为了防备陆家的势力威胁你的总统之位,直接冲你的好兄弟陆曜下手!故意给他上将的军衔,让他成为人人谈论的笑话!就你这种自私又心狠的男人,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苏晴情绪很激动,说这些话时,眼眶泛红,手都是抖的,“我不会跟你继续下去的,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再让自己像以前那样活的那么没有骨气和自我。”
面对这种局面,尚珺彦不知道应该如何哄,只觉得应该做出承诺:“你可以继续做自己,婚姻继续下去不会影响到你现在的生活。”
“还没听懂吗!”苏晴暴吼,指着自己中指的戒指:“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就像以前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我会努力,再让你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苏晴气得想爆粗口,突然意识到些什么后,冷冷一笑,“为什么要努力
', ' ')('让我喜欢你?难不成是我离开后你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尚珺彦没遮掩,点了头,“对。”
“呵呵。”还真的是个机器,连告白都这么无趣。
苏晴得意的说道:“爱上我了更好,正好让你也尝尝当舔狗的感觉,知道什么是舔狗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尚珺彦没有任何愤怒的感觉,任由她讽刺,“我不会放弃你。”
见他不放弃,苏晴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好,那我现在给你个选择,总统之位和我只能二选一,你选哪个?”
“两个我都要。”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尚珺彦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眼神坚决:“江山和美人我都要。”
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后就不会改变。
从小不被父亲待见,经常被冷落贬低,还会事事被与哥哥尚珺策做比较,那时他就曾下定过决心,一定会将哥哥比下去!成为王者,证明自己。
现在他很明白自己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感觉。确定了就是爱情后,才特意来英国找她。
抬起她的下巴,看出她眼神中的愤怒和嫌弃,“我一旦认定了的人,不择手段到底也要得到,尚珺墨那样的君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
尚珺彦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君子,能赢过大哥尚珺策成为一国之王,他背地里用尽了阴谋和手段;与堂弟尚珺墨虽极少交流,但关于南襄那边的情况,他早已了如指掌。
二叔尚东河虽然只有尚珺墨这一个儿子,但南襄目前的局势早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稍微掉以轻心,南襄就会易主。
临走前尚珺彦对苏晴说:“我给你一晚的时间考虑,是跟我回Z国,还是跟尚珺墨回南襄。”
“不用考虑。”苏晴直接拒绝:“我不会跟你回Z国。”
尚珺彦眼神平静:“好,那我去跟尚珺墨谈。”
“你要去跟珺墨谈什么?”
珺墨?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叫另外一个男人却是这般亲昵。
“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自不量力的跟我抢女人。”
他照旧的傲气,气坏了苏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书上说如果要将一个女人追到手,脸皮是次要的。”尚珺彦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只要能把你追回来,我还能再不要脸点。”
来之前他做足了功课,甚至还看完了《追女生的一千个窍门》这本书,按照书里面的实践,捏起面前女人的下巴低头对准了她的唇强吻下去,没有想象中的迎合,结束后反而换回狠狠一巴掌……
苏晴这一巴掌搧的很用力,掌心都搧疼了。
尚珺彦俊白的脸上红色巴掌印十分明显,嘴角还渗出了血渍。
以为他会很生气的摔门离开,但他接下来的反应完全超出苏晴的预想。
“解气吗?如果不解气,那就继续打。”尚珺彦拉起她的手摁在另外一边脸上。
苏晴却下不去手了,眼眶泛红的瞪着这个男人,无比委屈的撇嘴哭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彻底忘了,为什么你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只是想活的轻松点,很难吗?”
尚珺彦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别哭,我走。”
因为他发现,这女人一哭,他的心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
尚珺彦就住在苏晴隔壁,v啵啵酸奶兔兔v知道尚珺墨住在苏晴对面。
晚上坐在客厅里反复的吞吐烟雾,直到深夜后,他才拿起手机,找到苏晴的微信,在对话框上打下三个字:“对不起。”
苏晴有两部手机,一部专门登录过去的社交账号,这一年间,她一直在等尚珺彦给自己认错,甚至她都想好了,只要尚珺彦肯主动联系自己一次,她可以没有自尊的原谅他曾做过的一切!
因为离开Z国后,她发现自己心里还有这个男人。
然而希望越大,失望就越落空,整整一年,这个男人生活照旧,为Z国做出了数不清的功绩,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事实证明,在他的心里只有权力,自己只不过是他登上金字塔顶的垫脚石。
……
苏晴并没有收到尚珺彦发来的微信。
在临发送前,尚珺彦删除了编辑的文字,改给二叔尚东河回了封邮件。
一周前尚东河发来邮件求助他出手帮助,聂家势力短短几年间已经赶超尚家,担心自己地位不保,尚东河只能求助他这个侄子。
看完邮件尚珺彦本没想过理会,只觉得是二叔咎由自取,这次之所以回复,是因为苏晴。
……
翌日。
苏晴接到尚珺墨的电话,对话中他语气急促,“晴天,我父亲住院了,要先回南襄一趟,画展结束后我再派人过来接你。”
住院?会这么巧合?
尚珺墨前脚走,尚珺彦就再次出现在了她面前,“我来要
', ' ')('答案。”
“我昨晚已经给了你答案,我不可能跟你回Z国!就算是回去,我也不可能再跟你继续这段婚姻。”苏晴态度坚决,转身回了卧室收拾行李箱。
尚珺彦手指弹了下烟灰,朝虚掩的卧室门口扫了眼,喉咙发涩的同时,摁灭了烟头起身走过去。
苏晴刚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打开门后迎面撞上了他,赶紧倒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她退几步,尚珺彦就往前走几步,直到将她逼退到床尾,眼神淡漠的与她对视:“南襄那边不会再让你入境。”
“我就知道珺墨提前回南襄跟你有关系!”苏晴松开拉杆,嘲讽笑道:“尚珺彦,你果然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不要脸。”
毕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向来是他的特性。
“去不了南襄就不去呗,我大不了就留在英国了。”坐在床尾双腿抬起向左边一横,避开了他,朝浴室走去。
尚珺彦矗立在原地,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后,动手解开领口的扣子透口气。
卧室里很安静,只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尚珺彦稍微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苏晴那具前凸后翘的身体,过去没有尝过她身体里的滋味,自从尝过后,他就再忘不掉那种紧致的感觉。
胯间的性器涨起,裤裆鼓了起来,水声停止,目光紧盯着浴室那道门。
苏晴故意裹着浴巾光脚走出去,手拿毛巾擦着湿发,“还没走?你一国总统不是挺忙?”
尚珺彦目不转睛的与她对视,看到她湿发滴下来的水滴在了锁骨处,又朝下流到了诱人的乳沟里,知道她是故意穿成这样出来的,“我在等你跟我一起走。”
“那你就继续等着吧。”随手将毛巾往地上一扔,朝大床走去:“昨晚我没怎么睡,现在很困,我要补充睡眠。”
刚掀开被子准备躺下,尚珺彦大步走过去拽住了她的手腕。
苏晴唇角微微弯起,以为是终于将他勾引的再次上钩。
“头发还没干。”尚珺彦将她往浴室里带,“吹干了再睡。”
完全不在预料之中。
苏晴坐在凳子上听着耳边细微的风声,还难以置信此刻正给自己吹头发的会是尚珺彦。
因为这是从他们结婚以来,尚珺彦第一次给她吹头发。
……
尚珺彦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手法并不熟练,他尽量放慢速度,五指穿梭在苏晴柔顺的发间,闻着陌生洗发水的清香,将吹风机关掉放下,单手搂上她的细腰,“我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布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个十足的小人。”
缓缓低头到她耳边,知道她会抗拒,手掌在她腰窝轻轻磨挲:“唯独对你,我从未耍过手段。”
“我知道你恨我,之前对苏家所做也不会原谅我,所以我已经做好了被你恨一辈子的准备,无论你如何报复我,我都不会再放手。”
抬眼与镜中苏晴的眼睛对视,“因为试过放手,根本放不下。”
苏晴没有被他深情的话感动,反而扬唇讽笑,“是放不下我,还是我的身体?”
“我不缺女人。”
“也是,堂堂z国总统怎么会缺女人?”低笑着扯开身上的浴巾,将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你只是掌控欲太强,见不得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的手朝上,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如果只是掌控欲,我根本不可能放你离开一年,尚珺墨也不会活着离开英国。”
“所以真的是爱上我了吗?”被他薄茧的指腹揉搓乳头,毫无任何动情的反应,苏晴苦笑,“可我已经不爱你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再爱,只享受被我爱就可以。”
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的吻住她的唇,托起她的臀部放在洗手台上,双腿分开了她的腿,张口含住她的下唇。
苏晴毫无感觉的任由他吻,始终睁着眼睛。
尚珺彦凝视着她,手指拨开阴唇摁中间的阴蒂,“不要抗拒我,再给我次机会。”
话落的同时,离开她的唇,低头埋在她腿根亲吻。
“唔……”苏晴条件反射的抬手推他的头。
他的唇太烫,贴在腿根亲吻着不断朝中间离近,感觉到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密处,手用力的推着他的头,“不行!这里不可以!”
她急得快哭了。
尚珺彦喉结上下滚动的同时,掰开了她的阴户露出还很粉嫩的穴肉。
“不要看!”苏晴的脸涨红,激动的摇着头,“尚珺彦你混蛋!唔……”
他的唇还是贴了上来。
第一次舔女人下面,尚珺彦唇舌还很生涩,但一两分钟后。他的舌头已经灵活的上下滑动,舌尖舔弄着她的阴蒂,两手摁紧了她的腿,不让她挣扎乱动。
“啊……嗯嗯……不要舔那里,唔……”苏晴经受不住这种新鲜的撩拨,她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动情。
但是被尚珺彦这样舔,穴深处还是有
', ' ')('了那种瘙痒的感觉,不断分泌出动情的液体流了出来。
尚珺彦抬起头,薄唇上全是透亮的水渍,知道她已经动情,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释放出胯间粗长的阴茎抵在她穴口,亲吻住她的唇,缓缓的朝里面顶入……
……
苏晴咬唇不让自己嘴里发出呻吟,指甲抓挠着尚珺彦的肩肉把他往外推,越推……他顶的的越深,随着他沉入,穴里不断吐出蜜液,嫩红的穴肉被撑开,结合处开始流出透亮的液体。
硬如烙铁的阴茎只进入半根,感受到她紧致的收缩,尚珺彦手掌在她腰窝磨挲,“放松。”
太久没被充实过,苏晴的穴紧如处子,只是没有了那层膜的阻隔。
“我知道这里只有我来过。”与她额头相抵,墨色的眸子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阴茎一寸寸的往里顶,终于全根没入,龟头顶磨在她的宫口处,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你心里还有我。”
“没……唔……”苏晴剩余的话全被尚珺彦用吻堵住。
因为尚珺彦不想自己再被她言语刺激。
挺腰在她穴里抽插,享受着她肉穴紧致的吸咬,阴茎被她的湿热的阴道包裹,再不想拔出去,含住她的舌交缠,下身紧紧相贴,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龟头都会磨的酥痒,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吻的也愈发的用力。
苏晴呼吸不过来,像条缺氧的鱼一样急促呼吸,乳房被揉的发涨,喉间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浴室里越来越响,她也逐渐沦陷在这种情欲中不可自拔。
身体的动情牵动着心理,她一边埋怨着自己身体的淫荡,一边又享受这种性爱的快感,纠结的心理下,眼泪从眼角滑落。
尚珺彦吻去她咸湿的泪,停止了抽插,贴向她的唇,在她唇边哑声开口:“别哭。”
苏晴泪眼朦胧的凝视着他,嘴角抽动着:“我越是对你有反应,我越恶心我自己,我凭什么还要对你有感觉?明明你那样对我们苏家,我父亲和我哥哥因你入狱,我们苏家成了全北城的笑话,可我还在你胯下承欢,我这不是贱是什么?”
“如果我没出手对付你们苏家,我就会跟你们苏家一起被尚珺策送进监狱。”
“所以我才说我不会再爱你,因为你们玩政的都六亲不认。”
托住她的臀朝外走,每走一步,阴茎都会顶磨在她最深处,在将她压在身下时,尚珺彦埋头在她颈窝吮啃,嗓音嘶哑:“你不需要爱我。”
苏晴闭上眼睛没再回话,任凭他在自己穴里肆意的冲撞。
……
半个小时后,卧室里响起苏晴难耐的呻吟声,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压过了她的呻吟,尚珺彦后入的姿势在她穴里抽插,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不断亲吻她的后颈,“叫出来。”
苏晴张口咬住枕头,始终不肯叫出声,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在枕头里像只鸵鸟一样,雪白的肉臀上两道巴掌印,都是尚珺彦激动时摁出来的。
她始终不叫,尚珺彦将她转过身变成面对面,双手捧起她的乳房,低头吸咬她粉嫩的乳头。
“唔……”忍不住的叫出了声,苏晴仰头挺腰,再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快感,臀部前后的耸动了起来,“嗯啊啊……唔……”
初尝性爱的美好,根本不会控制高潮,阴道痉挛收缩,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脚指头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023潮喷
尚珺彦知道她高潮了,捧起她的脸,亲吻她汗湿了的额头,眉心,再到鼻尖,阴茎深埋在她穴里没有抽插,感受着她微烫的阴精淋在龟头的爽感,喉结上下滚动着,干燥的手掌摩擦着她涨了一圈的乳头,“舒服吗?”
苏晴闭着眼睛,累的小嘴微张,两条腿无力的跪在他腿边,头抵在他肩膀处急促的呼吸,手机振动响起,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地上。
尚珺彦往地上扫了眼,屏幕上亮起的珺墨二字无比刺眼,猛地挺身顶在了她宫口处,眸色发狠的摁住她的臀瓣将她压在胯下继续在她穴里冲撞。
“唔……”高潮过后的阴道是敏感的,再加上阴精的湿滑,他的阴茎十分顺畅的在穴里抽插,苏晴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不敢再激怒他。
振动声反复持续了几分钟,尚珺彦就粗暴的操了苏晴多久,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摁住她的胯根,每次都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直到振动声不在响起,他才肯深埋在宫口处射出了精液。
苏晴以为他射完精就是解脱,可还没几分钟,他竟然又再次硬了。
尚珺彦眼眸深沉的将阴茎从她穴里拔出来,粗长的肉棍上沾满了白灼的液体,看到她穴里吐出精液,握住阴茎堵在穴口,又将精液顶了进去。
就这样重复的将精液顶进去,龟头不断摩擦她粉嫩的穴口,手指揉着她的阴蒂,不断的拉扯阴唇,没一会儿就将她撩拨的娇喘起来。
苏晴觉得尚珺彦在性事上已经变成了经验十足的老手,之前他还不会这样做前戏,现在竟然会这么多的玩法,“这一年你玩
', ' ')('了多少个女人?”
“只玩过你。”尚珺彦缓缓挺身,就着精液再次将阴茎挺进她的穴里,挤出很多的精液,“不管你信不信,都只有你!”
“唔……”苏晴咬唇,穴里精液太多,被他这样充实,里面涨的不行,“你先出去,好涨……”
有种想尿尿的感觉。
尚珺彦根本不拔出去,继续用龟头刺激着她的湿滑的阴道,这一年他看过不少性方面的书籍,预感到她是快潮喷的反应。
“啊啊……别……我想……啊啊……”苏晴实在受不了这种发涨憋尿的感觉,“我想尿尿。”
“尿出来!”
“唔……不要……”再这样被他操下去,绝对会尿出来。
感觉到她的阴道收缩的越来越紧,尚珺彦兴奋又期待的顶磨着她敏感的宫口,拇指揉搓她的阴蒂,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力道越来越粗暴,青筋暴涨的肉身上每次挺进拔出都会带出黏滑的精液,她所躺之处床单早已被淫液浸透。
看到她双手抓挠枕头的痛苦表情,鸡巴再次用力撞击在她敏感的深处。
“唔……”苏晴没忍住,弓身仰头,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
尚珺彦拔出阴茎,看到她穴里喷出来的透亮液体,手指立刻插进去用力的抠挖。
“啊啊……不要,唔……”苏晴爽的哭了出来,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指再往里面扣。
苏晴不知道被尚珺彦操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穴一直都是湿的,一刻都没干过。
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荷尔蒙味道从未散去过,再加上精液的味道,催发的体内的情欲越来越强烈,趴在落地窗前挨操时,敏感的乳尖隔着纱幔摩擦着玻璃,雪白的圆臀高高撅起。
尚珺彦粗长的大阴茎在她穴里顶进拔出,根本不知道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操她!
……
事后尚珺彦去了浴室,苏晴下了床,两腿发软的颤抖着,根本没力气走路,但她还是坚持走出卧室,来不及携带任何物品,只穿上了一条连衣裙,拎起一双平跟鞋就往外走。
门刚打开,一群记者高举着相机冲她拍照。
“啊,你们是谁。”明知道这些记者都是自己匿名举报Z国总统尚珺彦在伦敦招妓才堵在门口,苏晴还是故意佯装无措的表现出害怕,毕竟要将这戏做足。
尚珺彦听到外面的嘈杂声,立刻披上浴袍走出浴室,看到被众多亚洲面孔的记者围堵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份会被曝光,走过去将苏晴护在怀里,“别怕。”
“……”不该是这种剧情发展,苏晴当初所想的是这个男人听到外面有动静绝对不会出来曝光身份,因为总统招妓这种丑闻一旦爆出,绝对会影响他的名声,然而尚珺彦却全然不顾的选择站了出来。
……
苏晴坐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刚才尚珺彦将她护送到卧室后就出去应付那些记者,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外面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奇之下,下床将门拧开,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门缝,先是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又朝沙发望了眼,正好与尚珺彦视线相对。
尚珺彦吞吐着烟圈,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注视着她眼神的慌乱,修长的手指弹了下烟灰,冷声开口:“过来。”
苏晴走出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朝周围望,“那些记者呢?他们没有乱拍什么吧?”
“你想让他们拍到什么?”尚珺彦目不转睛的审视着她:“我招妓的性爱视频?”
“……”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会是这种眼神,她故意问道:“你有招妓吗?从早上到现在不是都只有我在跟你做爱吗?”
尚珺彦站起身,绕过茶几朝她缓缓走去,宽松的浴袍领口微敞,锁骨上几道红色抓痕露了出来。
他气场过于强大,做贼心虚的苏晴心里有些发憷,向后退的同时,手指微微抖了下。
瞧见她这种反应,尚珺彦走到她面前,伸手朝向她的领口,察觉到她身体颤抖,将她领口系错的扣子重新规整好,“你想走,我不会拦,只是你要想清楚惹怒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我是爱你,但还没到纵容的地步。”
“苏晴,聪明的女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
苏晴听完尚珺彦的话就笑,“可我从来就不是聪明的女人,我要是聪明,当年怎么可能会死皮赖脸的嫁给你?”
手还停留在她领口,低头可见她颈部清晰的吻痕,尚珺彦眼神却黯淡,“很后悔嫁给我?”
“后悔有用吗?”苏晴这种回答的语气等于是模仿以前的他,“我的字典里早就没后悔这两个字,只有恨,恨自己怎么就不能聪明点呢?聪明点不就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了?”
推开他的手向后退,笑容释然:“以你如今的地位,最配得上你的就是聪明又贤惠的女人,不要因为一时的性冲动就毁了自己的前程,我其实挺能理解你的心理,毕竟我是你第一个女人,所以你才会
', ' ')('一直忘不掉我,你应该多去睡几个女人,多睡几个就能把我忘了。”
尚珺彦没有再上前,只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只有对你我才有性冲动。”
“那你这是病,得治。”
“怎么治?”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苏晴一点也不想跟他独处下去,再次回了卧室。
……
苏晴是被饿醒的,一整天都没吃饭的她实在坚持不住,出了卧室外面却空无一人。
尚珺彦走了?
从餐厅飘来饭香味,走过去看到餐桌上放了一个纸条,“等我回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留纸条?
坐下吃饭,拿起手机刷微博,才知道尚珺彦为什么不告而别。
“Z国前任总统尚东海突发疾病,昨晚已紧急住院。”新闻报道称长子尚珺策已被保释出狱去了医院,至今仍不见次子尚珺彦。
又过了一天后,Z国所更新的新闻动态中才有了尚珺彦抵达医院的照片。
照片中尚珺彦面容疲惫,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面对记者的采访他也不发一言,照旧冷冰冰的机器模样。
看完新闻,苏晴拧开房门扫了眼门口的保镖,顿时觉得有些可笑,尚珺彦这是怕她再逃,才将她禁足在这里。
但这个男人却忘了,她早已不是过去的苏晴,再不会傻傻的被他掌控。
……
三天后,尚东海病危,尚珺彦接到伦敦保镖来的电话,得知苏晴装病去医院趁机逃走后,并没有下令让他们去追回来,因为就算追回来,那个女人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
走到病房前看到奄奄一息的父亲握着大哥尚珺策的手在说些什么,尚珺彦选择了止步。
尚珺策出来时一副得意的表情,看尚珺彦这个总统的眼神很是不屑,“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多久。”
Z国总统每三年一公选,虽说不是世袭制,但尚家在Z国公民心里威望极高,前任总统尚东海就连任了几十年,尚珺策敢这样正面挑衅,无非是仗着父亲尚东海的偏爱。
尚珺彦没有理尚珺策,走进病房看到父亲尚东海闭上眼睛,不愿看到他这个儿子的表情后,只觉得有些讽刺,“是您说的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大哥输了,我赢了,您又瞧不上我所使用的手段,难道在您的心里,我就那么不配当这个总统?”
知道不会得到答案,尚珺彦走过去帮他这个父亲拉了下被子,看到他紧张的手一颤,自嘲笑道:“我是狠,但还没狠到弑父的地步,您对我母亲所做的那些,我不会用到您身上。”
这是尚珺彦第一次在尚东海面前提到自己母亲,外人眼里他与尚珺策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其实,他只是个私生子。
从进总统府那天起,他就被Z国的第一夫人蒋凡视为耻辱,在外对他这个儿子万般宠溺,私下没人就会对他进行各种谩骂,尚东海明知妻子的行为,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对尚东海而言,丑闻一旦传出去,将会成为他这一生的耻辱,到时候Z国的民众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尊敬他,只会将他骂下台。
对妻子蒋凡的愧疚,尚东海从未对小儿子尚珺彦有过一丝嘘寒问暖。
再加上每次看到尚珺彦这个儿子,尚东海都会想起他那个利欲熏心的生母,自然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哪怕是蒋凡后来因病去世,尚东海对尚珺彦的看法也从未改变过。
因为如果当初不是尚珺彦的母亲拿着亲子鉴定各种威胁,他也不会将尚珺彦接回总统府。
……
尚东海去世的很突然,医院那边来电话通知的时候,尚珺彦刚结束完一场视讯会议。
赶往医院,医生递给尚珺彦一部手机,“老总统前天嘱咐我如果他突然离世,就让我把这部手机转交给您,他说这里面有对您说的话。”
备忘录里有一段语音,是尚东海专门录下来给他这个儿子听的。
“你不要试图更改命运,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什么身份,抢到的东西都不会长久,因为不属于你……”
尚珺彦只听到这里就点下了暂停,无奈的笑着将手机放进了裤兜里。
知道父亲在临终前见了很多故友,都是嘱咐他们要在自己离开后帮忙照顾儿子尚珺策,不曾提过他这个小儿子半字,还真是临死都不忘给自己儿子铺路。
站在太平间的走廊里,尚珺彦笑着对身边听到语音的好友陆曜和晏宋说:“这个老家伙还真是疼儿子,我要是把尚珺策给一枪毙了,你们说他会不会立刻从停尸间跑出来?”
陆曜和晏宋都知道他只是表面上调侃,因为内心极度的不满,知道他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不被重视,拼了命拥有权利和地位,不是他有多喜欢这些,而是他想证明自己,尚珺策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
尚东海去世的消息传到了南襄。
尚东河得知哥哥去世后,他没有半点悲痛,反而担忧自
', ' ')('己和南襄的未来,因为过去哥哥尚东海活着,尚珺彦这个新总统动作再大也不敢乱来,现在哥哥死了,尚珺彦说不定哪天就要对南襄下手。
毕竟在竞选总统前,尚珺彦口口声称的是要在自己在任时将武统南襄,让Z国和南襄统一。
把儿子尚珺墨叫回总统府,接连警告:“你赶紧给我跟那个女人断掉联系,要真惹毛了尚珺彦,他真会一个导弹扔咱们南襄!”
尚珺墨早就知道苏晴跟尚珺彦的关系,但他一点也不在乎:“爸,尚珺彦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引战,他靠狠立足才拥有的地位,决不是那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的男人,就算真惹毛了他,咱们反而应该高兴。”
“说下去!”尚东河正心急的时候。
“爸您想下,Z国那边如果内阁的人知道他一国总统为了一个女人要开战,还会让他当这个总统?”
就算尚珺彦不会开战,尚东河也不想苏晴这种结过婚的女人嫁给自己儿子,他要的是能帮衬尚家的,而非是添乱。
尚东河知道现在儿子很迷那个苏晴,再瞧不上那个女人也不能说出来,只能以后慢慢引导。
……
苏晴知道尚珺彦现在没时间派人找自己,南襄无法入境,暂时住在了尚珺墨在伦敦置办的住处,这一住……就是半年,虽然半年前她就将戒指还给了尚珺墨,结束了两人的恋人关系。
因为她深知自己不可能跟尚珺墨有结果,这个男人长得太像尚珺彦,每次看到他都能想起尚珺彦那张脸……
这半年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Z国的上将陆曜结婚了,西北发生地震,尚珺策出狱,南襄突然向Z国发起挑衅,尚东河喊话要开战统一Z国,他这种贼喊捉贼的举动在南襄引起轩然大波,为应对即将来临的战争,尚珺彦开始了迁民的计划,将西北居民全部迁移到临省,调派了不少的部队到西北,只为了迎战。
就在苏晴纳闷尚东河为什么引战时,尚珺墨突然单方面发布了要跟她订婚的消息,先斩后奏的来到伦敦接她,“晴天,眼下只有你能救我们南襄。”
苏晴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是尚珺彦逼的我爸开战,如果我爸不宣战,他就让陆曜直接从西北杀入南襄,我爸没得选择,为了南襄的人民只能听话照做。”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爸让我用订婚的消息转移尚珺彦的注意力,陆老是Z国军区的总司令,只要他来了我们南襄,这战就绝对开不了。”
苏晴这下听懂了,尚东河这是要用订婚的理由让陆万林去南襄,“可是,你明知道我跟尚珺彦的关系,还让我跟你订婚?你不怕激怒他?”
“我也不想让我的婚姻成为联姻的工具,我爸为了应对这次危机,让我娶聂家之女。”
“所以你才故意宣布是要跟我订婚?断了你爸让你跟聂家联姻的念头?”
尚珺墨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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