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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畜生。”初弦的指腹细致描摹他喉结的轮廓,另一只手仍抵住他胯间的火热,“哥,你真是个性感尤物。”
初景的喉上被她摸得发痒,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中愈发干涩,目光灼灼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凝视着初弦狡黠的笑容。
“求我,我就帮帮你。”初弦放过了他的喉结,转而抚上他紧绷的下唇,手指带着侵略意味挤开他的唇缝,触上尖锐的犬牙,“好狗,嘴张开,主人喂你喝水。”
初景蓦地展颜一笑,咬住初弦作威作福的指尖。初弦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躲开,反而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目光,吻上了他。
初景松开了她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与她横冲直撞的舌激烈地缠斗起来,频频相撞的贝齿如同擂擂战鼓,成瘾性毒液侵犯对方柔软处,情欲搅碎风中残烛般的理性。
他第一次完全服从感性与欲望,亵渎她,占有她,大快朵颐他曾于荒诞不经的梦中垂涎三尺的美好。他犹然记得,他大一被室友公然放片搞得初次做了春梦,剧情是片的投射,对象是与初弦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比初弦成熟很多,一样动人心魄的明眸皓齿,一样张扬灿烂的盈盈笑靥,一面挑衅他说他不行,一面用雪白的足摩挲着他挺立的生殖器,他忍无可忍拽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入他欲望的深渊。醒来时他发现他梦遗了,他自欺欺人给自己开脱,这位成熟版初弦出现在他的春梦中,只是因为初弦寄人篱下在家乡上高一,他放心不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都怪室友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公放黄片。他平时忙学习都忙不过来了,更别说还要专门抽空手淫,他的性需求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唤醒,自然和这群寻欢作乐的人玩不到一起。
现在初景才猛然发觉,那次春梦并不完全是色情片的投射,他的心里早就埋下了罪孽深重的禁忌色欲之种,如今被蓄意勾引他的祸端诱发,根系肆意生长深扎汲取他的理性,他快被滔天的情欲吞食了。
她甜蜜的毒液深入他的骨髓,饮鸩止渴的后果是他彻底沉溺于这场末日狂欢,他和她偷食禁果,难以善了。他必须隐身于她对外的世界,才不会招致灾祸。他现下想不了更多了,欲火烧灼得他痛苦难耐,他自甘堕落为奴,她开心就好,她喜欢就好,她爱他就好…不爱他也没关系,他和她之间的感情本来就不该被浅薄的男女之情概括,他和她同根而生,是世上最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个体。
初景的手探入初弦的衣下,隔着她的胸衣一把包住她的浑圆,初弦舌上的力度一松,她背过手解开了调节扣。
初景饿狼扑食般急切地掀开那层封锁,肌肤相贴,炽热的掌心包裹住她温凉的乳房,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
初弦气息紊乱愈加撩人。
湿热的鼻息,黏腻的涎液,缠绕着与对方的色欲交融。初景护着初弦的后腰将她用力抵在鞋柜上。初弦的手不依不饶,解开他的牛仔裤拉链,握住他的滚烫,拇指封住他欲望的出泄口。充斥色欲的毒液胜却山涧醴泉,令人痴醉。
直到血液的铁锈味再次在嘴里泛开,初弦拧着眉推开初景火热的胸膛,抱怨没忘压低声音:“你丫的又给我咬破皮了,刚结痂的,痛死了,一股味儿,呸呸呸。”
初景的手不依不舍松开她的乳房,四指托住她的下颌,大拇指轻轻剐蹭她娇艳的唇,将破口冒出的血珠混入透明的口涎抹开涂匀,下唇一片嫣红更加诱人。
“你自找的。”初景原本紧绷的脊背渐渐松弛,他笑意慵懒又带着玩味儿:“这点痛就受不了了,你还是别勾引我,会后悔的。”
“初景,你不会害怕了想临阵脱逃吧?”初弦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是有隐疾不行吗?”
这一声似乎和记忆里春梦的片段重合了。
初景掐住她软肉绵绵的腰肢,丝毫不注意手下力道,将她翻了个身猛地将自己的硬挺抵上她富有弹性的臀部,初弦被压得一声闷哼。
初景恶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尖,沉下嗓音威胁道:“我要是真操你了,一倒霉你怀了孕,到时候我就带你一起去死,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
初弦转过脸俏皮一笑,颇为得意:“还是我靠谱,比你聪明,哪像你这么张口闭口要死要活的,你看我买了什么?”
初景紧抿唇,他先前的疑惑瞬间清明。
他就说这丫头抠抠搜搜不可能放过白嫖他的机会,超市自己结账,他早该想到她心里有鬼的,憋一肚子坏水。
“你真会过日子。”他嗤笑着往后退一步,松开了她。初弦笑嘻嘻地去翻靠着门的她那袋购物袋,窸窸窣窣一顿后,她从零食堆里掏出了小盒子。
“可不是,冈本001,你真有福气。”
初景神色骤冷,淡然开口:“初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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