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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景在酒吧陪公司老主顾吃喝玩乐时,看到了他的亲妹初弦推着五层大蛋糕车走进了包厢。
恰逢此刻,他的右眼皮突突跳起来。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来着?初景心里不自觉地开始盘算。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初弦这个衰神为什么在这里?
初景默默往椅背上靠,试图隐身于初弦的视野盲区。
“您好,冯先生订购的土豪金款花样年华已送达,需要用餐服务吗?”初弦扬声询问,向来披散的长发此时规规矩矩在脑后绾成个团儿,在晃得人眼花的蹦迪灯灯光中,她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恭敬得不得了,也虚伪得不得了,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初景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怀疑自己在做梦,但他暂时不打算轻举妄动,先看这死丫头整这死出,等回家了再秋后算账——老主顾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初景不能搞砸他的聚会,不然后面的单子都得黄,主管定叫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干销售这一行的,最是讲究人情世故,即便公子哥萧云是他结识了一年多的哥们。
希望故人相见不相识吧,省点事。初景见身旁的同事站起来去接推车,连忙顺势坐到了角落。
同事对初弦招招手示意她下去。
初景松了一口气,然而萧云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拿起桌几上的操控平板把包厢里的音乐调小声了些。包厢内所有人皆是动作一顿。
“这位小姐请留步。”萧云客客气气冲着初弦说道,“麻烦你帮我退掉这个蛋糕。”
同事表情一僵,很快反应过来:“云哥,这不我们新产品合作谈拢了吗,我点了蛋糕庆祝…”
萧云摆手打断了他:“我最近智齿发炎,撤了吧。”
同事张着嘴说不出话,初景也跟着懵逼了。这公子哥怎么突然就起性子了,平时公司的人没少谄媚他,他兴致缺缺却也还算客气,不会拂人面子,今天心情不好?不应该啊,前面喝酒玩桌游都高高兴兴的。再说这个没少贴金箔的蛋糕一看就是定制款,他不吃也可以让在场的其他人解决啊,他平时都是这么做的,他不缺钱就算点到了不喜欢的吃食也不会退,何况这个蛋糕还是出的公司的钱。
当初景在闪过的光斑上看到了萧云的表情,他就了然于心了,初弦这尊瘟神暂时走不了了,萧云似乎对她很感兴趣,一直浅浅笑着。
别搞幺蛾子。初景右眼皮子跳得更欢脱了。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的蛋糕做好就不能撤的。”
初弦公事公办,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这酒吧老板怎么放心让她服务包厢贵宾的,就因为她笑得像条舔狗吗?初景有些坐立不安,暗暗祈祷,希望别落得个需要他出面救场的地步。
“小姐,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要不互相体谅一下?”萧云循循善诱。
初弦一贯的暴脾气被她压制住了,虽然她的嘴角明显不服从她的调动,正渐渐往下耷拉,但她还算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您说,稍后我帮您跟老板商量一下。”
“这样,小姐姐你帮我解决一瓶酒,然后蛋糕留下,我们买单解决。”萧云耸耸肩,“没办法,玩游戏输了,罚酒太多我喝不完,都被灌饱了。”
谁敢罚这个大少爷的酒啊。初景暗自腹诽。
同事从局促的尴尬中缓过了神,连忙从桌几旁的啤酒箱堆里掏出一瓶安克雷奇恶魔。
初弦瞪大了眼不敢伸手去接。
萧云显然读懂了她的惶恐:“没事,我买单,你尽管喝。”
初弦脸上的营业式微笑已经挂不住了。
萧云见她不高兴,收敛了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你们可没说我一定要喝哪一瓶,小冯换一个,小姐姐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
于是同事走出包厢,很快找了一瓶沈阳老雪花,还贴心地起了瓶盖。初景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下是初弦赔得起的了。
初弦作出视死如归的神情,一狠心对着瓶口吹。
初景相当佩服她的职业操守,这下老板不给她奖金说不过去了。
在场所有人见她一口气吹完不带歇气,都倒吸一口凉气,除了始作俑者大少爷,他轻轻笑了一声。同事很有眼力见地把一猛子没缓过来的初弦撞向了萧云,嘴里假惺惺地喊着不好意思。初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初弦被地上的啤酒堆绊得一个踉跄,萧云伸手一把捞住了她,然后顺手牵羊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初弦扶着脑袋被酒气冲得晕晕乎乎,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她正坐在萧云的大腿上。
初景紧盯着萧云生怕他借机干坏事。还好萧云是个体面人,双手只是扶住初弦的双臂。
“谁他丫的撞我!”初弦晃了晃脑袋咬牙切齿。
萧云没忍住笑出了声,态度温和有礼:“他喝麻了,不好意思。”
羊入虎口属于是。初景揉了揉太阳穴。初弦今天出门该看黄历,妥妥的诸事不宜。还有她不是给餐馆干兼职吗,升职干到酒吧来了?她的自信哪来的,简直不是个省油的灯。
', ' ')('“你他…”初弦转头瞪向萧云,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先生,您继续,我身体不适先走了,有事按铃呼叫我们的服务员。”
接着她唰地站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要走出去,同事伸手拦她,被萧云一口呵止:“你流氓啊?人家要走听不懂吗?”
同事惯会自作主张,猜别人心思,刀口舔血的营生,此番显然阴沟翻船了。萧云对初弦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好。
初景此时更担心初弦小趴菜又菜又爱逞能干,于是他假装出门接电话,隔了两分钟回到包厢跟萧云告辞:“阿云,我家里有事需要快点回去,下次多陪几瓶。”
萧云心情大好,漫不经心地浏览平板上的商品,头也没抬挥了挥手:“去去去,下次都陪回来啊。”
“一定一定。”初景脱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初弦,好在不需要绕路,他在员工间门口发现了换了衣服靠着墙看手机的初弦。
“打好车了?”初景上前问她。
初弦皱着眉抬起头,瞬间错愕:“哥,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你怎么在这?”
“我靠,不会刚才包厢里那个人就是你吧,我是说好眼熟,没太看得清。”
“说话还挺利索的,看来没什么事儿。”初景冷冷地瞧着初弦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干嘛?自己走不动?”
“我靠,那是假酒吧?一口吹完脑瓜子嗡嗡的。”初弦脸蛋子红彤彤的,显然她喝完上头了。
初景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别废话了,我腿软,快把我扶回去,我得回去躺尸。”初弦死皮赖脸把身体大半重量压在初景身上。初弦比初景矮了整整一个头,短胳膊短腿的,初景又啧了一声,然后主动扶着她的手。
“又菜又爱玩。”
“你少说几句,小心我打醉拳,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么强?那你自己走回去吧。”初景作势要松手。
“别别…嘶,我真的脑壳晕,这次打车费我出不用你a,行了吧?”初弦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挪开。
“狗爪子放轻点,还想赔我医药费啊?”
“你他…”
“嗯?”初景斜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还用鼻孔瞪着她。
“……”初弦默默松开了掐住他的指甲。
到家的时候,初弦已经满头是汗了,她热乎乎的身体黏糊糊地贴着初景。初景摸开了电灯,不耐烦地骂她:“你蛞蝓精啊?”
“哥,你怎么那么冷,你是不是要死了。”初弦汗津津的手一把握住初景的手背。
初景一把拍掉初弦的手,用脚勾来矮凳把初弦按下坐稳:“你脑子烧糊涂了。”
“呼…哥,我觉得那个酒有问题。”初弦喘着气,说话很是疲惫,她抓着左胸口的衣服,看上去很不舒服。
初景没心思跟她贫嘴了,伸手去摸初弦的脑袋:“好像没发烧啊,就是汗出得多了点。”
“呼…”初弦气喘吁吁,脸红得怪异。
初景蹭地后退一步:“冯二那王八蛋子不会真搞事吧。”
“哥…怎么办…”初弦倚靠在鞋柜上喘粗气,“我感觉我的鸡吧硬了。”
“你哪来的鸡吧!”初景每次都被她的口出狂言惊得魂不附体,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小嘴没个干净。
初弦不再说话,沉默着缓气,初景赶忙去接了一大杯凉水,初弦哆嗦着手接过,洒了一半的水在裤子上,初景头疼地拿过水杯亲手喂她。
她的嘴是漏的。初景没有再出言损她。清水顺着她嫣红地唇瓣淌过她纤细的脖子,有一小束分流积进了她的锁骨窝里,在白炽灯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初景不自在地把目光挪开了,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吞了一下口水。
他觉察脸上一热,小声嘀咕:“我好像也喝麻了…”
初弦虚弱地推开了他的手:“床…我要睡觉…”
“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你的。”初景锁了门,脱下初弦的鞋子,打横抱起烘热的初弦,把她丢回她的床上。
他想逃走,她死死攥住了他的中指不松。
明明她都虚成这样了,哪来的蛮劲?初景抽得手指关节咔咔响,他无计可施只好跪在床边,好声好气劝道:“你睡你的,我不打扰你,你别拉着我啊。”
“哥,我不会打飞机,你帮我打好不好…”初弦扭着胯翻过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要命——初景想像她一样脏话连篇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
他咬着唇不敢开腔,再次试图抽走自己饱经折磨的中指。
纹丝不动。
她还把另一只手加了上来,贴上他已经冒了不少汗的手心。烫得他也眼泪汪汪。
可怕的不是如饥似渴的饿狼版好妹妹,可怕的是他的二兄弟,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站起来了。
难道他喝的酒里也有人下药!不应该啊!
“小弦乖,你很
', ' ')('困,你想睡觉。”欲哭无泪。
“哥…我睡不着…我的鸡吧好痒!”初弦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猛地从床上扑向初景。初景一个措不及防,被初弦温热的脑袋撞到自己的头,然后他的后脑勺直直磕在了衣柜门上。
“嘶…你!”
初弦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从床上滑下来跌进他的怀里,双腿跨坐在他两边,紧接着火热的吻便把浓烈的酒气渡进他的嘴里。
她湿滑的舌头蛮横地顶开他的唇齿,紧紧缠上他的舌头。狭挤的空间无处可避。
他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她的胯不安分地扭动,蹭着他下体的凸起处。
妈的,疯了吧,都疯了吗!他无能狂怒。
她像一条大蟒蛇抓住了猎物,缠得他快要窒息。
最可恨的是,他的手不想推开她。
他真是个恶心的哥哥。趁人之危。
他喘着粗气,掐住她的下巴不准许她再贴上来。
“初弦,你看看我是谁!”
“初景啊,我狗日的好哥哥啊。”她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他黏附了一层透明液体的唇,“叫你不拦着点他们害我,我现在成这样,你不负责当缩头乌龟啊?”
他有理由怀疑她在演他,小金人呢,给到她她是不是就能放过他!
“初景,你用手帮帮我,我不会,我没做过,我现在好难受。”
“你杀了我吧…”
“你先帮我疏解一下,我再成全你。”
“咱是亲生的啊,咱户口本上就咱俩了,你要闹哪样?”
“这不,夫妻也是同一个户口本嘛!”
“你疯了。”
“一直都是疯的。”
“你…”
“初景,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么惨了,磨蹭什么?”
初景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牵着顶在了她温暖的两腿间。
她娇媚地呻吟出声,故意勾引他。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初弦下巴被他掐着凑不上来,于是别了别嘴,解开了自己的裤拉链把他的手带进了她的裤子里。
内裤已经湿透了。
“我又没让你操我,而且,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拦着点他们?”初弦委委屈屈蓄满了泪花,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初景叹了一口气,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抱住她。她饱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他硬朗的胸口上,他心里一阵痒痒。她的头发松下来了,除了一股酒吧的烟酒味儿,还有她洗发露淡淡的茉莉与山茶交织的清香,他放轻了呼吸,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悄然将她的馨香偷进他郁结浊气的肺腑。
他任由她扭动腰胯去蹭他的手。
她贪心极了,甚至舔上了他的脖颈,热热的,痒痒的,湿湿的,凉凉的…
她的幻肢鸡吧有多硬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的已经充血胀得耸立了。因为她偷偷摸摸解开了他的裤拉链,解放了他蛰伏的二兄弟。好吧,她是光明正大的,他像她的木偶玩具,任她摆弄。幸好她是理智的,没有打算真和他做,闯破禁忌的边界。
她灵巧的手指在他的马眼上打转摩挲。他的气息被她同化,变得和她一样混乱。
他沙哑着嗓子劝道:“你的手摸过我的…生殖器之后…就别再去摸你自个的了。”
她奸计得逞嘿嘿笑着:“害羞啦?什么生殖器啊,说鸡吧会死吗?”
“你真是个变态。”
“谢啦!”她哼哼唧唧再度吻上他的唇。
滚烫得快将他融化,他突兀地回忆起课本上的雪孩子。他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地骂自己:我也是真变态……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算了…不重要,他会处理好。
他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放在床上,他仍跪在床边,她顺其自然地就把大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好难受哦,都怪你,你必须帮我解决。”她嘟嘴表示不满,嘴边还挂着银丝。
“好…”他哑声答应,将手放在了她饱满的红豆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弄。
她娇喘出声。这下是真的,不是装的。
她又将腰往前送了送,像是在隔靴搔痒。
“不行,到不了,疏解不了。”说她就曲起膝盖,挺着臀部,把所有裤子脱到了脚腕,然后锁住了他。
他抱她进卧室时就顺便用手肘打开了电灯开关。柔和的卧室灯光下,是一览无余的她和她的欲望。她的毛发稀疏,一张开腿充血的红豆就直接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还有她湿漉漉的小穴。
他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来,老师亲自教你口技。”她舔了舔唇。
她的幺蛾子可真多。
她双脚勾住他的脖子一使劲,他的脸就和她的隐秘之处越来越近,直至他的唇碰触到她的红豆。淫靡的味道充斥鼻腔。
“你们男的都爱看片,给你个机会将理论转为实践,实践出真知,且行且珍惜。”
', ' ')('他被气笑了,启唇含住她的红豆,然后将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填堵住甬道的入口。
她顶送着臀,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他知道她贪得无厌的。
想不了更多的了,他全身心投入她所谓的实践中,当她呻吟着失控地夹紧他的脑袋又很快卸了力瘫软的时候,他知道他的补救任务完成了,如释重负,但似乎并不完全。
她一脚踩在他肩上踹开他,紧接着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背对着他瓮声瓮气说道:“小景子,退下吧。”
他揉了揉发痛的膝盖,一声不吭走进了厕所里。花洒的水哗啦啦放着,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初景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初弦已经闷头呼呼大睡了。
用完就丢,最不负责的是她吧,虽然他没打算让她负责,但抱怨是不受控制的。
初弦的报复心一向很重,身边朋友一直认为她是睚眦必报讲究以一儆百的疯婆娘——当然这是他们对初弦开的玩笑,初弦为人仗义执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在原则内对朋友从不斤斤计较,乐于助人的暖融融小太阳一枚,获得邻里亲友的一致好评。同时自然少不了人看不惯她这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样子,也瞧不起初弦这种张牙舞爪的粗鄙黄毛丫头。
校园霸凌对于生在福中的人们而言是稀罕少见的,初弦也是其中一员,但是她看得见弱者遭遇的校园霸凌,更多时候在校方的严厉打击下,霸凌往往以潜移默化的隐形手段长期排挤与压力弱者。初弦是个暴脾气,从小学开始就帮被男生掀了裙子的女生出头,以拳头打遍同年级无敌手,甚至会在高年级勒索同桌钱财时站出来带领同班的英雄好汉行侠仗义,大家都尊称她一声“老大”。小小的初弦很受用,也将仗义沿用至今。虽然如初景所说那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初弦没少被请家长,后面母亲也走了后,她收敛了,她知道初景高中忙得焦头烂额,她不能再生事端了。初景怕她憋出毛病,一得空就会带她跑个五公里什么的消耗她的精力,初弦骂他闲得蛋疼。初弦的小嘴从小学就开始不干净了,因为小孩子惯会拾人牙慧,她觉得脏话能让她看起来更泼辣不讲道理,于是她将脏话作为铠甲挂身上,分场合但很多时候不需要她装乖,所以初景渐渐脱敏了。
初弦认为初景跟老妈子一样嘴碎,唐僧念经般的整天念叨着她,这不能做那不该做的,令她一个头两个大。妈妈在世时常夸初景做好了榜样,让初景多看着点抓初弦现行,指出初弦这丫头躲着自己没少干坏事。当时幼稚的初弦觉得妈妈不懂江湖侠义,反驳像初景这样的怂蛋在学校里会被霸凌得体无完肤。初景一个暴栗制止了初弦的社会厚黑学言论,说有她这样粗暴简单的武斗自然还有点到为止的文斗,再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时候矛盾的产生只是由于立场不同,不一定就是对方错了自己对了。初中的初弦觉得高中的初景读书读魔怔了。
母亲逝世后,清贫的家境愈发雪上加霜,一众亲戚避之若浼,生怕被兄妹俩黏上拖累,反而是一些街坊邻居和朋友站出来施以援手。初中开始身边同龄人的虚荣心偏向了金钱势利,一出事就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初弦眼睁睁看着簇拥者从自己身边散去,直到了母亲离世才不得不承认拳头不能解决复杂的问题,尤其是个人能力有限的时候,她再是皮糙肉厚,她也是人类社会规则下的底层奴隶。同一层次的人都自顾不暇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隔岸观火者占大多数,起初她还埋怨世道不公,最后她认命了,她就是底层的蝼蚁,苟且偷生罢了。青春期的心思总是敏感,她将咄咄逼人的尖刺收了回去,硬物也扎进了皮肉里。
明明初景自个临近高考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整天想着开解消停归于沉闷的她。她心中仍燃烧着向善为正义的火苗,这样的光辉不能倒反天罡刺伤爱她的人的眼睛。她要带着母亲的希冀走向母亲没能看一眼的幸福。
她脏话威力不减,对瞻前顾后的初景一通输出,初景放松地笑起来,轻轻揉她的脑袋:“我希望你做什么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快乐的,你不需要委曲求全,有哥哥在,不用你瞎操心。”
初弦小嘴一瘪,扑进初景随时待命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毫无形象可言。初景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哼唱着妈妈喜欢用来哄睡的摇篮曲。
初弦渐渐平息下来,她吊着初景的脖子别扭地道了歉:“哥,对不起…我说脏话其实只是习惯了,我并不觉得说脏话就能说明我是个混账,相反,我说脏话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保护我在意的人。脏话能发泄我的负面情绪,我不怎么对在意我的人说脏话。”
初景哭笑不得,揉乱了她的发顶:“小弦怎么高兴怎么来,都是哥哥找骂。”
初弦罕见地没有阴阳怪气他颇为肉麻的话,她把鼻涕全蹭在他胸口上。她只剩哥哥了,哥哥也只剩她了。
初弦大学才搬进初景一室一厅的小租间不久,只来得及跟对面的阿姨打了个照面混了个眼熟。初弦大一忙着社团活动和兼职,压根没打算发展出租屋附近的邻里人脉,大城市本就鱼龙混杂,多一
', ' ')('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初弦是个暴脾气的社交牛逼症。初景拐弯抹角提醒她初来乍到降低存在感,不要莽着就上前跟人家整自来熟那一套,注意社交边界。初弦当面吐槽他婆婆妈妈找不到媳妇。初景反唇相讥她这个暴脾气没人敢要。
“那给你找十个妹夫,你别后悔。”
初景沉默了。初弦当他打口水战,唇枪舌剑,技不如人,偃旗息鼓了。
直到初弦从药劲中缓过来的第二天清晨,她静静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从窗帘缝挤进来的晨光出神,突然意识到了,初景这鳖犊子可能也怀着大逆不道的心思。昨夜没来得及洗澡,唇齿间积攒的酒味发酵了散发出怪味,她渐渐勾起了唇角。
初景把卧室让给了初弦,他把沙发拾掇好后铺了个床,毫无隐私可言,他俩之间也少有严格讲究男女有别,因为在彼此眼里对方就是个人模人样的狗东西。初弦觉得,初景把房间让出来可能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没脸没皮毫不负疚到这种地步,他敢问她敢应,初景定是吃了哑巴亏又不好意思食言,即便他翻脸不认,她亦多得是撒泼的法子。
初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在床边打个转都没找到自个的拖鞋,于是蹑手蹑脚悄悄打开卧室门,在拐角处探出了脑袋。
客厅的窗帘关得死死的,一点光线都没放进来,视线扫到昏暗中显出的躺在沙发上的模模糊糊人影。原来这个周末他不加班,初弦悄无声息地咧嘴笑,她拿了浴巾走进卫生间没有关门,利利落落脱掉了散发蒙蒙洗衣粉香味和汗味的衣服,打开了花洒,高高兴兴盯着门口黑漆漆的客厅冲澡。
怎么这都没醒,那他该遭殃了,别怪她没给他机会。
初弦愉悦极了,嘴角压根放不下来。
她拧紧了水龙头,赤着脚踩在地面上,带出蜿蜒的水渍,浴巾被她故意叠成一个长条,她举着浴巾离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初景越来越近,蓦地跨出腿跪在他枕边两侧,垂首目光炯炯地凝视他恬静好看的睡颜。他的唇朦朦胧胧诱惑着她,她的下腹一坠,感受到下体充血,她无声启唇对无知无觉的他说:“哥,鸡吧硬了,你忍一下。”
她径直对准他的双唇坐上去,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艳吐蕊的花瓣上,她将浴巾按在他俊秀的眉眼上,晃着腰肢轻轻蹭了起来。
初景呼吸一滞,他放在胸前的手抬起来一抓,正正陷进她挺翘的臀肉里。
初弦激动得打起了哆嗦。
初景本来瘫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嘴被堵上了,任何疑惑都无法从嘴里溢出来。
初弦沉默着微笑,脑袋后仰,长发顺势一落扫在了初景抓着她臀肉的右手上。
初景后知后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捞按在他眼上的物件,她死死按住不让他挣脱。他扯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将左手盖在她作妖的右手上,她肌肤上残留的水渍黏黏糊糊将他和她粘连在了一起。
初弦停下了动作,卸掉腿上支撑的力量,紧紧倚在他的口鼻上。初景不再动作。
俩人以淫乱的坐乘姿势粘合静止了整整一分钟。
明明清晨的温度是怡人的清凉,二人的体温却极速攀升,一片黏腻液体浸湿了相接处。
呼吸错乱,清晰可闻。
静止被初景挑出的舌尖打断。
初弦的导火索引信就此点燃,火速燎遍她的全身,她有节律地扭动着腰肢,阴蒂被他的鼻尖顶得一阵酥痒,他的右手顺着她臀部弧度滑下,轻轻扫过后庭,一指探入她潮湿的花心。
初弦的娇声不自觉地溢出喉咙。
初景在她胯下几不可闻一声轻笑。
他像从沉睡中苏醒的野兽,被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香甜气味唤醒,勾起了贪食之欲。
他啃咬起她湿淋淋的软肉,毫不留情汲取她的甘甜,舌尖疯狂侵略他还未熟悉的领土。
初弦难耐地用力借他的鼻尖剐蹭自己渴望爱抚的阴蒂。
狡猾的蛇诱引猎物闯进它的陷阱,攻击性顷刻之间暴露无遗,在湿黏的血肉中狂欢,绞杀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关于我差点被亲妹水煎这件事》初景有资格说话:畜生亲妹的脑筋到底是在成长过程中什么时候长岔的?相差无几的基因配置,云泥之异的态度作风,初弦的思想滑坡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还有这丫头刚才没认真洗吧,故意的吧,这味儿跟昨天一样醇厚。
在焚烧通体的欲望中初景的理智逐渐回笼,此时初弦也迎来了第一波掀翻天灵盖的爽意。
即便初弦阴部毛发稀疏,过于激烈也使初景嘴里有了毛发的异物感。
初弦高潮后开始乏力,便从他的脸上滑下去,调整了位置坐在他不争气的帐篷上,随即软了身子懒懒散散趴进他怀里,红潮未退的脸埋入他的颈间,初景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舌头上取出了她不请自来的毛发。
初弦并不打算负责,她只负责撩拨。
初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 ' ')(',初弦如同阳光下的猫干一动不动,两个人的身体都暖和和的甚至谈得上热烘烘。
“死丫头,你洗澡也当梦虫?”初景的手规规矩矩按在她肉感不明显的脊背上,“走,重新洗。”
初弦头也不抬,伸手封住他的嘴,细声细气嘟囔道:“晚安妈了个爸子。”
初景哑然失笑,试图拽下她蛮横的手。
“你好烦啊,初景。”
初景侧目注视着初弦乱糟糟的头顶一声不吭,他被堵上嘴也说不了一个字。
两人相拥着静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和她的体温交汇融合,胸腔里的心脏错位相望,你一言我一语此起彼伏,他和她同为一体。
“初景,你好硬好变态。”初弦跨坐在他鼓起的裤缝上,赤裸的小穴似乎在将湿润慢慢浸透进他隐藏着的欲望里,她的欲望急迫地想要同化他。
初景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了,他真怕自己被她带偏了去。他右手撑起二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初弦松开了手转而环住他的脖子,一双腿也就势缠在了他的腰间。
初景犹豫着思索片刻,最终托住初弦的臀部,抱着树袋熊版初弦进了到处是水的浴室。
“初景,我都十八岁了你还跟我一起洗澡,羞不羞啊。”初弦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好好坐稳,抽出一只手拍打初景的脸。
初景神色复杂得初弦看不懂。但她哥哥长得真人模人样的,怪好看的。
说初景的外貌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得意之作也不为过:仿佛雕塑艺术品一样接近黄金比例而不生硬,介于阳刚硬朗与阴柔细腻之间;茶晶般的双目柔和而不失神,比初弦自己的琥珀色眼眸更为深沉,情绪在其中翻涌,瞳孔仿若黑洞摄人心魄,与其说她的身影投映入他的眼睛,不如说她的灵魂迷失于他暗流涌动的欲望中。
初弦明晃晃地咽了一下口水。
初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渴了?要不要喝热水,我去给你烧。”
初弦不自觉地抿住下唇,与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舍得先从对方意味不明的眸色中离去。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梦游才清早嚯嚯我的。”
初弦想起了自己肆无忌惮的一系列行为,哼了一声先行别开了眼睛:“我故意的,咬死我?”
初景的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双眼,愈加滚烫炽热,还没等初弦继续毒舌输出,初景的脸骤然凑近,他微凉的唇贴在了她一向张狂的小嘴上。
一点就着,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撩拨与挑逗。
二人的唇舌像发情交配的蛇一样激烈地缠绵,力道之猛似是要撕碎横隔在彼此之间羞耻心,满载情欲的涎液相融相汇,渐渐不分彼此。
良久,在味蕾上叫嚣的铁锈味实在不容忽视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实在美味的唇舌。
“臭丫头,下次洗干净点,不然还喂给你尝尝味道。”
实际上初弦和初景都没在交融的涎水尝到甜蜜以外的滋味。
初弦哦了一声,把腿张得更开:“那你自个洗干净了再吃?”
初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捏了捏眉心:“你节制点吧。”
初弦啧了一声表示不满:“小景子,谁允许你这么对本宫说话的。”
“你也少看点古装剧。”
“是宫斗剧。”初弦耐心纠正。
“行吧。”初景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任性,“你自个也要多注意私部护理,我看科普上说女生没时常清洗外阴部容易感染妇科病。”
“你没事不看黄片看这个?”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初弦扬起脑袋拿鼻孔鄙视他。
初景觉得初弦简直欠得令人发指。
他皮笑肉不笑,一把扯下花洒喷头,把水龙头打到了最边上:“我不演了,今天必须扒掉你一层皮。”
初弦冲他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初景口中的铁锈味已然淡去,现下干干涩涩的,味蕾在渴望着什么。
略烫的热水浇在她的阴部上,她丝毫不觉得疼,甚至舒服得像猫一样哼哼。
初景关了水一手压出一泵沐浴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外阴皮肤上,指尖轻柔翻开了绽放的阴唇又清洗了大大小小的死角,后抽了一张纸巾把她的菊部按照卫生原则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
“这么有洁癖啊,洗得那么干净。”宝宝版初弦浑然不觉自己所受的待遇有多么贴心,她照常欠揍地揶揄初景,并且戏谑挑眉。
初景不睬她,再次拿起花洒把她的外阴部冲干净。
“快趁热吃吧。”初弦不依不饶持续输出。
初景的手指关节一紧发出咔哒的脆响。
花洒立即将冒热气的水喷在了初弦雪白的乳上,初弦被烫得一躲,发出一声哀嚎,饶是反应迅速,
', ' ')('她的乳房仍泛起一团粉红。
初景嗤笑:“我还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初弦眉头一沉,欲作出回击,却被初景俯身含住她乳头的动作打断了。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他的唇齿下盛放。
初弦无意识地娇吟出声:“嗯啊…”
初景低低一声轻笑。
她顿时涨红了脸。
“嘶…疯狗,轻点咬。”她手下毫不留情,一把抓住初景被溅湿的碎发。
初景闻言反而使了劲,初弦被他咬痛了皱着眉双手叉起初景的下颌。初景的唇抿成一条线,盯着初弦的目光黏糊糊的,初弦感觉自己像是被史莱姆一类的物质包裹与粘连,四周空气浓稠,倒也不是叫人不快,只是产生了某种难捱的骚动,想要被这样的目光自外向里吃干抹净,如同感染了弓形虫的老鼠疯狂地靠近危险的天敌,被拆吃入腹成了飞蛾扑火般自杀行为的最大推动力。
乳房上一圈暧昧的齿痕在白晃晃的灯光下清晰无比。
“老实点,你以为你哥是你手拿把掐的沙包?”初景从洗手台的水龙头下单手捧了一把冷水,浇在涎液发亮的乳上,初弦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初景看初弦的眼神不清不楚,心房中愈发膨大的欲望撑得种皮锃亮,即将破壳而出,压抑冲动的理智摇摇欲坠。
初弦不以为意,别别嘴挑衅道:“给你操,你敢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二人沉默地对视良久,像是对战一触即发的两只猫。
初景柔和的眉眼逐渐阴郁,初弦抱臂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初景的变化,要撕开伪装不当人了吗?
初景蓦地一声嗤笑打破了暗潮汹涌的安静:“不敢,你最大,我服了你行吧。”说罢他身穿打湿大片的睡衣甩手出了门。
初弦从洗手台上下来,小嘴嘀咕碎碎念:“就知道你是个怂包。”
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热水壶咆哮的声音渐渐放大。
初弦浑身赤裸丝毫不害臊,大摇大摆地走到厨房门口:“小景子,我要吃蛋炒饭。”
做牛做马的初景根本不看她一眼,恶狠狠道:“滚去穿衣服,暴露狂裸奔啊你。”
初弦嘿嘿笑起来:“知道你喜欢看,我赏你的。”
“滚。”初景真怕自己忍不住揍她一顿,但是他不敢回头看她日愈美好的身体,他怕他也当畜生。
初弦走之前不忘讥讽:“口是心非的男人。”
初景不禁怀疑人生,为什么他作为兄长没有对妹妹的血脉压制,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开始不拿他当回事的?
还有,初弦已经从药效里出来了吧?
“真是个畜生。”初景暗暗骂道,同时感觉自己也被骂了进去。
不知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他选择摆烂。
真摆烂是不行的,家里两张嘴,不能让初弦跟着他三天饿两顿的。初弦再怎么畜生不当人,他也要尽职尽责把这畜生养到出圈为止,还得准备嫁妆…要不真的原地摆烂吧,大白菜就算没有镀金,那也被他含辛茹苦养得白白胖胖的,哪个眼瞎的猪拱了她还敢因为没有嫁妆欺负她?他干脆把这俩剁碎团吧团吧做成白菜猪肉馅!初弦这么蛮不讲理,要是将来被夫家欺负那真是她放水了,对拱自己的猪恋爱脑了呗。
初景这辈子是打算不婚了,房贷车贷能剥人几层皮,跟黄赌毒一样碰不得,再来个孩子,这辈子就算完了。反正他打光棍就不急着早些在生活手下当受虐狂,无牵无绊的,升职加薪是一个人纯享的快乐,降职甚至失业也没什么,他把初弦这个畜生送到能让她幸福的夫家,他就彻底没有牵挂了,万一哪天撒手人寰了只要初弦还不至于狼心狗肺,能把他送进火化炉就好。唯独一点,妹夫这头猪必须是他严格把关的,实在没一个看得过眼的,初弦这大白菜还是烂地里吧,总比被人生吃活剥虐得体无完肤要好,他养她一辈子都行。
“没鸡蛋了。”初景把电饭煲插好电,余光瞥见走进厨房的初弦已经穿得人模人样的了,总算松了一口气,“青椒肉丝炒饭行吗?”
初弦打开冰箱看到空空如也的鸡蛋盒,不高兴地抱怨:“我不是上个星期才买了一打吗?吃啥补啥你也不能吃这么多吧?”
初景觉得挂在墙上的反光的菜刀在明明晃晃诱惑他。
“我就要吃蛋炒饭。”初弦抱臂倚在冰箱柜上冲他嚷嚷。
“吃吃吃,你吃再多也长不出来的。”初景没忍住以牙还牙。
“你长得有也不见得你敢让它物尽其用啊。”
初景知道自己在口无遮拦上斗不过她。
“兄妹之间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不要乱开黄色玩笑。”初景义正辞严批评道。
初弦笑得贼兮兮的:“初景,好吃吗?”
初景简直服气她了:“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这次我没及时发现问题,算我的,下次你再傻啦吧唧被人唬,我不会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了。”
“我看你刚才给我擦屁股的时候,还挺乐在
', ' ')('其中的啊。”
他真傻,真的,单知道初弦向来嘴毒不饶人,却不知她平地开车也能开得惊心动魄。
“初弦!这件事翻篇了,你再提,以后你自个做饭!”初景的威胁看似软弱无力,但确实拿捏住了初弦,初弦很讨厌下厨,她第一次下厨就被四溅的油星子炸得仓皇逃窜,她发誓再下厨她就是…哦不对…初景就是狗,初景无言以对。初弦又好吃,又没那么多人民币,又不屑不敢吃霸王餐,最后选择奴役初景,初景还得谢谢她磨炼他的厨艺,初弦时常夸他贤惠。
初弦的嘴角再也翘不动了,木着个脸:“你真狗。”
初景叹了口气,取下围裙检查了厨房一圈用电安全,无奈道:“走吧,逛超市。”
初弦笑逐颜开:“我陪你去,你请客。”
“行行行,赶紧的。”
畜生初弦今日性情大变,最后结账的时候让初景自个付他买的食材和生活用品,她之前逛零食区狮子大开口的商品她要自己付钱。初景一脸懵,初弦在酒吧工作待遇这么优厚吗,如此阔绰大方,不对吧,初弦就算有小金库也素爱跟他锱铢必较的。
“你没事吧?”初景狐疑地打量她。
初弦没好气地赶他走:“去外面奶茶店给我点杯茉莉绿茶。”
初景提着购物袋一步三回头,初弦看都不看他一眼,初弦买的零食不少,直到他走出超市都还没有刷完码。
应该不会赖账吧?他如是想。
好在初弦好手好脚提着一大包零食出来了。初景手头东西重没主动帮她拿,她也大发慈悲没有奴役他。
“这个周末轮班没到我,我想吃炸土豆片,你给我炸一点,我看电视吃。”
“你不是买了薯片吗?”
“这不一样。”
“真有你的。”
“我看你买了鸡腿,我还要吃可乐鸡。”
“让你破费出一瓶可乐了。”
“知道就好,有我这么大方的妹,真是你的福气。”
“没命享福。”
“那你去死吧。”
“我先往你饭里下老鼠药再说。”
“人死后女鬼比男鬼强,你等着被我揍得灰飞烟灭吧。”
“不用劳烦,我自个会跳忘川河,怕你下辈子还赖上我。”
“呵,那要不我们现在就断绝关系,分道扬镳吧。”
“你离了我当饿死鬼啊。”
“什么,你叫我死鬼?”
“真想把你揍成死鬼。”
“想打架?随时奉陪!”
“死丫头一身牛劲使不完。”
“还不是被你滋润的。”初弦用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
“……”拌嘴是家常便饭,吃瘪也是常态,但是初景从未如此憋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初弦打了胜仗不免嘚瑟,初景更想揍她了。
二人一路打着嘴仗回了家,在走廊里正好遇到邻居阿姨出门丢垃圾,她家今天有客,门户大大开,心情很好,冲他俩打招呼:“小两口买菜哇。”
初弦抢着回答,很是自来熟:“是啊是啊,阿姨家挺热闹的啊,今天有什么好事请客吗?”
“我家老头满五十了,小小地做了两三桌饭。”
“阿姨也五十来岁了吗?简直看不出来,真年轻!”
“哈哈哈,老了老了,还是你们小年轻精力好,感情也好。”
初景不明所以,脸上带着礼貌的笑不说话,看着初弦眉飞色舞表演油腔滑调。
“小两口快些回去做中午饭吧,时间也不早了。”邻居阿姨把垃圾袋放到门口对他俩摆摆手道别。
“好,祝叔叔五十岁大寿快乐。”
“哈哈哈好。”
初景已经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他拽着初弦的胳膊把她带进了屋,初弦空着的手就势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初景青筋暴起,不知道关门这个间隙初弦的行为是否被对面瞧了去。
隔壁的人声清清楚楚穿透进来,隔音效果实在不太好。
初景踉跄几步拉开了距离,压低嗓音怒斥初弦:“你干什么?女流氓?还有,你胡乱应什么小两口?被人家知道了我俩是兄妹,还不知道怎么说。”
初弦懒洋洋地将胳膊撑在鞋柜上,手里的购物袋随意一放,她歪着头笑嘻嘻地用气声回答他:“笨蛋,你还没发现呀?”
她随意披散的头发垂落到一边,露出了她纤瘦的脖颈。初景的目光停留在她颈侧不起眼的小痣上,初弦勾起唇角,身子一倾,姣好的五官在初景的眼中放大。
“哥,你一直没发现这房子隔音相当的差啊?”她的眉眼弯弯,说话间气息若有若无喷洒在他的脸上。
初景觉得初弦像一只千年狐狸,专食阳气那种…不然他为什么不知不觉中身下又发胀起来了…她从里向外散发着令他难以抵制的魅惑,她在刻意勾引他,诱惑他。他食髓知味,一发不可
', ' ')('收拾。
“不好意思啊,昨天被你口爽了,不小心叫太大声了。”初弦垫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同时手轻轻搭在了他胯间隆起的顶端,在他粗重的呼吸里,她加重了力道一按。
“想操我直说嘛,咱俩谁跟谁?乖一点,我可以为了你忍住不叫出来。”
初景垂下长度与密度恰到好处的睫毛,遮掩欲望瞬间爆发出的疯狂,然而火山喷涌,势不可挡。他低低笑着骂她:“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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