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一下!”
时小砚又撒丫子跑掉了。
晏锦书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冰箱里拿食材。
时小砚“啪啪”跑回来的时候,晏锦书已经洗好蔬菜在切了。
她鼓起勇气说:“我已经刷过牙了,来吧!!”
晏锦书表示:只听说接吻之前会想要刷牙做准备,你这……真的是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压了压浮躁的内心,一脸严肃地靠近她。
时小砚侧着脸给他看舌头边上被咬到的位置,果然咬得比较靠里面,他第一眼居然没找到伤口。
他很严肃地说:“你不要动,保持动作,我没有看清楚。”
时小砚也是才知道,原来要在别人面前把嘴张得老大,还伸出舌头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主要是:很快下巴就酸了!
而且舌头有它自己的想法,不是她想保持不动它就会配合的,她感觉它很难控制!
晏锦书看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恐的样子,舌头动来动去,没有一刻消停,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觉得很可爱。
两人近到呼吸可闻,他发现她刚才刷牙用的是橙子味的牙膏。
这是第一次,他产生了想要亲她的冲动。
但他不能这么做。
他倒要看看,什么时候她才会想起轻薄过自己的事。
聂鲁达说:“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晏锦书不会说那么浪漫的话,他只觉得:“亲了不负责,就是耍流氓。”
所以他要蹲一个她的主动表白:你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毕竟是你主动亲我的,知道吗?
就算内心波涛汹涌,面上还是一片平静,声音沉着地说:“看见了。”
时小砚马上闭嘴,“嘶啦”一声,狂咽口水: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有点红肿,但是没有咬破,所以没有形成溃疡,问题不大,一会儿吃完饭,我给你喷些药,明天就好了。”
赶巧晏锦书的嘴里比她还要先受伤,所以买了治疗溃疡的药,给她用也是可以的。
时小砚想着他是在为自己做吃的,也不好意思丢下他一个人去忙自己的,于是坐在吧台边跟他聊天:“你回来得挺早,缺的课都补上了?”
“没,一会儿我接着弄。”
“哦……”
这就让时小砚有点负罪感了,人家还有正事儿没做呢,却在这儿为她耗费时间,真是: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你呢?缺的课好补吗?”晏锦书关心地问。
“我们新闻学跟你们理工科技术类的课程安排不太一样啦,其实我缺一天课还是几天课的,问题都不大,我们这个专业真的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除了天赋以外,最主要的还是要靠自我进修来提升。”
时小砚除了上学时间用来学习以外,兼职写作和写评论,其实也是一种很有效的锻炼和加强,毕竟将来要靠笔杆子吃饭的人,现在她的文字就能卖成钱了,还怕没人雇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