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和筱白鼻塞得厉害,声音也难听。
“吃药没有?”陆良鋭问她,“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熬过今天就好了。”和筱白说,“你打我电话有事儿?”
“有个朋友想看房子,既然你生病了就改天吧。”陆良鋭说。
“行,我状态不好,不适合接客户。”和筱白说,“你帮我和你朋友说一声吧。”
“好。”陆良鋭就挂了电话。
晚上,陆良鋭又给她打电话,“感冒好些了吗?”
“好多了。”和筱白没那么难受了,嘴也贫了,“你一天打几个电话,就关心我感冒?”
“你男朋友在?”陆良鋭问她。
和筱白笑,她声音闷闷的,听着精神是好些了,“如果他在,你这电话频率,他得酸死。”
“那我不打了。”
“算了你还是打吧,省得我病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和筱白躺着,她有些忧桑地说,“我分手了,没男朋友了,真是流水的对象铁打的单身狗。”
“怎么分了?”陆良鋭觉得自己还是很平静地问出来,可嘴角却没控制住翘起来。
和筱白无语,“我分了你很开心吗?瞧你幸灾乐祸的样子。”
“有吗。”陆良鋭绷不住,笑了。
没有人能拒绝笑声,和筱白跟着笑,“是啊,我听到你声音里的笑了。”她又贫,“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没有。”
和筱白笑啊笑,“尤其是晚上,听着更带劲。”
“……”陆良鋭不知道,她说的带劲是什么劲。
和筱白说,“你在哪里?”
“家里。”
“你做十个俯卧撑,别挂电话。”
“做什么?”陆良鋭不明就里。
和筱白怂恿他,“你先做,做了我告诉你。”
陆良鋭听她撒娇,就照做了,她正生着病呢。
“五。”和筱白数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