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莹,你可看到。”
杜横轻叹一口气,却是沒有立刻对已然沒有反抗之力的杜莺莺下手,
“呵呵,薛莹莹,薛莹莹,就是为了这个名字,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
杜莺莺歇斯底里的大喊,似乎在发泄心中积压了无数年的苦闷,已然决堤的泪水再次涌出,
“为什么你总要怪责别人,此事乃是你一手酿成的,杜润如此对你,你竟只是为了利用他,你如何过意得去。”
杜横大喝,杜润的死他非常的心痛,再联想到事情的因果,他心中更是懊悔不已,
“都是你,还有你们这陈腐的杜家祖训的错,否则杜润不会死,他不会死。”
陈年旧事被揭开,下方本隶属于杜润的修士已经全部停止了战斗,他们心中并不想与自己的族人战斗,只是迫于命令而无法不为之罢了,如今看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他们巴不得可以不必再打下去,
“天地万物皆有天道束缚,大如此方有规则,我杜家怎能不设立祖训,沒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是祖训所言,那么便要遵循,做人怎可遗忘先辈的恩泽。”
杜横皱眉,但是却依旧沒有将当年的事情仔细的说出來,
“当年你我皆是地犬洲的绝代人才,一见钟情,本要结成道侣,而你忽然接替了家主之位便疏远于我,最后给我的理由是祖训有言家主不能与外姓修士结成道侣,你叫我怎么甘心,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你要我薛莹莹屈服于这破规矩,,我办不到。”
薛莹莹终于还是将当年的旧事说了出來,这一说场下顿时一片哗然,而从头到尾都在旁观的杜继则是在阴阴的笑着,这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眼下他怀揣着看戏的心情坐山观虎斗,心中欢乐不已,
“然后你便委身于杜润,利用他的身份在后方出谋划策要推翻杜家,令整个地犬洲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你可知道,为了你这一己私欲,我杜家,整个地犬洲,死了多少修士,而这一切的源头只不过是无稽之谈,世事皆有因果,你我缘尽自当了断,强求又有何用?”
杜横大声的指责,将杜莺莺所做的事情全部揭露出來,这件事情在杜润沒死的时候无论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相信,但是眼下杜润身死,薛莹莹又明显心灰意冷,再加上杜横声正言明的指责,原隶属杜润的修士想不相信都不能了,
“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报复,只不过想不到的是,你居然如此狠心,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还要借我來淡化人心,不惜将我的名声尽毁也要将这些修士重新纳入帐下,杜横啊杜横,沒想到,沒想到你变成这样,我薛莹莹自诩算是天生丽质,曾经亦有追求者无数,只是可惜却偏偏钟情于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小人。”
薛莹莹的泪已经流干,想必她以后也不会再流,而一旁的金狼犬则是发出一声哀鸣,
“哼,那个杜横好讨厌呀。”
梦儿也看出了杜横落井下石的做法,不禁嗤之以鼻,
“世事哪有那么简单……”
沈天却并非如此看,只是轻轻一叹,摇了摇头,
“嘿,儿女情长也该到此为止了,杜横,今日你解决了杜啸以及杜润,但是最后也还是要栽在我的手上。”
杜继这时候忽然阴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御使着自己的黑犬袭向一脸苍白的杜其画,犬神诀第五式乃是只有达到初衍期才能使用的术法,此术威力巨大,乃是以命兽的肉身化成灵力來进攻,在进攻完成后命兽会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召唤出來,而这段时间,就是一段真空期,兽修少了命兽,那是什么,
啊,,
毫无悬念,杜其画被那行动迅速的黑犬拍碎了头颅,这其间他沒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其实在杜横布置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便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只是为了杜家的存亡,他无法不这样做罢了,
“杜继。”
杜横怒目直视,紧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立刻便御使着紫玄獒攻了上去,,
吼,
震天的吼叫传出,两只命兽再次战在了一起,,
砰,,
有一次硬拼,然而这一次却是杜横败了,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杜横直勾勾的看着杜继,不屑的擦干了嘴角的血迹,旁边的紫玄獒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虽然身上伤痕无数,但是依旧强打精神,
“杜横,你不必死撑了,就凭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还能战多久,不如你乖乖的投降,将家主之位交给我,那么我便留你一命,将你囚禁到寿元完结。”
杜继阴阴一笑,他早已察觉到杜横已然是强弩之末,所以才任由杜横与杜莺莺说完那许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