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凝魂,黑衣人又仔细打量了一遍邬峙,“你的神魂没出问题啊,你要凝魂做什么?”
邬峙没有直接回答他,只道:“自然有用,我会让你的凝魂,发挥它最大的价值。”这世上修复神魂的东西,他那里肯定是最好的,外面的那些被吹上天的,也抵不过这人的凝魂半分。
黑衣人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起来有些为难,“邬峙,你也知道凝魂极难修炼,这世上也只有两枝凝神花,而我现在也正是需要凝神修复的关键时刻。”
邬峙老神在在,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黑衣人一噎,咬牙答应了,“一年只有两颗。”
邬峙这才笑了起来,有些感慨,“你还真是一个好父亲。有的父亲看起来是个好父亲,实际却让人失望。有的人看起来是个抛弃妻子不着调的,却不惜被天道惩罚也要为儿子逆天改命,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为儿子谋一条至上之路。”
“哼!”黑衣人不愿再看这个得了便宜,还一脸感慨,貌似真诚的人,生气地甩袖离开了。
邬峙也不在乎,心情很好地端起一杯茶,困扰他很久的问题,终于有头绪了。
当黑衣人走到邬峙的院子外,看到正上山的三个人时,尤其是仔细在那个年纪最小的少年身上确认了什么后,所有的气愤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并缓缓笑开了。
这大概是他百年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他也明白邬峙为何要凝神了。
篱然也注意到师尊院子外的那个黑衣人了,他一身黑袍立在镇阖峰上,明明看起来浑身是病态的虚弱,却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世间一切都要退避一样。
篱然盯着他瞧了很久,然后手忙脚乱地带上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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