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实习生干咳一声,小李啧了一声,那人硬生生又给憋回去了。
桑珂的手一抖不抖,贴着肋骨分离胸部肌肉、再到腹部——红肠涌出,用勺舀血,盛入器皿,净量升数。
移至颈部,刀擦皮骨,刷刷几声,胸腹颈无明显异样,下一步——刮发开颅。
不必开颅,桑珂也知致命伤在头部,除了有一处明显创口,她还摸到皮下有骨擦感,这是颅骨粉碎性骨折。
顾泽生的头发浓密又厚,两个实习生刮了很久才刮干净,桑珂从左侧耳后下刀,头皮哧哧切开掀翻……
一个小时后,死因鉴定为后颅骨遭重击——应该是有人从后持可挥动的金属质地的钝器打击所致,这种东西很有可能是锤子、钢棍或铁棒等凶器。
写完所有报告,小李和俩实习生开始缝合尸体。
桑珂去洗手,洗了二十遍那尸臭还是萦在手指缝儿——原来他死了,和其他人死了没什么区别,也是一样的会恶臭、腐烂,长蛆……
她抬头看镜中红血眼睛和身后静卧尸身,怔怔然,差点脱口——“顾泽生……你怎么……”
她摇摇头,回身对小李和两个实习生说:“你们先出去吃点饭,回来再入库吧,递报告前我要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
“那就麻烦您了,桑主任!”
“别太辛苦了,桑主任!”
用长白布遮尸,几个人也都洗了几十遍手就撤了,忍到这个钟点,人神经都受了极大挑战,谁都没法再待下去!
人走了,解剖室也就安静下来了,这会儿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连走廊里的脚步声都没了。
桑珂走到门口,锁上大门,关掉监控和大灯,只留一束光打在地上,又折回来,脱了解剖服,里面的长褂……摘了帽子和白口罩。
缓缓走到解剖台,伸手掀去掩尸布,那股子恶臭直冲鼻腔,再看那人——仍狰然开唇凝视上方,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会儿尸身上的躯干肌肉还没完全软化,她看见他剃秃的头颅,缝合的脑纹线——颈线——胸腹线——解剖不像外科手术的缝合,没那么细致,都是大针脚的粗糙缝合线,像蜘蛛横行。
他嘴唇已干硬呈暗红,胳膊上的刀口也已成了乌黑,放了血,尸斑有所减退,表皮开始发白松懈……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泽生?
她摸着他的嘴唇,试图读懂他欲吐未吐的话。
惶惶十六年,除了沧桑了点,他变化不大——只是,这一别再见,谁料他已惨遭不测,腐烂消亡!
“顾泽生,你知不知道……整整高中叁年,我都一直喜欢着你……”
他不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过。
她这一句,迟了一世。
她与他对视一会儿,忽然笑了,走到洗理台接了一盆水,拿了医用清洁剂和清洁布过来。
走到他跟前,脱了手套,为他擦身,一边擦一边伸手抚他——脸颊、胸膛、小腹……再到下面那肿胀肉物……皮肤早没了弹性质感,是软塌塌的一层薄锡,两腿间的肉团胀成气球,肉茎仍蓬勃坚挺……也算罕见了!
桑珂摸着那坨黑僵死肉,只觉他仍然栩栩如生——一个迟迟不肯休眠还充满了对人性欲望的生命!
这些年不见,她经了几个男人,那么他又有过几个女人?他们彼此交错,各自的心又寄在谁处?
桑珂退了裤子,爬上解剖台,两手两膝撑在台子上,俯看男人,她倾身垂头,贴唇轻吻肉柱,从根到茎再到头,一寸寸的肉,痴迷——恶臭和清洁剂的气味混杂里还有一丝腥甜。
缓缓退掉底裤,她温热的肉身贴上冰凉的躯体,再用一具发乌的腐肉柱摩擦自己阴蒂的鲜肉,她热,他冷——温润爱液,顺流而浸,淋他个不会弹跳、不会张扬和抽蠕的阴茎绵汤汩汩。她慢慢摇曳——浅入了个茎头,她喉中低吟——再入下去,那物如冰锥,硬邦邦地刺入她狭窄肉腔——唔!
她长吁一口——好久没做爱了!侵入的东西刺激出一阵快慰从脊柱爬升到头皮,她微微摆了下身子,他那物好像就在她温热的肉腔里活了!
掀水吐露,搅动抽拉,她往后靠去,坐在他的尸身上,一下下挺动腰臀,再伸手摸进衬衣,揉捏乳房,闭上眼睛,想象他此刻就是活了,抱着她,啃噬她的乳尖儿,向上——摇摆——顶入——旋磨。
哦!一人一尸,光影交错,解剖床微微与地面发出摩擦声……肉与肉也在摩擦,他就在她里面!
好舒服!
她越动越要大动,夹捏紧抽,把那锥死肉在体内折旋一番,忽地她身子一打摆,整个人向前一倾,她抱住了他,吻住了他干硬微张的尸唇——
啊……顾泽生,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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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开始讲你们学校第叁污事!
关于恋尸癖……有个电影……法国片《困惑的浪漫1a;2》
极其变态重口,不安利。
我要争取再更一章,个人认为,连起来会更好看!但……如果更不粗来,那就……先凑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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