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妺喜,你白天哭着找妈,晚上就要淫,你那心是怎么长的?
冷秦伸手与我夺他的领带,我偏攥得紧,使了点儿劲,把他微微拉低,我一仰脖,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下:“我就要在你办公桌上淫你,这样以后不管谁来办公室缠你,你都只记得我……”
冷秦无奈了,把卷子扔桌子上,但人还被我控制着呢,走不远,只得近了我点儿说:“施妺喜,你能不能别让我觉得自己像条狗被你牵着啊……”
我笑:“你就是我的小狗狗,小秦秦……叫一个。”
他咬了咬牙发狠:“怎么那么想揍你啊。”
“那用你的肉棍抽打我吧。”我另一只手不老实了,往他身下掏去,他也不动,任我摸索着,低了脸,沉沉看我:“施妺喜,你忘了你在你妈那怎么说的?以后都好好的,要听我话。”
我正摸着他那长柄“武器”呢,哪有心思回溯我说过什么,拽了拽他领带,咬唇轻语:“老师,你都硬了。”
他表情一僵,别过脸去稳定情绪,再回来,面色淡定:“施妺喜,我跟你说,这屋开着灯,在外面的人可看得一清二楚。”
吓唬我咧?这时候有个鬼!就算有鬼,我也不怕咧,我自己就是个色鬼哈!
我继续扯他领带,嘤咛唧唧:“干我嘛,老师……咱俩都好几天没淫了——平常不行,周末还有个冯秘书挡着……咱那些套子都白买了……”
他伸手捏我脸:“羞不羞?跟个男人说这话……”
我被他捏得疼咧,松开握他“武器”的手,揉脸:“我跟我的男人直抒胸臆有什么羞!”
“你一个女孩儿能不能矜持点……”他似松了口气,微微推我:“别闹,咱们该走了。”
我摆着腿儿说:“老师,你别逼我推倒你,”
他冷笑:“你还威胁上我了……走不走,不走我就给你留这儿了!”他抬手就去扯领带,领带松开一大截,连领子都散开,我虽也在跟他夺,但却忽觉他这番试图挣脱束缚的动作竟透着股男人潇洒的迷人劲儿……
我松开领带,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向前一倾,一跃就扑到他身上,两腿儿也夹紧他的臀腿,防止自己滑下去,他没料到我真扑他,后退好几步差点没站稳,直直撞到后面的档案柜子上,咣当一声,我哈哈笑着,像只麻袋挂在他身上:“我是你的小袋鼠,嘿嘿,你走哪儿都得带上我!”
我心里都是同他玩耍的趣,勾着他脖子,双腿儿在他身两侧夹着,笑嘻嘻地瞅他一脸愠色,又在他脸上像鸟儿一样一下下地啄:“嘿嘿,我是你的小袋鼠,你是我的小狗狗……小秦秦,小亲亲……”
他被我亲得实在没地儿躲了,一只手兜住我的腰 ,另一只手往后一伸,啪地一声,屋里的灯灭了,两眼全黑。
下一秒,我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大手环抱,托住我的臀底,拥堵住了我的唇,舌头卷着我的,狂风暴雨似的扫荡开来。
这会儿他用了劲儿——我才意识到,他刚才同我撕扯时根本没怎么用力——我偷偷想,他是不是也挺享受我那么调戏他的?
不过,现在容不了我多想下去了,他已经全面占据主动,把我抱起来直往办公桌上压,我整个后背都磕在木制硬桌上,他也倾了身子紧紧抱住我,抽出一只大手索求无度地摸着我的胸、腰腹和屁股——
“施妺喜,你就那么想让我在办公桌上干你……嗯?”他粗气急喘,没有音,只有气流冲进我耳朵里,说完,他咬住我耳朵垂儿,舌头打转儿:“那我就在这干你……狠狠干你,也让你忘不了。”
他往我裙子里捏,捏了我得屁股生疼,又隔着内裤揉我阴户软肉,他的指尖儿划着薄棉里的一丸软粒肉豆儿,我便被他拨弄出一股热汤来,阵阵酥麻漫过头皮,从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他噙回我的嘴,吞噬狂吮,手指滑动,他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刮蹭一线肉缝儿,引泉潺潺。
不一会儿,内裤湿透,滑腻发痒,肉里焦灼,我急咄咄地摆了两腿儿蹭他腰股,他闷哼一声:“你个肉嫩水足的小东西,是个天生勾人的妖精……”罢了,也不废话,直接解开腰前裤扣,有物揉碎窸窣之声——我的眼睛虽在逐渐习惯黑暗,却还看不清,只觉有热物从内裤的缝隙贴来,再想辨认,便也无需辨认。
他只入了个头儿,我就体颤迭腰,想要吞得更猛点儿,可他偏不给了足,沾着花露,只轻轻撞了边壁,许是那内裤的边缘摩擦的缘故,布料紧勒我和他的交接肉合处,似我和他之间的一根绳——情趣得紧,逗弄肉口痕痒不止。
我觉得冷秦学坏了,他耐得住性子了,进得时缓时急,不像先前那么一入到底了,现在是浅浅浅几下,再忽地一沉,一盏半去,水溢胀满,我就忍不住低吟一声。
我因内裤限制,总忍不住并开两腿,时箍时松,他便从慢慢研磨变得入得紧凑,磨蹭在内壁阴腔的每一寸纤肉上,实打实地酸爽,热烘烘,湿哒哒……肉翻肉合,那内裤也刮勒穴门前尖儿的肉丸,跟着他一起一伏擦着皮肉。
“老师……冷秦……你好会干穴……干得小穴舒服……”我抱着他的腰,打起摆来,他重重掘捣,口热息涌,吸我的舌,又啃我的脖颈和前胸——游弋——他喉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嗯的一声——奶尖儿一麻,他舌尖在上面打了个圆,我不由地收了肩。
接着,咂弄一响,我只觉那奶子被吸了个空,又弹回来,反复几次,酥了半边儿身子,等他再叼另一只时,我肉穴里面已被他横旋搅拌,汩汩热液就顺流而下,淌入股底,我嗳地一声,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激烈地筛糠抖——“老师……我高潮了……啊……”
冷秦伸手堵住我嘴,消了我的音,又贴上唇吞,把我的声音都变成呜咽。
他继续蔓根入底,钻烙抽送,桌子在我们身下吱吱直响,上面的书和卷子都掉下去,铺了一地,冷秦也不管,攻入顶刺,舌卷齿腔,肉炽搅穴,他弄我哼,他入我吞,男和女,一场肉搏,精彩之处便是一个铁矛大冲大撞,一个绵中使针,贯穿玉茎,一刚一柔,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