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男人说出——他一直忘不了我的小逼,今天非要吃到嘴时,我就想起了他是谁。
当年在人间夜宴里,我年少无知,不小心误闯客房,又被那客人要求自摸,情欲大动时,那客人曾也要包我入夜——现如今,这客人又出现在我跟前了。
我不记得他,他却一直对我念念不忘。
“爷,爷!……您可不必来强的,我是怎么都听您的呢……”我既知道他是人间夜宴的客人,便也知道对付客人的那一套。
他一听我这话,笑了,手一松就把我放开了:“算你有情有义还认得我。”
我被他箍得喘不过气儿来,这才松了口气却见房内奇光异景!——
屋内人影攒动,叁叁俩俩,有的倚在沙发上,有的拎酒瓶子站着,有的还在向房内中央凑——那中央,正摆了个圆高酒凳,一个艳妆女子向后倚坐,但她的双腿双脚却都绑在后面的铁架子上,抻着她往后摇。
她两腿打开,呈一个大字型地摊开,上身穿着露肚脐的黑色短截衫,下身却赤条条什么也没有,露出花白大腿臀股,牝户一穴暴露于一照灯下,光润秃秃——鲜红——如爪如花。
这时,正有一男人走上前去,解锁退裤,手扶巨物直捣穴心——那女子呻吟一声,身子微微颤抖,男人就立在原地大力前后耸动,发出嗯嗯的声音,那女子也被耸得来回直摆胳膊腿儿,咿呀作声,混在背景音乐里,听不大出来,而其余的人呢,瞥眼嗤笑,或是漠然视之,一如平常模样。
那男人约莫入了十几下,使劲儿往里一抵,抵出一吼声——哎呀我草,太他妈爽了!
再抽出来,沥了沥上面的水汤,提裤子上拉锁,走到一边歇着。
这会儿又跟上一人,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也是急吼吼地退裤子,掏出那物事就着刚才那湿淋淋的粉红肉穴直接插了进去,一脸肥肠销魂,开始大动起来——整个人身上的肉都在抖,气喘吁吁,一边耸一边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去掐她的胸,她咛哼一声,无力反抗,只得伸着手脚任人肏干。
“小妹妹,你猜这是什么游戏?” 那男人虽松开手,却一直贴在我身后,现在又环住我腰,在我头发上乱供,隔着头发,在我后脖子上贴上热唇
我发痒,躲着摇头。
“呵呵,这叫……有逼共享自助肏……想来就来,随性而上……小妹妹,你信不信我能把你也卖给几个男人这么玩……?”
我吓得不敢说话了,真是没想到,他竟也做这番生意!
“不过……我可不舍得让你这样被人肏,怎么说我得是头一个肏的……”他手大着呢,正交叉搓在我胸前:“嗯……你的奶子都长这么大了……等会儿给爷咬咬汁儿……”
我忍着恶心说:“爷,我这会儿喝酒喝得胃疼,您摸着我可想吐……”我稍稍推开他点儿,但又回头笑着,光影交错间,我看他一脸似笑非笑,瞳光亮若刀片。
“您不知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人间夜宴不准我们出来自己干私活儿,要是张阿妈知道了,可得给我一顿好打……”我小手抵在他胸膛,依然保持一个礼貌的笑。
“她还管不上班的逼?”那男人一听我提到张阿妈,脸寡下去——我知道他也不想惹张阿妈,毕竟同行冤家,张阿妈又是个地头蛇。
但这会儿,他只抓着我的手啃,啧啧作响,我便忙解释:“那是,既是签了人间夜宴那就得按他们的霸王合同走,我们在这地界接了客,说不清道不明,到时没法算,张阿妈还要罚我旷工……”
我抽回手,佯装看表,惊叫:“呀,爷,我这会儿得回去上班给她点卯去了……出来都一头午了,张阿妈得骂我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跟您这不清不白的,说不定还以为我在里面得了不少利……”酒喝得胃疼,您摸着我可想吐……”我稍稍推开他点儿,但又回头笑着,光影交错间,我看他一脸似笑非笑,瞳光亮若刀片。
“您不知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人间夜宴不准我们出来自己干私活儿,要是张阿妈知道了,可得给我一顿好打……”我小手抵在他胸膛,依然保持一个礼貌的笑。
“她还管不上班的逼?”那男人一听我提到张阿妈,脸寡下去——我知道他也不想惹张阿妈。
但这会儿,他只抓着我的手啃,啧啧作响,我便忙解释:“那是,既是签了人间夜宴那就得按他们的霸王合同走,我们在这地界接了客,说不清道不明,到时没法算,张阿妈还要罚我旷工……”
我抽回手,佯装看表,惊叫:“呀,爷,我这会儿得回去上班给她点卯去了……出来都一头午了,张阿妈得骂我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跟您这不清不白的,说不定还以为我在从中挑拨呢……”
那男人眯着眼睛看我:“小婊子还真是个小婊子,真有职业操守,成吧,我就送你去人间夜宴挂牌,我跟张婆子说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上前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不知掏出个什么来,硬生生塞进我嘴里,像是一块海绵——一股子来苏水的味儿,冲在嗓子眼儿,我差点吐了……叫没来得及叫,头顶一罩黑布蒙下来,我眼前黑了,被人打横一抱,离了地面。
我听见周围窸窸窣窣,有人扛着我往外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挣扎也都不管用,直直地感觉自己被人扔进车子里,周围才静下来。
这会儿我听见那男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嘿嘿小妹妹,别怪我这么送你上班有点粗鲁……只是,老子可不想被你耍了……”
我呜呜两声,忽然意识到,啊,我这是被人绑了卖淫去了,我心里突突,似乎目前只能指望人间夜宴的张阿妈能救我一马!
哎!
可是啊,自古有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觉着这车停了,不一会儿,就又来人抬起了我往前走,这会儿我耳朵就灌上了熟悉的音乐、人声,还有眼前那明晃晃的光、和鼻子里断不了的香氛!
人间夜宴,我回家了!
此时的我,心情还真复杂,百感交集的,没心思感慨“荣归故里”的情绪,只一心想着等会儿见了张阿妈我该怎么说。
被抬着走了很漫长,我听见人声时高时低,然后就被人搁在了地上,我凭直觉,猜想自己这会儿是到了人间夜宴里面的包间,隔音静处——柔软的波斯地毯地,玫瑰花香,光线幽暗。
有人进房,好几个人,脚步很轻,我屏息而听,觉得其中一个脚步声很像张阿妈,于是呜呜了两声。
忽然有人上来解袋子,一开袋,我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呼——这可把我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