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显然没有听明白最后一句的意思,铎缪好心解释道:“扇耳光是打脸,那幺打奶光是掴哪,你自己想不清楚幺?”
蓝恪呼吸都漏掉了一拍,他的身体已经从蒸腾的欲望落入了无边的冰冷,半晌才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来:“不……”
铎缪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又伸手在人印着清晰齿痕的奶蒂上轻轻一捏,换回一个大幅度的颤栗之后才道:“十天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出奶,这对没用的骚奶一样会尝到被打的滋味。”
玩够了娇嫩的胸乳之后,铎缪把坐在腿上比自己矮了将近两头的人轻松地抱了起来,桌上的餐具和菜品自动后移,他把人直接放在了空出的餐桌上。
“本来想玩你下面时才让你高潮的,没想到只是咬了一下骚奶头而已,你居然就潮吹了。”
铎缪轻嗤一声,泛着微光的束带已经自发把蓝恪的手腕缚在一起,贴紧了桌面。脚腕处的束环则拉着两条腿分开至将近一字型,束环底端同样贴合在了餐桌上。蓝恪光裸的大腿贴在餐桌边缘,铎缪姿势优雅地坐在餐椅上,就能欣赏到敞开的下体间那处不一样的光景。
刚刚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此刻已经不翼而飞,柔软的睡袍被掀到小腹处,让人呈现出一副下体光裸、前胸大敞的诱人模样。
铎缪抬手,闪着银光的餐刀和餐叉自动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他的仪态宛如一个正在享用美食的优雅贵族,任谁也不会想到,那副昂贵的刀叉将要落下的地方,居然是一个被改造成双性的人赤裸的下体处。
垂软纤瘦的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被一个银环束住,所以刚刚蓝恪才会潮吹,而不是射精。现下阴茎被扣在小腹处,另一处性器官就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
铎缪抬手,将泛着冷光的餐刀搁在了那处因为姿势而微微敞开的诱人细缝中。冰冷的刀具给身体的主人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但他却完全对这满含淫虐色彩的举动无能为力。
从落入铎缪手中开始,餐刀的刀刃就凝成了和刀背一样钝的形态,餐叉顶部的尖利同样如此,转变成无法伤人的弧度。但蓝恪对此毫不知情,所以在他察觉出停在自己下体处的东西是什幺之后,就立即绷紧了身子,再也不敢乱动。
铎缪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把餐叉也伸了过去,餐刀和餐叉分别按在浅粉色的肉缝两侧微一用力,内里裹含着的一小团淫液就裸露了出来,顺着细缝缓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透明的高脚杯飞了过来,接在桌旁,那一小团淫液在离开下体之后,就像是被什幺牵引一般,准确的落入了晶莹的杯底。
铎缪轻笑一声,满满的嘲弄意味落在人耳中更显窘迫。他没有在说什幺,握着餐刀的右手向右侧更用力地拉开细缝,左手的餐叉则对准了因为右侧拉扯而裸露出的艳色花唇,将已经钝化过、但对身体来说仍然略显尖锐的叉尖去刮蹭那处娇嫩的软肉。
蓝恪的下体非常明显地紧绷起来,他想躲开这冰冷的玩弄,却又因着对铎缪的无条件服从而强行按捺下来,任由铎缪为所欲为。
冰凉尖锐的餐叉用力刮蹭在初生娇嫩的花唇上,引发了轻颤的反应和更加激烈的淫水,铎缪放慢动作,用餐叉在两片花唇上尽数蹭过之后,冰冷的叉尖上已经开始反射淫靡的银光。
但这才只是开始而已——最值得关注的目标甚至现在还藏在内里,没有经受任何应有的刺激。
而终于决定开始玩弄花蒂时,连铎缪的呼吸都微微加重了一分。
餐刀和餐叉重新将粉色的花缝拉开,但这次,餐刀和餐叉是在挤入内花唇之后才向外施力的,这样向两侧拉开之后,内里显露的光景,正是被剥夺了所有掩护的花蒂。
这个最脆弱也是最诱人的地方,这个调教完成之后,哪怕是用手指捏住轻轻一搓都能立刻让人腿软潮吹的地方。
因为刚刚长成的缘故,蓝恪的下体整个呈现着于乳蒂一般的淡粉色,但越往深处去,颜色就逐渐加深,到了花唇底部时就已经成了艳丽的嫩红色,而那处花蒂更是诱人,从头至根部闪烁着诱人虐玩的气息。
铎缪清浅地呼出一口气,他终于抬起左手的餐叉,用餐叉中间最长的叉尖缓缓抵住了最中心处那个娇嫩的花蒂,之后手腕微沉,逐渐加力。
像是要叉住最可口的甜点一般,餐叉以最惯常的力度和功能去对待那个敏感到不堪一碰的花蒂,蓝恪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却连声音都变得古怪起来。
“啊、啊啊……那里……不、不行的……啊……别戳那里……”
铎缪的动作则与他叫喊的内容完全相反。
餐叉半数没入肉缝之后,蓝恪的呻吟声中已经出现了痛呼,铎缪见时机差不多,微一用力,竟然就在这种按下的深度,直接将餐叉向下拉去。
叉尖在艳色的花蒂上划下了近乎要人性命的一道深深痕迹!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在带着哭腔的惊喘中,艳丽的肉缝微微瑟缩着,从内里重新吐出一团透亮的透明淫水来——
花蒂因为餐叉的残虐对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铎缪根本没有给蓝恪平复的时间。雌器官的高潮与射精不同,不存在次数和精力的限制,只要刺激足够,连续的叠加高潮可以给人带来更强烈的刺激。铎缪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将餐叉横放,两侧微短的叉尖分别抵住左右的花唇,中间稍长的叉尖则压在刚刚高潮过、此刻还瑟缩不已的花蒂上,重新开始了上下滑弄的动作。
任由对方因这无穷无尽的淫虐玩弄而啜泣呻吟,也没有放松一点刮弄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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