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闭着眼睛,假装翻了个身,一双手伸到路长宁腰后面,往下一带,女人的温软的身子就顺利落在了他怀里。
路长宁:“——”
此刻路小姐好想哭,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调戏别人不成,反被人调戏活生生的例子么?
她看到大boss脸上流露出的蜜汁微笑,她顿时好惶恐。难道他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笑成这样?
纪孝行的两只大手紧紧箍在她腰间,她动惮不得,根本挣脱不了。男人的胸膛温暖,贴着她胸口,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难以平复。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纪孝行发现自己快承受不住了。女人的身体柔软,还有两团圆滚滚的东西紧贴在他胸前,那触感真实而清晰,如火一样炙烤着他的身心。
他的思绪犹如浇了油的转椅蓦地旋转起来。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如潮水一般席卷着他的大脑皮层。
过去的过去,无数次,她在他身下痛苦而热烈地承受着,最后,他泥足深陷,贪恋她的温暖,再也无法抽身。
记忆到底是记忆,不管他压得有多深,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它就能无比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就像那荒原里的野草,总也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想到这些,刹那间,悲从中来,他倏然清醒,立马就松开了对路长宁的桎梏。
千不该万不该,是他将她带进了局里,他以为自己可以将她保护地很好。却不曾想她会因为他险些命丧黄泉。她死里逃生,变成如今这样,一切不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他其实不该,更没有资格来招惹她的,但他还是做了,费尽心机出现在她面前。就像当年她看过的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有时候,招惹也不过是情难自禁。
纪孝行松了手,路长宁如蒙大赦,嗖得就站了起来。下一秒,男人撑开眼皮,轻抬眼看她,目光悠长深远,夹杂着某种很深的情绪。
又来了,她真的很怕看见男人这样的目光,看不透,让人觉得莫名有压力。
她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挠挠头,“那个——纪总,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
纪孝行站起身,目光游离在她身上,出声,“路小姐,孤男寡女的你穿成这样是想暗示我什么吗?”
路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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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咯吱一声被重重关上,客厅里安静下来。路长宁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泥煤啊,手动再见好吗?
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掉了下来,露出大半边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又是低领,她洗完澡没穿内衣,一低头,里头的风光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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