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慢点……言……啊……”
“该唤我什么,自己想清楚了。”
手指狠狠一按钟情的敏感点,激得她脚背蹦得笔直,随着手指猛然抽出,才陡然无力垂下双腿。
钟情被言莫抵在墙上,进退两难。
“言姐姐。”
软软地唤一声,温热的音调不在乎情欲,只在心意缠绵。
“嗯哼,再叫。”
言莫傲娇地应和一声,心里生出欢喜怜爱。
“言姐姐……”
她干了进去,紧致的肉感将她吸附。
“言姐姐……”
蛮横地肏干将钟情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形不成完整的话语。
临了,钟情快被送上云端前夕,那猛撞的龙蛇倏然退了出去。空虚的小穴不停吮吸空气,想要大肉棒的喂养却什么都没有。
“钟情,去不去我府邸?”
言莫咬着她的耳朵,缠绵的舌头钻进她的耳蜗,龟头杵在幽径门口,沾染的热气裹挟着淫水,要进不进,要入不入。
把钟情勾得厉害,身体临门一脚,不断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从腿间流出,收缩得厉害的小穴一张一合,身体已经是空虚得厉害。
“言姐姐,先给我好不好嘛。”
钟情主动地抬起屁股,往前蹭了蹭,无果,因为狗女人看见她的动作也跟她往后退就是不让她有机会迟到肉棒。
老话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看谁先忍不住。
钟情嗔怪了言莫一眼,眼珠子一转,睫毛都透露着狡黠。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迅速抓住热龙,手心灼烫,是言莫的体温高。
手圈住热龙,食指在前端小孔上敲敲打打,抹开湿滑溢出的液体,粘腻的感觉,带着淡淡的石楠花气味。
钟情的手一上来,就是好一番揉、捏、夹,顺着青筋的路线一一抚摸,直接将言莫带得血气上涌,“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言莫也不忍着憋屈了自己,拽开那作乱的手,把人大腿抬起搁在自己腰间,“圈好了,掉下去我不负责。”
坏得很。
长龙贯入,一下一下耸入,把易碎的玫瑰捣得左右摇曳,往后撑着桌面,高昂的脖子如天鹅一般优雅,狠狠亲上去,瞬间留下红印,紫红色鲜艳诱人。
“啊……要……别……要掉下去了。”
因为言莫的动作,钟情已经在桌边缘了,悬空了一半,随时可能掉下去,她只能紧紧抱住言莫的背。
坏心眼儿的言莫却将她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失了处依靠的钟情只能双腿夹紧,把言莫爽得头皮发麻,折腾地更狠了。
钟情讨饶,实在是腰酸得厉害。
她里面都装满了,今天言莫射得格外多,量多,次数也多。每每刚一射完,还没让她好好休息,马上又可以提枪就干。
也是时间松口了。
“其实那天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在想为什么我要留着我那点倔强。
“我去你府里,我去,言姐姐别再做了,我屁股酸。”
能不酸吗,软软的屁股就搁在木质的桌板上,也不知道换个姿势,就逮着她一个劲造。
造完一次,问她一嘴,去不去。
她说不去,或者不说话,接下来又是被肏。
言莫这是迂回地表示要接她入府了,反正她拒绝一次的表演已经完成,现在没必要熬着让自己受苦,当然是同意了。
“这你说的,我没有强迫你,不许再哭了。”
言莫开心了,得意了,哄着被肏出眼泪的钟情,温柔极了。
呵,钟情表面温顺趴在言莫肩头,薄凉的心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各有所图的寻欢作乐罢了。
她图她的身子,她图她的天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