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胡闹了一通,两个人又差点起火。但祁入眠是真的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都渐渐的变小了,昏昏欲睡的趴在江楼夜肩上,也管不得他做些什么动作了。
江楼夜轻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的身体用毛巾擦干净了,又把人抱回到床上。
头发有些湿,江楼夜拿了吹风机开最小档来吹。祁入眠闭着眼睡着了,这样也没醒。
做完这一切,江楼夜才上了床。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浑然坦诚的赤裸相拥。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和温度侵袭过来,祁入眠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蜷成一团。江楼夜手一捞,祁入眠团子似的就倒进了他怀里。
摸到一片熟悉而又温热的胸膛,祁入眠砸吧砸吧嘴,睡得更熟了些。
江楼夜心头还有火,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床头台灯灯光黯淡,但也能视物,他就借着这光盯着祁入眠的睡颜看。
晕黄的灯光下,祁入眠的脸更加可爱,脸上细小的绒毛看起来都软乎乎。他微张着嘴呼吸,唇瓣看起来很是润泽。
就在江楼夜经不住蛊惑,想要凑过去亲他时,祁入眠嗫嚅着说起了梦话。
“你好坏啊!”祁入眠的手重重的抓上江楼夜的胸肌。
江楼夜吃痛下忍不住“嘶—”了一声。
祁入眠抓得牢,他暂时没法解救自己的肉体,只能拍拍祁入眠背的,哄他放手。
“宝宝乖,把手松开——”
也不知道祁入眠听不的听得到江楼夜说的话,他非但没松手,还抓握了一把江楼夜的胸肌,含着愤恨和委屈说:“你就一直哄我喊—喊哥哥、老公这些称呼,还—还在温泉池里、酒吧里对我——这样那样——呜,禽兽——”
他那么委屈,眼角都好像浸出了一点泪水。
但他抓着江楼夜胸口的手却再次紧了紧:“不准去哄别的人了,我要为民除害,收了你!”
一再被摧残,江楼夜半边胸都快没知觉了,任由祁入眠抓着。
“听到没?”
夜风扬起窗帘一角,霓虹灯光在地板上一闪而逝。江楼夜轻声回应:“嗯,都依你。”
祁入眠这回像是听清楚了他的话,满意的伸头在他颈窝蹭了蹭,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
江楼夜紧紧抱着他,浸透温柔的眸子底部分明蕴含着另一重深意。
温泉、酒吧——是巧合吗?为何跟自己的梦境如此相似。
江楼夜心里有个奇异的想法,难道说,他们的梦境是共通的吗?
犹记得之前祁入眠说起过他也梦到过自己。
那时候他倒没有多想,更没有朝两人共梦的方向作假设,毕竟太超现实,科学无法解释,正常人也不会有这样天马行空的思维。
于是江楼夜之后又套话般详细问了祁入眠的梦中之事,有些羞耻的话祁入眠不肯说,他也耐心的一遍遍哄,直到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为止。
即使有过心里预设,但在得知真相真如自己所想,江楼夜还是不免震惊。
为什么两个人的梦能高度重合?几乎达到了一模一样。就连自己在梦里肆无忌惮对他说的话、做的事都能分毫不差的复述出来?
江楼夜拧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其中缘由。
不过很快,他便再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祁入眠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四肢,抱的那么紧,流着口水啃他的胸膛、脖子,倒像是在啃鸭脖子。
江楼夜不得已堵住了他的嘴巴,用的自己的嘴巴。
祁入眠没有在接吻的觉悟,只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软糯糯的,咬起来更香了。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江楼夜脖子上出现了一片牙印,深深浅浅的,嘴唇也被咬破了,一边胸膛红肿着,简直惨不忍睹。
祁入眠心虚的用被子掩住下巴,只怯怯的露出半边脸:“这都是我干的吗?”
江楼夜沉痛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祁入眠垂下了眼,“我不知道我有——这种毛病。”
看他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楼夜也不忍心再苛责他,而且他的嘴巴也被自己亲到又红又肿,锁骨上也有后半夜留下的艳丽的吻痕,至于祁入眠身上其他地方——也早被自己标记般亲遍啃遍了。
“我不会生你的气。”江楼夜的手伸进被窝里掐祁入眠的脸,“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不去啃别人就行。”
略一停顿思索,他又推翻了上面的话:“如果你对别人也这样——那样我还是会生气的。”
“可你刚才才说不会生我的气?”祁入眠惊异于他的不讲信用。
江楼夜转头,眸色深沉的看着他。
“男人的话能信?”
祁入眠有片刻的沉默。
“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原来不是没有道理的。”祁入眠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轻轻踹了江楼夜两下,问:“男性情侣间如何没有
', ' ')('信任的谈恋爱?”
“很有意思的课题。”江楼夜赞赏他提出了这个具有创设性意见的命题,“实践出真知,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