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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明敲门,覃章马上将门打开,看着眼前的少年,露出微笑,搂着他的肩膀将他带进房间。
寒秋明脸上有些红晕,跟着他进入屋中。
屋里的窗帘没有拉开,昏暗的桌子上是蜡烛和食物,将整个屋子笼上暖光,寒秋明看着桌子上的食物,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被覃章按在凳子上,他则起身坐在对面,举起红酒对他说:“怎样?对我这里还满意吗?”
“我……”看着他的犹豫,覃章将自己的不满隐藏,说道:“没关系,你可以不用急着回答,先来喝一杯吧!”
寒秋明点头,和他碰杯,抿了一口酒就放下杯子,心中盘算着话,面对这些烛火,他也不愿意说出太残忍的话。
覃章将杯子放下,隐藏在嘴角的弧度消失,不等他说话,就给他夹菜,寒秋明吃了几口,在沉默过后开口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也知道你现在需要一个合租对象,但是……我们之间……”
“等等,别说出来!”覃章突然打断,站起身来,吓得寒秋明捏着筷子的手一顿,看着他走过来。
可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覃章,手中的筷子碰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眼圈已经变红,颤抖的说:“你想做什么!”
“别怕,我就是想做些快乐的事!”覃章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肌肉鼓动着,轻松把他拉近,寒秋明举起双手撑在他们之间,哀求的看着他。
覃章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湿漉漉的眼睛,令人着迷的神情,笑着将桌上的红酒全部给他灌了下去。
呛住的寒秋明咳嗽着说不上话来,顺着脖子流下来的红酒将白色T恤染红,还未等他回神,就一把被覃章抱了起来。
他流着泪,脸上的红晕更甚,被覃章丢在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红酒与药在他的身上流动,让他浑身都是火热,覃章的皮肤一贴上来,就把他的难受缓解,但是他还有意识,只能哭着抗拒道:“求求你!……唔”
还未说完的话被覃章堵住,红酒在他们二人的口腔中蔓延,被抓住的双手支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承受,在覃章的攻占下丢盔卸甲。
被松开后他大口喘气,说道:“求求你,不要!”
覃章松开手,对着他的脸给了他一巴掌,说道:“装什么贞洁!”
看着他留出的血,又有些怜惜,将血珠抹在他的唇上,又吻了上去。
最后松开嘴唇说道:“这顿饭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跑了那远买来你喜欢吃的菜,为了你我专门找了外国的情趣香薰!不过是一些助兴的药,你就那么抗拒吗!”
生理性的疼痛让寒秋明不适,他啜泣着抗拒,被掀开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裤子中的东西已经挺立,覃章摸着他下面,说道:“都硬成这样了,我们还是开诚布公的好。”
说着将手伸进去撸动,看着寒秋明按着他的肩膀喘气。
寒秋明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加上药物的刺激,大脑一片空白,手中只能无力的抵抗,最后泄在他的手中,那些精液被摸在他的身上。
他大口喘气回神,含着泪水说道:“你别!……我……我答应你,你先起来,这样我不舒服。”
覃章见他这样,掐了一下他的乳头,说道:“这就对了!我去拿东西!”
说完松开按住他的手,向一边走去,寒秋明喘着气坐在床上,将裤子整理好,四下查看,发现床头柜上的台灯,盯着覃章不动声色的坐过去。
覃章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走了过来。他将台灯捏在背后,看着他慢慢走过来,用力拍在他的头上,尖锐的东西碰在头上,让覃章眼前一黑。
寒秋明抓住这个时机推开他跑了出去,缓过神来的覃章想要去追,却被楼下邻居的开门声打断,他只好收回脚步,从窗户里看着寒秋明跌跌撞撞的跑开。
寒秋明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药效并没有褪去,他实在没有力气跑回宿舍,又不敢在街上呆着,只好找了家宾馆先藏进去。
——
浴室中,冷水开着,寒秋明靠在墙上缓解欲望,对面的镜子上照出他的样子。
他的头发已经打湿,贴在脸上,浑身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在上面流下水痕。
他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津液,因为刚刚的蹂躏,浅色的嘴唇有些红肿,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精液喷在镜子上,腥味在狭小的浴室中蔓延。
他喘着气伸手将水关注,走到镜前,将手摸上自己的脸,那里的红肿已经显形,有一道红印,他静静的贴在镜子上,想让冰凉的镜子缓解体内的难受,但是并没有成功。
他只好走出厕所,无力地倒在床上,拿出衣服堆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嗓音中带着刚刚哭泣的沙哑,说道:“我好难受!怎么办?”
“你在哪?”清冷的嗓音中带着意外,但显然听出他的不对劲,寒秋明将地址报了过去,陷入沉睡。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 ' ')(',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有脱,看着躺着床上的少年,将窥探的老板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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