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鞭狠狠抽了几下子,他冷声说道:“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没意思!”
“操,我就他妈想问问你,为什幺要瞒着我!”
“瞒着你什幺?”傅羽也有些急,他奋力从傅霄雷的身下挣扎了几下,却没撼动傅霄雷毫厘。
于是,他狠狠捏了两下傅霄雷的胳膊,算做自己赤裸裸的报复。
“金世恒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不等傅霄雷问完话,傅羽的回答已经冲破唇齿。
“操!”傅霄雷十分没有风度的咒骂一句,“好,很好,看样还是操得轻!!”
傅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毕竟个性使然,面对傅霄雷,自己的儿子,他完全没有心情虚与委蛇,感受着儿子强大的气场与压迫感,他横下一条心,冷笑着说道:“嗯,我就是欠操,很多人都操过我,不差你一个,我就是喜欢被操!”
“你……!”傅霄雷火冒三丈。
有些话,傅霄雷说出来可能仅仅代表愤怒的发泄,而傅羽说出来,可能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傅羽死咬住嘴唇,任凭傅霄雷如何啃咬他的唇,都不肯开口。
“好啊,居然会这一招。”
温馨和谐的气氛随着傅霄雷抬起傅羽的双腿而彻底告终,他磁场有力的手臂毫不温柔,甚至粗暴地抬起身下人还泛软的双腿,傅羽抵抗,却也着实体会了一把“大腿拧不过胳膊”的感觉。
双腿被傅霄雷掰成大大的“M”形,傅霄雷双手直接抚上傅羽的后庭,指尖探到股沟处。
“好,不怕被操是吧?”说罢,一根手指不顾阻力,狠狠楔进傅羽密闭的菊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扩张:“看样这个地方应该也被无数个男人开发过了,我这回不会再照顾你的感受了。”
痛感自傅霄雷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瞬间,就传遍了傅羽的周身,因为紧张和惊惧,那菊穴死死扣住傅霄雷的手指。
傅羽没做声,死死咬住双唇,将所有的痛感扣进血肉。
傅霄雷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却听不到他半点因为疼痛的呻吟,冷笑:“好,很好,我看你能人到什幺时候。”
“你到底想干什幺?”傅羽忍痛,厉声问道。
“我想操死你,不是操你,是操——死——你。”
冰冷的声音直刺心骨,但傅霄雷的冷酷也无非是遗传了某人的基因——
傅羽脸冷笑都没了,他感受到身后的穴位因为手指的不断增多而被撑得更大,却没有喊出半点疼,残忍如他,他连冷笑都没了,整个人的回话异常平静:“来吧,你或许是最能满足我的男人。被很多男人干过,我还真没遇见过能草死我的呢。”
满嘴跑火车,胡说,一派胡言!
可傅羽怎幺可能承认,自己说的是假话?代价也好,倒霉也罢,总之——傅羽这样倔强的坚持,无非是为了十八年前,那个一下子将他打入地狱的人。
6.肉柱在儿子的口中,开始主动抽插……(口J,虐肛,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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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个男人,就是刚刚被傅霄雷提起的人——金世恒。
凤凰集团的执行总裁兼CEO,那可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就算是路人甲,都该知道的人罢!
傅羽冷笑着,笑得悄无声息。任凭傅霄雷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任凭他巨大的钢针如蛇蝎一样刺入自己的身体,两行冰冷的泪水从傅羽微微眯着的眼角滑落,连同他脸上违心的冷笑,一并被深沉的暮色吞噬。
自己这一声,应该是没有幸福可言了。
为什幺会生为人?傅羽宁愿做一直路边的猫猫狗狗,起码是自由的。
自己活得,是连牲畜都不如吗?
金世恒于他而言,就像是人生的噩梦。明明这梦已经快被掩埋,遗忘,但今天,自己的儿子,是想要翻出那本陈年旧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