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她到肩头,拍两下。
嘴里哄着,肉棒却粗得吓人。
陈萝烫得身子一抖,使劲拍他。白旭山一面亲她脖子,一面猴急褪掉女孩裤子,肉棒兴奋得飙出透明的水。
女孩身子一僵,好久没做过,下面紧得撑不开。
气急败坏打他。
白旭山闷哼一声。
精致的脸显出难耐的情欲,哑声道,“宝贝,给我,给老公插,老公好想插你。”
陈萝耳朵一红。
为了少吃苦,咬唇张开腿。
白旭山进个头,神情一肃,猛地上顶直入最深。
陈萝双腿发颤。
ρΘ㈠8Θгɡ.)几乎坐不稳。
抱住软绵绵的身子。
男人埋在女孩绵软诱人的胸前,口水把衣服弄得湿哒哒,下身贴着她动个不停。他做爱的时候丝毫不知节制,又会像女人一样叫床。
宝贝宝贝叫个不停。
冲刺时喘气声极粗鲁。
陈萝听得心慌。
咽下口水,“我都没叫,唔,你叫什么!”
她本就是猛兽,就算藏起爪子,本性还是不变。
凶巴巴的小脸把白旭山看得更硬。
他痴迷瞧她,按住陈萝的手深入浅出,客厅里砰——砰——的顿响,间隔时间稍长,听起来格外淫糜。
像极了工地上的打夯机。
令人酥麻的操弄过去,白旭山开始加速。
陈萝昏昏沉沉,察觉不对,惊恐道,“不要!”
他扣住她,恶狠狠地不许人逃,“不要个屁,老子就要灌满你,把你操怀孕,看你还敢不敢对老子三心二意。”
“白旭山!”
女孩惊叫一声,被内射了。
身上的男人抵着她,死死抵着她,两人嵌合得严丝合缝,仿佛精密的机器。他把肉棒抽出,汹涌的精液才带出些,弄得女孩白皙的腿和屁股到处都是腥臊的液体。
陈萝眼睛通红,“你混蛋,说了大学毕业前不许内射!”
白旭山冷笑一声,揪她鼻子,“不让你长长教训,收点心,还以为我怕了你。再叫,今天就把你奸怀孕!到时候学也不要上了,给我当太太,天天被操!”
说着也不管陈萝如果踢打,又抱着人插进去。
她不依不饶咬他,白旭山也不依不饶操她。
两人较劲似的,一个不放过一个。
待到傍晚,白旭山神清气爽从床上离开,陈萝已经虚脱,埋在枕头里不理人。男人在外面坐一会儿,进来哄她。
陈萝甩了一巴掌。
白旭山干瞪会儿,败下阵来,“我下去买药,你不要气了。”
回答他的是陈萝扔过来的枕头。
药店。
白旭山拿了避孕药结账,看到高考专供的补脑饮料,拿了一箱。又怕把陈萝喝得上头,到时候整天暴脾气,只爱看书不爱看他。
又转身问店员,“有没有清火的饮料。”
陈萝不爱喝凉茶。
倒是天天逼他喝。
他也要让她消消火。
白旭山长得帅,以前中长发,还有些脱离大众审美。
现在剪短了,从小按照军人作息培养出来的气质越发突出,又痞又直,还有点说不出的败类感,就很吸引人。
店员愣一下,脸瞬间红了,“金银花露行吗?”
“消火吗?”
“消火。”
“行,拿去吧。”
旁边等待结账的两个女顾客笑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帅哥都出来买套了,七夕还没到啊。”
白旭山懒洋洋的。
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
长得帅就活该被人看。
很快,药店的另一个帅哥出现。
许一暗拿着药出来,一米八几的个头,长腿宽肩,硬朗淡漠的神情是另一种极致,五官虽不及白旭山精致亮眼,可是站在那却极为出挑。
白旭山啧了一声。
就很看不惯比自己高的。
今天是药店会员七折日,前面排了不少人。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站着,谁也懒得搭理谁,矛盾是在收银台前爆发的。
避孕药的粉色盒子一出现。
许一暗就一直盯着白旭山。
白旭山有些不自在,回头看他冷着脸拿出蓝色超薄装,讥笑道,“还没本垒打啊,孙子。”
许一暗没说话。
两人各自上车,他悄无声息追到立华中学附近,直接一个甩尾把人逼停在桥上。
“你他妈有病啊,许一暗。”
白旭山甩上车门。
男生下来,二话不说把白旭山往桥下按。他力气极猛,出招前毫无情绪波动,简直像个训练有素的杀手。
白旭山没料到这,后背悬空,脚后跟踩不着地,这才急急揪住许一暗衣领,“王家小畜生有病,你他妈也有病,是吧!”
夏季水位暴涨。
傍晚的普渡河黄浆漠漠,看似平静,其实到处是漩涡。这掉下去,先不说水性好不好,反正人肯定是一会儿就冲远了。
“白旭山,你对陈萝是认真的吗?”
“谁他妈告诉你我不认真了?”
“你家订的那门亲呢?”
“什么?”白旭山惊道。
许一暗慢慢收紧拳头,“白司令员没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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