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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骄阳的暖替代了夜风的寒,黑夜渐去,白昼复来。经了整晚的磋磨快感,精神上早已疲累不堪,身体却愈发亢奋。越是餍足,越是饥渴。泓萦微微喘了口气,躺在一汪春水里,双腿像是水蛇般绞合在一起,湿软无力。足尖紧绷,脚趾紧扣在地上,双手骤然发力,从身后,拔了出来。“呜,”叫了一夜的嗓音沙哑的发不出声,只来的及吐出几个破碎模糊的音调,欲望像是高昂的头,铺天盖地地反弹,抽打在身上。身体像是犯了热病似的痉挛,不住抽搐。后穴里淳淳如溪,淫液流淌,滴进了湖水里,荡起涟漪。
快感过于猛烈,理智便崩溃的更为彻底,嘴里干到发苦,嗓子像是冒了火,情欲上瘾,似是要将这具身体生生榨干。却反抗不得,只能静静等待,等待着淫荡的欲蛇从身上爬下,在下次贪欢到来的间隙里,积蓄些体力。
从森林里出来的记忆一幕幕播放,泓萦躺在床上,不愿去想,可身体却不容他不想。湖水里隐秘水草的疯狂拖拽缠绕,隐于水面之下的浪荡肏干。路边草丛里巨大花朵的粗大花蕊轮番尻进,口穴被堵,呼喊不能。不知名蛇毒致使一天一夜的自我亵玩,通体漆黑唯有鳞翅上缀着点点白色星形花纹的诡异蝴蝶触角毫不留情地伸进后方狠狠采蜜,无意间触动陷阱放出的狂野猛兽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尖舔弄。宛若伊丝塔入冥界所褪去的七件衣服首饰一般,情欲抽丝剥茧,再无遮掩。理智与感性沉没在快感的海底,性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汹涌波涛拍打过来,无力沉浮,无力上岸。
浑身软绵绵的,后穴像是融化的蜜糖,甜软到不可思议,蜜液滴滴流淌。肩上的花苞,又开了。泓萦夹紧了腿,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从森林里带出来,附骨蚀髓,摆脱不得。白日里倒还好,可一到夜晚,一天的忙碌下来,乏累困倦携裹着情潮滚滚而来,声势浩大,烈火燎原。越是压抑,崩塌的便越是彻底。只能顺从玩弄,才能求得几时安稳。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里,欲望发酵,水声作响。纤细的十指探进去,身躯隐藏在被单下,吐息甜闷。腰肢仿若春日的蒲柳,循着手指的动作大力摆动,细密的褶皱柔嫩敏感吸力十足,手指伸进去揪扯研磨,穴肉与指肉缠绵,吮的酥麻一片,艳丽无边。
可是,还不够,喘息声渐渐趋于苦闷,温吞的快感满足不了自身,春三月的躁动越发难忍,瘙痒难捱。泓萦支起上身,颤抖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袋子。硅胶质地的紫红色阳物狰狞,仅仅是摸上去就觉得勉强,指尖触上去,即刻缩了回来,这也,太,过分了。泓萦面上闪过一丝羞耻神色,咬了咬唇,可下一刻,浑圆小巧的跳蛋啪的一声滚落在了地上,身体一颤,欲望倾巢,再无他想。
艳红苹果形状的跳蛋推搡着送入穴中,最大档次的震动抵得内壁发麻,肠肉微微肿起,泛出好看的石榴红色。“唔,”好快,好舒服,可片刻的欢愉抵不过更深的难耐饥渴,外部的满足更衬的内部空虚,里面,还不够,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渴望,口中嘤咛声不断:“还要,更大的。”狰狞阳物含在嘴里舔弄,润湿一片。摆正放在身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啊,”
频率开到最大,阳物粗大,小穴几近吞吃不下,身体瘫倒在床上,肠壁被巨物上粗糙的突起变着法地旋转摩擦。腰部以下像是化作了虚无,控制不得。大腿肌肉颤抖酸麻,会阴像是要被活活撕裂,跳蛋还在震动,嗡嗡作响,被狰狞阳物死死地抵在性腺上,真空的吸乳器尽职尽责,尿道口里的跳珠狂乱震颤,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爽的动弹不得。红唇微张,吐出满足的嗟叹:“哈,啊,好大,好满,好舒服,要被,顶破了,射不出来,乳头,也好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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