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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被逼迫着在下一个站点下了车,男人的外套缠在腰间满掩其下情色旖旎,却挡不住那眉眼间的潋滟,三春桃花捣烂酿出媚色,眸中春水如吴钩,只消看上一眼便把人拖拽坠入欲海深渊不复还。
牵引着巍巍颤颤被摔在了酒店床上,黑纱蒙上双目,唇色嫣红舌尖上汁液如春日的蜜清甜,发出的声响宛若伊甸园里禁忌之树上的果实般,纯然的媚极妖惑。
“不,嗯,不可以”少年人口里呻吟推拒,身子却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春闺里的花儿含羞青涩,薄薄一层秋霜覆拢催的熟透了,烈酒泌入棠梨,漫灌出醉人淫靡。身子骨软成了一滩水,拼了命地往人身上蹭,情欲满载好容易寻到出口直冲昏了头,若不是这会儿还被人压着,车上折腾的狠了些身上没几分气力,只怕是恨不得翻了身登时骑上去穴肉吞吃阳根好一番云雨。
“操,骚死了,真不是出来卖的?”手底下是烟波媚秋水横,少年人乖巧听话躺在身下只轻飘飘言语上情趣般的几句阻拒,反倒是让人没了着落实感,外套早在进门那一刻便被撕扯着落在了地上,裤子还在车上时就被割了开,这会儿轻轻松松一扯便报了废,裸露出落雪里的一枝梅。
那酒店里设计精巧,各色物事也齐备,寻了红绳缠过双腕将人绑在床头,红绳尾端铃声脆响好一番情趣。
花儿被压在波涛下,海浪一遍遍的冲刷鞭挞,深入花蕊逼迫着流出蜜,将整片花芯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蚌壳早就张了开,怯生生地把珍珠献上去,狂风暴雨怒吼着要将其撕碎。
少年人身躯漫上层玫瑰的娇艳,肩侧的花儿舒展散开几片枝叶,暗暗幽香缠绕在床上两人身上,一时间,情潮翻涌欲海更甚。
男人把少年压在身下发了狠的操弄,掌心挤进双乳间揉捏推捻,直惹得春日的初樱笼上层晚霞,莹白躯壳缀上点点红梅,花穴柔软多情地接纳了强硬的进犯,配合着抽插吸吮,流出奶和蜜。
房间里的这场情事从白日到昏黑,结束之时竟让人生出不知今夕何夕之感,从床头到地毯再到浴室淋浴下面,欲望被喂的着实太饱足了些,到了最后直让少年沙哑了嗓音眸中失神,泪水把黑纱浸了个透,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瘫软了身子任人随意放肆欺负。
“唔,”泓萦轻轻的喘了口气,勉力从床上爬起来,昨天逼迫自己的人应该是早就走了去,徒留下遍地狼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凌乱破碎地沾满各类液体,也不知还能不能穿,只是除了这些以外,最惹人担心的,还有这具身体。
那人昨日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意了个遍,白日到昏黑一通妄为,情欲浪潮一朝得人抚慰直被快感激的生生昏过去又醒来,各种哭泣讨饶,荤话说了个遍儿,只觉似是躺在了海浪上,电闪雷鸣波涛汹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涛起伏要被海浪撕碎,惧怕羞耻却又夹杂着说不出的欢愉快慰。
斑驳红痕早就从那身上褪了去,如玉身躯裹藏在薄薄一层被单下,白皙修长的双腿难耐地交缠绞合着,四处暗香弥漫。只是这次却不是因了情潮逼迫神智昏沉,而是真真正正的食髓知味,清醒之下想要自己几番疏解抚慰。
一场情事纠葛鱼欢水暖倒是把泓萦的羞耻心彻底破了开,落塌之上洒满樱花花瓣的处子终于咬下了欲望之果,樱桃果核含在口中,美酒开始发酵,清晨的露水打在花芯上,他不再逃避,不再羞耻于欲望,而是忠实于欢慰。山神祭品的准备也由此,迈开了第一步。
双腿间夹了枕头边缘来回蹭磨,细密快感温吞地沿着尾椎骨往上侵袭,叫人忍不住地呻吟声从喉间泄出来:“唔,嗯,好舒服,”情热宛若蛛丝网罗纤细而又无处不在地将人包裹,身后那处得了刺激又缓缓回想起昨日的欢愉,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吐了水儿,一张一合空虚地想要吞吃些什么,却只落了冰冷空气浸入穴中,徒增寂寞。
“唔嗯,想要,”少年眸中泛上几许湿意,眼角浸染上一水儿嫣红,红唇轻咬吐出几句呻吟,燥热难耐地在床上翻滚,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是又升高了些,欲望浓稠的宛若糖浆炸裂化为实质把人黏腻包裹压的人喘不过气。
泓萦够到了床头柜上未拆封的道具,昨日那人带他来的本也就不是什么正经场地,从那花花绿绿各色各样种类百出的情趣用品便可见一斑。那人像是比之道具更喜欢亲身上阵,牟足了劲将自己按在身下蹂躏欺压,这些个情趣用具还未拆封,倒是正好拿来此刻用。
“啊,哈,”低档震动的跳蛋试探地塞进后穴,酥酥麻麻温水浸泡全身的快感瞬间涌上来,那处昨日被折腾了一日却丝毫不见红肿痛楚,早已恢复粉嫩紧致,敏感档次更是上升了好几个度数,灌满至小腹隆起穴肉吞吃不下直顺腿根流淌的白浊不知何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被这具身子当做食物吸收了去。
一日疯狂不过一夜便消去了所有痕迹,只留下少年肩侧的花儿被润养的越发娇艳欲滴,原先仅为清秀的眉眼愈发的媚,一举一动散发出勾人的韵味,周身满是不知名的香气,让人闻之便沉醉。
只是这些怪异之处此刻还并未被少年注意到,欲望
', ' ')('渴求像春日落在枝头的蒙蒙细雨,不够浓烈急切却搅的人心头绵软,燕儿羽翼下绒毛软柔柔地骚刮,直引来一江春水又绿江南岸。
粗大狰狞遍布凸点的按摩棒抵在胸口两颗红缨上,轻微的震颤激的红梅转瞬俏生生挺立,双手软绵绵的握着按摩棒在身躯上游走,素锦白练似的身躯攀上潮红沾染上欲色,好似熟透了的春桃要泌出汁水,说不出的诱惑淫媚。
那根按摩棒最终被插在了身后花穴里,穴肉早就被调教的烂熟淫靡,仅仅是轻微震动的档位插进去便立刻谄媚的吸吮,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指尖掐上胸乳,身前阴茎微微翘起不由自主地在被单上研磨,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滚落,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唔,嗯,好棒,好大,再用力些,动一动”
手中遥控将跳蛋和按摩棒都调到最高档,铺天盖地宛若堕入地狱被修罗踩在脚下碾碎的快感霎时从身后那处袭击了这具身体,媚肉一层层地迎上来又被毫不留情的破开,震动的频率快到不给人留一丝喘息的机会,身子仿若被高高抛起又落下,自天堂和地狱穿梭,云朵轻软湿柔地将全身包裹,鼻尖恍惚闻到了清泉的滋味。
淫水潺潺地从后穴处流出来,湿滑的几乎要死命并紧腿根才不会把穴中淫具冲刷出来,一瞬间舒爽至神智恍惚失了声,浑身无力地在床上抽搐痉挛。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抚上小腹,喃喃自语:“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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