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爵士鼓你玩了九年?”
顾夜歌淡淡道,“没有天天练习,就是每个周末练习一天。”
伍君飏突然明白了,那天在S大见到那个女孩正好是周六,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
“君飏,她很酷是不是!”
伍君飏轻笑出声,“是,酷到能扮演你的‘男友’。”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她是女孩的?”
“这么高端的机密我岂能随便泄露?”
“那要怎样才说?”
“视宝贝的诚意大小来定。”
顾夜歌嘟了一下嘴,那就亲一下好了。
顾夜歌仰起身子,红唇亲了伍君飏的薄唇一记,哪知,还没撤离,身子便被他翻身压住。
“唔唔.....”
伍君飏,你个大流氓,只亲一个的,怎么可以吻这么久......
正文不能失去你
第二天,清晨
在自身生物钟的影响下,顾夜歌悠悠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双明亮的凤眸瞬间映在她的眼里,目光柔情若水。
他很早就醒了?醒了就一直看着她么?
见到顾夜歌醒来,伍君飏微微一笑,眼底的温柔更加勾魂夺魄。懒
顾夜歌望着他浅浅的扬起嘴角,赫的,嘴角微僵,眼睛不经意看到他敞开的睡袍,大片细腻不失精实的肌肤曝光在空气里,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豆豆,倏地,她的目光一顿,脸颊迅速的通红,大清早来一幅美男露胸图窘她,也就他做的出了。
顾夜歌的连忙将目光撇到了别处。
伍君飏看到她绯红着脸窘迫的样子,哪肯放过她,戏谑道,“昨晚也不知是谁,差点把我‘生吞活剥’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看,我的睡袍都差点被扯坏,像我这么大方的人,要是某人想要做什么,我肯定是会配合的,你说是不是,宝贝?”
伍君飏手脚明快的将睡袍脱下,表情无辜的拿着衣襟送到顾夜歌眼前。
“瞧,简直就是‘暴行’。”
顾夜歌大窘,看着带着薄荷香味的真丝白色男士睡袍,纠着眉头,额头直掉三根黑线,她知道她睡品不好,他遭她‘毒手’的确很可能,可是,衣服又不是真给她扯坏了,他有必要一大清早拿来调谑她吗?是谁死乞白赖的要住在风情小楼的?是谁没脸没皮要和她睡一张大床的?是谁心甘情愿非要抱她入睡的?虫
最重要的是,他早就知道她睡品不好,还送上门,这叫——自作自受,活该被她‘施.暴’。
心底一想明白,顾夜歌便理直气壮起来,目光淡淡的看着伍君飏闪着睿芒的凤眼,抬起手,拿过他的睡袍,嘴角微微一笑,手臂一挥,白色的睡袍直接飞到床尾,灵巧的身姿一个仰起,直接无视掉伍君飏的‘讨伐’。
起床,上班。
顾夜歌刚抬脚想下床穿鞋,手臂被一道掌劲从后面一拉,倒回到床上,身上迅速的压下一个重物。
“干嘛?”顾夜歌瞪着伍君飏。
好个小家伙,竟然对他的调戏采取无视态度,他哪有那么好打发。
“老婆大人,我被‘施.暴’了,我的心灵需要抚慰。”
顾夜歌一挑眉梢,淡淡道,“当你知道身边睡着一个叫‘顾夜歌’的人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会被施.暴,你有采取自卫措施吗?你有自觉的远离她吗?没有,对不对,所以,你就该被‘惨无人道’的摧残。”
伍君飏眼底一亮,嘿,小家伙到底不改律师本色啊,够犀利,够义正言辞啊。
“老婆大人教训的是,让我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顾夜歌双手屈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这家伙,刚才干嘛把睡袍脱掉,弄得着姿势暧昧的像是要做什么事一样。
“当有人对你‘施.暴’,偏巧你又不想自卫,但是你又不想心灵受到创伤,这个时候,方法只有一个。”
顾夜歌好奇道,“什么?”
“比施.暴者更黄更暴力的对付她。”
伍君飏话还没完全说完,顾夜歌就感觉前胸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裙已经被他脱到了腹部,想挽救都来不及了,利索的被他直接剥到只剩下小裤裤。
“伍君飏!”
顾夜歌双手护着胸,恼怒的瞪着身体上方一脸坏笑的绝品美男。
伍君飏俯下身,将娇躯揽住,笑,“宝贝,现在我们公平了。”
都只剩下贴身内裤。
“不公平!”
男人又不需要保护三点,一点就够,她还得护胸。
“我上面不也给你看了。”
顾夜歌恼,“我不稀罕。”
伍君飏眼角微微眯起,弯弯的笑,“我稀罕老婆的。”
“我...唔......”
顾夜歌双臂放弃护胸,用力的撑着伍君飏的胸膛,从他的唇下撇开脸,颇为吃力道,“不许亲!”
“为什么?”伍君飏优雅的笑容中带着邪邪的味道。
“你还好意思问?昨晚本只亲你一下嘴角的,结果......”
结果他翻身压住她,直接吻到她几乎晕厥过去,一双手将她身体都宠爱了一遍,烧得她整个身体烫到不行,喘了好久才从他的深吻中缓过气来,太坏了。
伍君飏看着她气咻咻的俏模样,笑出声,“呵......是长了那么一点点,这次短点。”
长一点点?
顾夜歌有一种想将他丢到床下去的抓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