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冉呼了一口气,“鼎天国际的人还没谁见过总裁发脾气!”
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值得总裁动怒么!
伍君飏不想因太小的事折腾人进出他的办公室,便喝了那杯冰水。
结果,他胃绞痛。
虽然没出太大的问题,可,顾夜歌那天下午在他的办公室工作,陪着他一下午,第二天才放心去法务部上班。
从那之后,听到有秘书端冰水给他,顾夜歌就紧张不已。
她也知道,那些秘书不敢再犯用冰水换他温水的错误,可,她怕他用那样的法子再留她在他办公室工作的情况出现,那天他就笑着说,犯胃绞痛的收获挺不错。
那个讨厌的家伙!
来到伍君飏办公室门前,顾夜歌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进来’之后飞快的扭开门。
“伍君飏!”
伍君飏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浅笑,“老婆,你提速了?”
顾夜歌用手试探了一下他桌上的水杯,温的!
“你下次不许用冰水吓我!”
“收到!”
他当然知道‘狼来了’的故事,老使一招明显不是他的智商应该做出来的事。
伍君飏笑着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大锦盒送到顾夜歌面前。
正文九月九号
老婆,送你的!”
顾夜歌看了看他,目光落到大锦盒上,伸手接过锦盒,放到他的办公桌上,拉散锦带,将盒盖三面的插扣打开,轻轻掀开透着一股子幽香的锦盒。懒
看到锦盒里面的东西时,顾夜歌水悠悠的双眼睁大了很多,整个人怔忪了三秒。
“好漂亮啊!”
低低的一声发自肺腑的感叹,带着她的惊和喜。
顾夜歌葱白的指尖轻轻拂过锦盒里十二支金玉水墨画笔,型号从小到大,每一只都是由晶莹通透的白玉为杆,寸长的纯金圈裹绕杆顶,羊毫、紫毫、兼毫各有数支,摆放在一起,显得异常精致。
伍君飏浅笑着,伸手将锦盒某个角的开关打开,白皙的手指把锦盒朝右边轻轻推开,更是惊讶了顾夜歌。
竟然有两层!
顾夜歌看着第二层的水粉/油画画笔,同样的白玉,同样的纯金,同样的精致,同样的让她惊喜不已。
“君飏,我——”
顾夜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谢谢好像太少了点,可,真的很喜欢这套锦盒。
“呵......”
伍君飏双臂从后面圈过顾夜歌的腰肢,将她搂在胸前,看着锦盒,“喜欢就好。”虫
顾夜歌双手覆在他放在她肚腹上的手背上,“喜欢,我很喜欢!君飏,谢谢!”
“呵,想给你惊喜,可又不知道你的作画习惯,于是定制的时候让制作师每种毛质都做了几只。”
“君飏!”
顾夜歌伸手轻轻取出一只水墨画笔,倏地,在白玉笔杆上发现了篆刻在上面的四个字:君飏的歌!
她再仔细的看每支笔杆,全部都刻有那四个字。
一刹那,她的心尖颤然不止。
顾夜歌放下画笔,转身一把抱住伍君飏的精腰,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伍君飏笑,好几次想拉开两人看她感动的模样都没有成功,她的手抱他抱的那样紧,紧的好像不能分开一分一毫。
“呵呵......”
伍君飏抱紧胸口纤瘦的腰肢,一手轻捋着她的后脑,“小傻瓜。”
“伍君飏!”
顾夜歌在他颈子里闷闷的说着话,“你这个大坏蛋!你最讨厌!你让我最讨厌!”
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用心这么好,为什么让她喜欢他,深深的喜欢上他!
“呵~~~”伍君飏将她抱的更紧,笑着。
“伍君飏!我告诉你,不管以后我多老多丑多任性,你不准再对其他女人好,不然,我就、我就......”
“就怎样?”伍君飏蹭着她的发丝,笑问。
“就不讨厌你,去讨厌别的男人!”
“呵呵,宝贝,我能不能将你的‘讨厌’换成‘喜欢’。”
顾夜歌娇嗔道,“你不是一开始就自动换了么!”
“呵,放心吧,除了我,你没可能‘讨厌’其他人的。”
顾夜歌从他颈窝里抬起头,看着他,“你答应了噢!是你亲口答应的噢,不会再对其他女人好,不让我有‘讨厌’别的男人的机会噢!”
“呵,是,我答应了!我亲口答应的!”
伍君飏笑着将顾夜歌转过身,“来,看这个。”
在顾夜歌惊讶的目光里,伍君飏将夹层锦盒盖打开。
竟然是夹层盖!
看到盒盖上平放的两只毛笔时,顾夜歌眼底闪过溢彩的光芒,惊喜不已。
贺莲青!
他竟然送她贺莲青!
顾夜歌指尖从两只贺莲青上滑过,扭头看着伍君飏,“贺莲青的“神游天地”与“铁画银沟”?”
“嗯!”
贺莲青,中国皇家御用毛笔,其软性羊毫“神游天地”和硬性紫毫“铁画银沟”为笔中极品,制作笔头的湖颖紫毫完全采自江南特产湖羊和江南石上老兔,万毫择一,优中择极,贵胜赤金,毫毫珍稀。
换句话说,贺莲青细到每一根笔毛尖尖都是从万根毛料中挑出一根,再从优中选出最极致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