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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看着眼前的宋敛,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么多年了,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让他褪掉了青涩,出落得更加俊美精致,看上去更有身份。
他看着这张就算化成灰他也会记得的脸,身体又僵硬又冰冷,甚至还在发着抖,一瞬间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恨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
他的噩梦…找到他了。
宋敛看着呆住的岑夏,忽而一笑:“怎么,看到我太惊喜了吗?”
岑夏被他的声音惊醒,他睁大了两眼死死的盯着宋敛,嗓子却像被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了走,可是脚被无形的钉子钉住,他走不了,只能看着宋敛一步步走向他。
宋敛却绕过他,走到房里去,随后他听到了宋敛的声音:“又是送花,又是准备蛋糕…岑夏,你还真浪漫呀。”
岑夏浑身发抖,他捏紧了拳头,僵硬的转过身,看到宋敛已经坐下,两腿交叠着,肆意散漫的姿态,手里拿着他给江妙准备的蛋糕。
宋敛拆开了蛋糕包装,啪嗒一声壳子掉到地上,嫩黄色的奶油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岑夏站在不远处,脸色惨白如纸。
细白的手指挑了一抹奶油含进嘴里,宋敛笑着对岑夏说:“味道不错,只可惜,她吃不到了。”
岑夏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在发抖,“你…什么意思?”
宋敛放下蛋糕,一脸无辜的冲岑夏笑笑:“她在加班,来不了,不就吃不到吗?”
岑夏刚要松一口气,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他怎么…抬眼刚刚看到宋敛,宋敛就已经率先开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身为主管,肯定要以身作则,能者多劳嘛。”
此话一出,岑夏顿时明白了,却越发感觉身体冰冷。
宋敛却笑眯眯的:“不是要吃饭吗?还不过来,菜都要冷了。”
见岑夏没反应,他也不露丝毫怒色,只是若有所思的说:“不吃吗?啊,这样恐怕江小姐也只能跟着饿肚子了。”
岑夏浑身一震,随后挪动僵硬的身体慢慢挪步到了餐桌前。
宋敛笑着给他布筷,“对嘛,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人是不能不吃饭的。”
岑夏僵硬的坐在那里,他看着对面精致俊美的男人,感觉到一阵恍惚,他感觉浑身冰冷,呼吸困难。
宋敛吃了几口菜,停下来敛目看着他,“怎么不吃呢?菜都是你点的,难道还不合你胃口吗?”
岑夏低着头,捏着筷子的手指关节都用力得发白,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艰难的发声:“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宋敛轻轻念了一遍这个问题,嘴角露出笑容,“我说我想你,你信吗?”
岑夏浑身一震,立即抬头看向宋敛。
宋敛望着他,表情认真又温情:“我说真的,这么久不见,我很想你,岑夏。”
岑夏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他在说什么?想他?
真好笑。
…太好笑了。
可笑容没到嘴边就化成了悲苦,就化成了眼里的恨。
他看着宋敛,眼里的恨消不下去也盖不住,就这般无言的看着宋敛。
宋敛仿佛看不到他眼里的恨,依旧是那派温情的模样,慢慢又化成受伤的神色,“你呢,你想我吗岑夏?”
想,当然想。
他想他死!
想他下地狱!
“看来,你并不想我,”宋敛不知如何得出结论,显出受伤的神色,“果然,不管过去多久,岑夏你的心依然那么狠,那么硬。”
岑夏无言的看他表演,他好恨,却又麻木。
宋敛看着他,忽然收掉了所有的表情:“来陪我吧岑夏,我很想你。”
不等岑夏说话,他又笑着说:“你知道的,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以前是,现在也是。”
岑夏半天才说话:“我会杀了你的,宋敛。”
宋敛笑:“我知道。”顿了顿,他的笑容却愈深了几分,“不过你肯定也知道,我要是死,会让很多人陪葬…你心爱的江小姐便是其中之一。”
岑夏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宋敛,我恨你。”
“我知道,”宋敛无所谓的笑笑,“我不在乎。”他笑着的眼睛弯成月弧形,笑意却浮在面上,不达眼底,“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岑夏没说话,他坐在那里,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可是他发抖的身体,颤动的嘴唇和紊乱的呼吸都提醒他,他没法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一股巨大的无力和绝望从心底涌出来,铺天盖地的势头席卷了岑夏全身。
宋敛脸上的表情显得漫不经心,似笑非笑,“我想不用我告诉你,你应该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知道。”
他当然知道。
', ' ')('宋敛身体往后微微一仰,眼睛审视着岑夏全身上下,最后停在岑夏惨白的脸上,“过来。”
岑夏慢慢的站起来,慢慢的走过去,一步步都像走架在高空的刀锋上,每一步都很痛,可是稍一迟疑便会坠入深渊。
他停在宋敛身旁。
宋敛分明坐着,微微仰视的视角去看岑夏,却给人居高临下得凌驾感,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双眼睛用算得上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岑夏,视线像扫生活的藤蔓,带着目的一寸寸逡巡过岑夏的每一寸肌肤,从眉到眼到微微抿紧的嘴唇。
岑夏很白,终年的服务工作让他远离阳光,皮肤养得雪一般霜一样的白,眼睛或许因此显得更加苍黑,黑黝黝的像传世百年的黑珍珠黑宝石,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惹眼,他的嘴唇是红粉色的像花瓣,此刻抿紧了微微失掉了几分血色。
目光一点点往下,经过修长白皙的脖子,他今天穿了正式的衬衣,领口解开的纽扣延伸了视线终点,细腻白皙的皮肤一点点隐匿在衬衫领口的阴影里,他的肩背依旧挺得笔直,后背的线条像一棵怎么摧折也不断的青竹,所有走线在腰部收窄,掐出一段纤韧的后腰,臀部的线条圆润而挺翘,深色长裤下的双腿想必一同往日那般笔直修长…
宋敛的眸光蓦地一暗,嘴角的笑容显得更加玩味。
果然有的人,不管过去多久,经历什么,从事什么样的工作,身上那股劲儿,那股叫人着迷的劲儿都不会消失。
宋敛肆意的打量让岑夏感觉自己仿佛被脱光了猥亵了一道,叫他感觉恶心又胆寒,他几乎忍不住便要后退一步,可还未付诸行动,一只手便径自揽住他的腰。
他吓得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推,然而手刚刚碰到那只臂,便对上宋敛微笑的脸,警告的眼神。
他的动作顿住了,随后手慢慢的放了下去,僵硬的垂在身旁。
宋敛的手揽住他的腰,手掌按在他的后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磨挲后腰的皮肤。
岑夏寒毛卓立,宋敛的接触让他又恶心又害怕,他多想一把推开宋敛,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他的禽兽行径,可他不能,他身体僵硬,呼吸都变得困难,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没想一垂眼,对上了宋敛的眼睛,宋敛折着眼角,“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的腰还是这么细…”
岑夏浑身一惊,下一秒却被宋敛猛一发力扯到怀里,他直直的撞进宋敛怀里,一下子没站稳身子便要歪倒,宋敛一只手扯住他的腕,一只手掐住下巴,一抬眼,便对上宋敛的眼睛。
灯光下宋敛的眼瞳颜色显得很浅,淡淡的琥珀色,映着着头顶的灯和面前的岑夏,这双眼睛很漂亮,典型的桃花眼,上扬的眼角配合几分浅笑,显得多情而温柔,可是岑夏知道,这双多情目的主人是何样的恶毒和残忍。
岑夏看得心惊,又觉得恶心,下意识的便要别开目光,宋敛却不准许,掐着他的下巴,指腹磨挲着他的皮肤,重重的按,蹭的他的下巴皮肤发红,眼神充满侵略性,“看着我。”
岑夏被迫和他对视,他看着宋敛的眼睛,恨意便遮不住从眼里每一个角落溢出来,一点点挤满了眼底又出来。
宋敛却因岑夏生动的眼神而兴奋,他的手指揉到岑夏的嘴唇,注视着岑夏的眼睛,表情越来越愉悦。
用力一扯,岑夏被他拉倒在地。
下一秒,岑夏还来不及反应时,宋敛一把按住他的后颈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
岑夏惊得眼瞳猛缩,他想也没想便挣着往后躲,可他越是挣宋敛按的越狠,挣扎的效果算得上蚍蜉撼树。
因为他被拉倒是双膝着地,又被宋敛按着后颈,几乎使不出力气,非常被动。
被宋敛吻,岑夏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
但宋敛却异常兴奋,他按着岑夏的后颈让岑夏无法挣扎,以岑夏双膝跪在他面前的姿势,强吻了岑夏。
他的吻来势汹汹,异常粗鲁,重重的吮吻岑夏的嘴唇,又用牙齿啃咬,咬得岑夏嘴唇破了皮了见了血他便涌舌头勾进嘴里,品味血腥味在口腔弥漫的感觉,又强势的冲破岑夏口齿的关卡,强势的侵略而入,缠岑夏的舌头又重重的吮吸,吸得岑夏无力招架舌根发麻也不放过,又一寸寸舔过岑夏的每一寸口腔…
岑夏被强吻得呼吸困难,白皙的脸蛋从脖子处一寸寸染上红晕,潮红一路蔓延到眼下,又在眼下晕得更深,熏的眼皮也都泛出粉色。
宋敛终于松口,两个人的嘴角都拉出一抹涎水银丝儿,牵扯着在空中泛出白光。
岑夏猛地往后一仰头,空气争先恐后的往他的嘴里鼻子里钻,他张大了嘴呼呼的直喘着气,被咬破的嘴唇沾着口水晕着血红在光下显得水泽艳色。
他脸色潮红,眼下红了一大片,眼睛被热气和汗熏得微湿,眼睫愈黑,愈衬得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湿淋淋的,艳色靡靡。
宋敛看着眸色愈来愈深,他盯着岑夏,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
岑夏喘过气来,恶心
', ' ')('得立马弯下腰差点吐了出来,他弯着腰伏在地上捂着嘴,呼吸急促。
腰背的衣料被撑开,展露出迷人的腰背线条,宋敛看着那截窄细的后腰,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
岑夏最后被掐着后脖颈按在包间墙壁上被宋敛强暴了。
宋敛按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按在墙上,暴力的撕开他的裤子,扒掉他的底裤,掰开他的臀瓣,不给他一丝喘气机会就强行把阳具插进他的身体。
阳具像斧头一样强行而暴力的把他身体劈成两半的时候,岑夏眼前一黑,身体痛得瞬间蜷缩。
他的手失控的扣着墙面,嘴里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呻吟声。
那些被尘封在心底,恨不能嚼碎了腐烂在内心深处的可怕回忆瞬间解封,如滔天的洪水一般席卷而来,一般无二的疼痛穿越多年的失控轰然重合。
那些好不容易熬过来的可怕岁月,那些一个人遭遇的痛苦遭遇一瞬间全部被唤醒,变成了无形的大手撕扯着岑夏破烂的灵魂。
岑夏痛得浑身蜷缩痉挛,他痛苦的呻吟着,眼泪从眼角滑落,却不喊一声痛求一声饶。
他好像被钉在行刑台上的小兽,微弱的垂死挣扎。
宋敛肏得越来越狠。
岑夏几乎要死在他的身下。
但他除了流泪,除了痛苦的呻吟,什么都没说。
宋敛喜欢岑夏痛苦的样子,更喜欢看他被自己肏得死去活来却死咬着嘴不开口的样子。
他发狠的肏岑夏,是想从岑夏嘴里听到一句求饶的话,没听到,他就想听到,可他又不想听到,不想听到岑夏求饶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还是不想,于是索性肏得更狠。
他想看看岑夏嘴有多硬。
结果,岑夏果然是没让他失望。
直到他射了,抽出阴茎,岑夏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蜷缩,还在止不住的痛苦呻吟,岑夏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岑夏蜷缩在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眼泪,两腿合不上,后穴里不断汩汩往外流出掺杂血液的精液…岑夏看上很惨,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冷漠又高傲。
他那么凄惨,依旧低贱,却仿佛什么折磨都不能使他低头。
宋敛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不见,岑夏反而越来越对他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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