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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身上的伤吃了药也疼了好几天,脸上的青紫也分外明显。
他照常去上班。
店长因为他脸上破坏美观的淤青而不快。
岑夏不去想自己的行为值不值得。
大概是不值得的,愚蠢的行为。
因为不相干的人挨一顿揍。
可是凭什么?
男孩。
还有他。
他们有什么错?
—
宋敛最近很忙,忙得没时间找岑夏。
所以时间一空闲下来,立马把岑夏喊了过来。
也许是太久没做过,所以岑夏才刚一进门他似乎就闻到岑夏身上勾人的香味。
岑夏走进来,鞋子脱了,却还戴着口罩和帽子。
岑夏到他跟前来,立马被他一把拉到地上。
岑夏跪栽在地上,宋敛隐约听到岑夏闷哼了一声,他使眼一看,岑夏跪在他的腿边,身体有些瑟缩。
他觉得有些奇怪,便让岑夏抬起眼睛看他,岑夏垂着头有些迟疑,他便伸了手去捏岑夏的下巴,迫使岑夏还是抬起了头。
岑夏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双又清冷又媚人的眼睛。
这实在奇怪,宋敛伸手便要去脱岑夏的口罩,被岑夏强行一偏头打断了。
“不要。”
岑夏身体顺带着也一偏,双手撑在地上,一双眼睛有些脆弱的看着他。
宋敛从没有见过岑夏这样的眼神,他的心尖好像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隐约有些痒意生出来了。
他敛了敛眼睛,“不脱口罩怎么给我口。”
岑夏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竟主动爬过来,跪坐在他腿间伸手就去拉他裤子的裤链。
岑夏的手修长而白皙,就这样拉开他的裤子,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宋敛可以清晰感受岑夏掌心的起伏,岑夏握着性器揉了两下就拉开内裤,埋下头就要把他的性器吞进嘴里。
宋敛身体发热,有些口干舌燥。
他必须承认,岑夏的主动让他很兴奋。
但他伸手拉住了岑夏,没让岑夏吞下他的性器。
是什么东西能让岑夏宁愿主动给他口…他真的太好奇了。
岑夏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被宋敛打断,他的口罩已经脱下来,只有一角挂在耳朵上,而一接触到宋敛的目光,他眼瞳一震立马挣着别过了脑袋,随后连忙拉上口罩。
虽然岑夏的动作很快,可宋敛还是看清楚了。
岑夏口罩下的皮肤上,有青紫的淤痕。
眼睛微微一眯,宋敛起身去抓岑夏,要脱他脸上的口罩。
岑夏挣扎,可是力量上他从来不是宋敛的对手,没两下便被宋敛脱掉了口罩和帽子。
他要遮掩的一切就这样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宋敛的眼里。
岑夏脸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看得出已经消了不少,但没有完全消失。
青青紫紫的痕迹布了一脸,叫这张清冷美的脸蛋更添凄楚。
岑夏瘫坐在地上,单手撑着地,别着脸,手指死死地抠着地上的地毯。
“谁干的?”宋敛问。
岑夏抿着嘴不回答。
宋敛便使手按住岑夏的后颈,迫使岑夏和他对视,“岑夏,我问你谁干的?”
岑夏逃不开,被迫微仰着面和宋敛对视,他好像呼吸困难,张着嘴,呼吸一下一下带动着胸膛起伏,眼里写满抗拒。
“不关…你的事。”
宋敛沉了脸色,掐着岑夏的脸颊,“让你说你就说,乖乖听话,别挑战我。”
谁知道岑夏听了这话,脸色猛地一变,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的大力一把推开了他。
宋敛没设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下他心里真的惹了怒。
刚要发作,就听得岑夏的声音。
“是,我被打了!我被人打了!你开心了吗?你满意了吗?”
声音里隐约夹杂哭腔。
一回头,便看见岑夏满脸的眼泪,哭着冲他喊,喊完便失控的大哭起来。
宋敛愣住了。
岑夏几乎从不外泄他的情绪,他几乎没见过这样的岑夏。
这样失控的,崩溃的,痛哭着的岑夏。
除了在床上的别的地方。
几乎算是第一次。
岑夏崩溃大哭,痛诉对他的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毁了他一次还不够,为什么要在他终于爬起来以为一切都要变好的时候出现,再一次摧毁他的一切。
岑夏脸色涨红,潮红从露出的脖子的皮肤一路蔓延到脸上,眼下更是血红,满脸都是眼泪,呼吸急促,张大了嘴吃力的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像弥留挣扎的困兽,像上岸搁浅的美人鱼。
绝望,破烂,颓妄。
却又勾魂摄魄。
宋敛看着岑夏,觉
', ' ')('得从未如此心痒难耐。
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一种想把人彻底破坏掉揉碎了塞进身体的冲动。
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兴奋得几乎要发疯,却还是强忍着亢奋去哄岑夏。
他蹲下身去搂岑夏。
困住岑夏的手脚,贪婪又虔诚的舔去岑夏脸上的泪。
岑夏挣扎不了,绝望又崩溃的大骂他不是人是禽兽,他便小心翼翼的去吻岑夏的嘴唇。
岑夏哭着躲他的亲吻,躲不掉。
宋敛贪恋又着迷的吮吸岑夏的嘴唇,两腿间的性器热烫,难耐的隔着裤子顶岑夏的后穴。
岑夏崩溃不已,发疯似的使手拼命捶打宋敛。
宋敛却根本感觉不到痛似的,疯狂的亲吻岑夏,舌头一寸寸舔弄着岑夏的颈部。
他困着岑夏,却脱掉了岑夏的裤子,将鸡巴重重的插进了岑夏的后穴。
岑夏痛得浑身一缩,哭喊声被生生掐死在空气里,随后便张大了嘴巴痛苦的喘息。
胸膛上下起伏,抽动风箱一般,肋骨条条乍现。
岑夏痛哭着在他耳边说要杀了他,宋敛却因此更加兴奋,鸡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
岑夏恨极了张嘴咬他,咬得他的肩头血淋淋,他也完全不生气,掰着岑夏的两腿,发情的野兽一般用鸡巴拼命往岑夏穴里捣肏,挺插。
“我,我…要…杀…了…———啊!——”
岑夏几乎要被宋敛肏死了,话,像破碎的珠子,一个个往外蹦,发音还没有发完全就被宋敛狠狠一肏,瞬间痛苦的叫了出来。
宋敛眼底都发红,往死里肏岑夏。
他的胯下拼命使鸡巴肏着岑夏的后穴,一边掐着岑夏的后颈迫使岑夏和他面对面。
看着岑夏痛苦,崩溃又绝望的破碎脆弱模样,宋敛兴奋得发疯。
连着射了好几次以后,精液全部射在岑夏的身体里,宋敛抱着岑夏,看他装满精液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贪恋的吮吻岑夏的脖颈。
“真tm想肏烂你的骚穴。”
他把头埋进岑夏的后颈,贪婪地吸嗅。
“你他妈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他抽出鸡巴,将手指插进岑夏的后穴。
穴里满是精液,被他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岑夏两腿大张,后穴被射满宋敛的精液,还在被宋敛指奸…
可是他却分不出精力去羞耻。
他浑身发抖,因为疼痛。
他好恨。
真的好恨。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不论是眼镜男孩,亦或是他自己。
眼镜男孩因为特权而被欺辱被霸凌,他帮不了,改变不了…他呢,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毁了他人生的人奸淫。
“放过我,求求你…”
宋敛忽而听到岑夏的声音。
他抬头去看,看见岑夏哭着,流着泪,用祈求的眼神看他,模样脆弱。
他一怔,又听得岑夏哭着说:“…求你…放过我吧…”
他哭着含糊不清的求饶:“…你已经毁了我的一切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敛愣住,这是岑夏第二次求他。
第一次还是在高中。
重逢以来,岑夏态度一直又冷又强硬,别说求他,软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他喜欢看岑夏痛苦绝望的样子,想要的是岑夏服软。
他掐着岑夏的脸,眯了眯眼,反问:“放过你?”
岑夏流着泪:“放过我吧…你已经毁了我所有的一切了…就算是报复是不是差不多也可以放手了…”
“报复?”宋敛眉毛一挑,笑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岑夏哭着摇头,“不,宋敛,你放过我吧…”
宋敛脸上的笑一下消失的干干净净,“够了,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岑夏的声音掐灭在嗓子里,他看着宋敛,无言的流泪。
宋敛好似真的心疼他一般,伸手揩掉他的眼泪,用软声哄他:“别哭了。”
“眼泪流多了,下面可就没水了。”
宋敛笑了一声。
岑夏慢慢的止住眼泪了,只是眼神呆滞。
宋敛轻轻的吻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跟他说:“别想着逃离我。”
“死也不准。”
“…你死了倒容易,就是苦了这世上还活着的其他人…懂我的意思吧。”
岑夏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
宋敛拉开他,又掐着他的后颈,似笑非笑:“那怎么办,我可是很喜欢你呐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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