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欢:也是,像杨老师这么自信的人不多,像头儿这么好骗的人也不多。
叶莱:……
小安:已截图。
……
晚上,另一个调查结果出来了,很劲爆。
高亘定期去外地的酒店开房是去“约调”,也就是s质的约炮,他确实是异性恋,约的是女s。
高亘隐藏得很好,从不在花海本地和人约,都是有需要时就找中间人给他介绍靠谱的外地s,然后飞过去接受调教。
难怪他和章悦文是朋友,原来两人是同好。虽然性向不同,但属性一致,想来相当能互相理解。
韩彬道:“既然这样,那高亘死前进行的性行为可能是自愿的。”
高亘是接受调教时,可能会接受女s带着道具上他。车鉴等人虽然是男的,但高亘不是喝醉了吗,脑子可能不太清醒,而章悦文的长相也偏中性化。
“车鉴的律师应该也会这么说。”游铎道。
那根按摩棒上有车鉴的指纹,他的律师肯定得想办法解释这个事情,如果无法证明指纹有问题,或者指纹的存在是合理的,那他就只能把事情往高亘自愿那个方向拗了。当然这是以后的事,现在律师还不知道这个信息。
韩彬不说话了。他对帮车鉴他们脱罪没兴趣。
程锦道:“高亘女朋友知道高亘的情况吗?”
“应该有所怀疑吧?”步欢道,“毕竟他们住在一起。”
叶莱摇头,“不一定会往那方面去想。可能会怀疑他出轨——虽然他确实是出轨,但应该不会怀疑他喜欢s这事对一般人来说还是比较小众的。”
“假设他女朋友知道他出轨了,想报复他,然后故意把车撞坏不跟他去参加聚会,那他女朋友也不知道这样他就会死啊,除非他女朋友和车鉴他们是一伙的,事先就知道了结局。”小安说完后道,“我是不是说得很有道理?”
游铎道:“你忘了彭菲,她和卢紫烟认识。”
“好吧,那就是彭菲想报仇,卢紫烟想报复她男朋友,然后……她们就借车鉴等人的手杀了高亘,一举两得。”小安道,“有道理吗?”
步欢从小安桌上拿了包饼干,在手上抛了抛,“你光告诉我们面粉可以做饼干是不行的,你得说得出是怎么做出来的。”
“唉,我不会做饼干,你们来吧。”
程锦道:“做饼干光有面粉还不够。再继续查,已经查到这了,应该能找出翻出更多东西来。”
如程锦所料,接下来又有新发现:彭菲和高亘或许也有过接触。
有两次,一次是七个月之前,一次是五个月之前,高亘飞去琼枝接受调教时,彭菲恰好也去了那儿。
这是怎么回事呢?巧合?还是说彭菲在跟踪高亘?
“温止波的案子判下来后,高亘和彭菲有过接触。”一个刑警说。
当时,车鉴他们正在和彭菲谈和解的事,高亘作为章悦文的朋友介入过此事,据说他跟彭菲开玩笑说要替温止波做下宣传,让他名满天下。虽然没直说,但他说的“名”肯定不会是指好名声。
高亘是在威胁彭菲,暗示她,自己是作媒体的,擅长炒作,要让温止波红起来很容易,她识相就赶紧同意和解。
刑警道:“当时,彭菲拿了录音来找我们,想立案,但在那份录音里高亘只是指桑骂槐,没有说什么很过火的话,我们也管不了。”
步欢笑道:“这位姐姐脾气烈,警察不管,她就自己来。”
程锦看了看他,“你改变观点了?不认为是车鉴他们杀了高亘了?”
“……”步欢纠结地道,“现在的确不那么肯定了。”
程锦道:“先查清楚彭菲到底为什么去高亘去的城市。”
“我在查呢。”小安说。
小安查了彭菲的各种线上线下的记录,然后她查到彭菲和高亘有共同的朋友,不是卢紫烟,而是一个名叫陶一真的中年男人,这人是个中间人,s与间的中间人,长期活动在琼枝。
联系上陶一真一问,他说以前彭菲在他那做过兼职,具体工作内容是做“s”。陶一真负责客源,彭菲负责为客人们提供服务。
不过这份工彭菲没打多久,因为她本来也不是s,她会接触这个是因为陶一真有一次找不到合适的女s,就求她帮个忙,假扮一下。那次是客人喜欢被s用高跟鞋踢踩全身,彭菲戴着面具完成了这个委托,陶一真给了她一笔劳务费。
后来她陆续地又帮过陶一真几次,直到某次一个然向她求婚,把她吓倒了,那之后,她就不接活了。
再后来,彭菲离开了琼枝,到花海工作定居,这段有点奇特的往事便完全没人知道了。
小安兴奋地道:“她太酷了,能玩极限运动,还能兼职当女王,太酷了!”
“温止波娶了个了不得的老婆,难道他是”
“高亘和彭菲是不是约过?彭菲说不定调教过他。”
这些只能问彭菲本人了。
程锦道:“把彭菲带过来吧,还有卢紫烟。”
“你看出这个了吗?”程锦问杨思觅。
杨思觅道:“玩极限运动的人,不缺冒险精神,去尝试s算什么。”
“不知道温止波到底有多了解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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