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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和宣兆的专业没什么关系,看着怎么像是经济类的材料?

这个wan又是什么,是家公司,还是个人名儿?

岑柏言对这个不感兴趣,但他对宣兆感兴趣的东西感兴趣,于是他眉梢一挑,翻开了第一页。

怎么这么多人期盼破镜分手!再让他们多甜一会会不好吗!

卓非凡和巧巧是推动剧情的重要配角哦,大家可以猜测一下他们在柏言和兆兆间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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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两个儿子

萧一诺深情款款地唱着情歌,一个黑头发白棉袄的少年被推着上了舞台,在起哄声中羞赧地捂住了脸。

宝贝儿,我爱你,萧一诺抛了个媚眼,今晚这间酒吧所有的气球都为你起飞,所有玫瑰都为你盛开!今儿晚上是你的生日,整间酒吧都是你的!

少年眼含泪花,跺了跺脚嗔怪道:多浪费啊!

你是我的心肝肝,萧一诺揽住他,花再多钱都值得。

刚好下了一楼的宣兆:.

这小子花一分钱了吗?!

欢呼声、音乐声和礼花筒炸开的声音交相辉映,吵得宣兆头疼,他看时间差不多了,撑着拐棍绕到后面的储藏间。

东家,领班见了他,愁眉苦脸地抱怨,他们的酒水也全免吗?这伙人太能造了!

记我账上,我私人结,宣兆说完,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今晚值班的弟兄都给算节假日加班,今天工资双倍。

领班喜形于色,脖子上的领结都高兴得抖擞了两下:谢谢东家!

侧门在储藏间背后,宣兆脱掉了外套,扯了扯毛衣领口,又在头发上拨弄了两下,这才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条巷子,岑柏言靠着路灯杆子,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皱眉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是他们亲女儿,乐意和谁姓就和谁姓,我不管你,你也别操心我.

宣兆迎着冷风侧身出了门,岑柏言听见声音抬起头,见到宣兆出来了,立即压低声音对手机那边说:挂了,你马上高考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岑柏言大步走上来,风衣下摆被风吹起弧度:怎么才出来,都十一点十五了,多干了十五分钟活儿,累坏了吧?

换衣服耽误了时间。宣兆说,等久了吧?

他头发有些凌乱,毛衣松松垮垮,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一看就知道是换了工作服匆匆忙忙出来的。

衣服穿上穿上,不怕冻啊?冻感冒了进医院还得我守着,我看你就是存心要折腾我,是不是啊小花瓶?

岑柏言边教训宣兆边给他套上棉袄,宣兆今天穿的是岑柏言给他买的那件羽绒衣,新棉衣又轻便又保暖,脖领上的一圈鸭绒毛边托着宣兆白皙的脸,衬得宣兆整个人暖烘烘的,倍儿精神。

岑柏言非常满意,吧唧往宣兆额头上亲了一口:和鸭毛仙子似的,穿新衣服就是好看。

宣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鸭毛仙子是个什么东西?

是你是你就是你,岑柏言牵起宣兆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以后穿好衣服再出来知道没?

宣兆说:怕你等急了。

我身强力壮,多等会儿有什么的。岑柏言接过宣兆的拐棍,把宣兆的手塞进自己口袋,得意地瞥了宣兆一眼,你就这么急着想见我啊?好好穿衣服这两分钟都等不了?小宣老师,你这么喜欢我可怎么办啊?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害臊,宣兆忍俊不禁,揣在岑柏言口袋里的手指头挠了挠他的手心:是啊,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岑柏言一把抓住大衣口袋里撩拨他的手指,眉梢愉悦地一挑,给我当媳妇儿呗!

宣兆笑而不语。

出了巷子就是街口,这一带夜生活丰富,一溜烟都是ktv、大排档、网咖、台球厅,来聚会的大学生不少。

宣兆把手从岑柏言口袋里伸出来:柏言,拐棍给我吧。

怎么?怕人看见啊?岑柏言眸色一暗。

宣兆的手指顿了顿:这里人多,万一碰到熟人

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可顾忌的。岑柏言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抓住宣兆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塞。

岑柏言力气很大,宣兆挣了挣但挣不脱,无奈地说:柏言,这样多少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不管。岑柏言强硬的甚至有了几分孩子气。

他曾经对这一类人有过偏见,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欺欺人,假装他对宣兆没有动心。然而喜欢和爱怎么藏都藏不住,他和宣兆在一起是头脑发热也是深思熟虑,岑柏言不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会面对流言、质疑、甚至是唾弃,所以他更需要宣兆和他一样坚定。

宣兆静静看着岑柏言,少顷,他摇了摇头,理智地分析:如果有好事者知道了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你的奖学金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取消,你的论文可能会因为这个无法发表,你的学术成果会因为这个蒙尘,你未来的大学三年会因为这个变得非常艰难。

你也说了这只是可能,现在的大学哪儿那么保守。岑柏言拧着眉心,莫名有几分烦躁,再说了,我根本不怕。

他不是不知道宣兆说的这些,但宣兆此刻的镇静和理性让他突然生出了几分距离感,仿佛他们之间失控的就只有岑柏言一个。

他和宣兆在一起,对于岑柏言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件毫无道理的事,所以他不要宣兆和他讲这些大道理,他只想要宣兆回应他。

.可是我怕呀,宣兆轻叹了一口气,冷静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于是他踮起脚,主动亲吻了岑柏言紧绷的下巴,即使这些可能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成真,我都会害怕。

岑柏言仍旧紧攥着宣兆的手不松开。

柏言,我不是认为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宣兆看向巷外街道上往来的人,没必要让这些过路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他们根本就不重要。

两个人僵持片刻,岑柏言呼出一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

宣兆接过拐棍支在胳膊下,岑柏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亲自给宣兆戴上,把每根手指的毛线套都仔细地抻平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宣兆有些讶异。

来的路上,岑柏言沉着脸,我早就猜道你不乐意让我牵。

宣兆辩解:不是呀,我只是

没必要是吧?岑柏言还是一脸不高兴,双手抱胸,行了,您不是新时代自立自强的花瓶吗,您自个儿走吧。

宣兆皱了皱鼻子:生我气了?

岑柏言冷哼一声。

你这人.宣兆一贯上扬的唇角往下耷拉,瘪着嘴做出了一个委屈的神情,自然地转移话题,好饿,今天酒吧好忙,晚饭都没吃上。

岑柏言眉梢一动,瞥了宣兆一眼:真没吃?

宣兆摇摇头,脖子上那一圈鸭绒羽毛飘啊飘的。

岑柏言啧啧两声,低声训斥道:你这身体你自己能不能有点儿数?这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你是要成仙了是吧?

嗯,宣兆一本正经地回答,鸭毛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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