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2)

陈威脑子里真就是只有一根筋,丝毫没有察觉岑柏言身上暗流涌动的低压,一个劲儿往宣兆那边凑:老师老师,刚送你来那辆车是宾利飞驰吧?两百多万呢!

啊.宣兆张了张嘴,抱歉地笑笑,我不太清楚这个,我酒吧的老板住在这里,晚上请我过来给他孙女补课,找了司机去接我的。

就那什么.岑柏言回忆,龚叔?

他曾经在惊雷酒吧里打过照面,听宣兆说龚叔一直很照顾他,也知道龚叔家里有个叫龚巧的小姑娘,高三,美术生,和那个叫卓非凡的是青梅竹马。

宣兆看了他一眼:嗯,巧巧也刚考完试,成绩不是很理想。

岑柏言看了眼时间:那这么晚才过来?多冷啊,下回白天来。

学校那边临时有点事情,我对完一份译稿才来的。宣兆说。

岑柏言不疑有他: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宣兆轻叹了口气,小丫头考完试就野了,喏,出去看电影了,玩疯了忘记和我说了。我也是刚才下了车才发现,白跑一趟了。

他打开朋友圈,把手机递到岑柏言眼前,龚巧半小时前发出一张晒票照片,背后还有两杯奶茶。

估计是和非凡师兄一起。宣兆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龚叔忙起来就盯不住她,师兄也是,从小到大都由着她。

他清晰且生动地描述出了很多微末的细节,话语里的语气、停顿、尾调都无比自然,真假掺半,丝毫听不出捏造的痕迹。

你是不是傻啊?岑柏言拧着眉梢,心疼地说,这么冷的天,不就白跑一趟了么?下回能不能确认好了再出门?

陈威在中间听得一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是,你们说什么啊?什么叔啊妹啊的,都什么和什么啊?

听不懂就滚一边去!岑柏言没好气地瞥了陈威一眼。

王一他们几个等在一边,纷纷朝宣兆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些都是岑柏言队里的人,都和宣兆有过几面之缘。

宣兆朝他们温和地笑笑,对岑柏言和陈威说:那我先回去了。

我和你一起。岑柏言立即说。

别啊!王一嚷嚷,言哥,你那么早回去干嘛?夜生活没开始呢都!

宣兆趁他们没注意,轻轻扯了扯岑柏言的衣角:你和大家待一会儿吧,马上放假了。

岑柏言沉吟片刻,低声说:那我给你打辆车,到家和我说声。

宣兆笑着点头:嗯。

陈威狐疑地打量着他们,越看越觉得有古怪。

看什么看?岑柏言作势要揍他。

陈威嘟囔:你俩到底和没和好啊?真是搞不懂了.

宣兆垂头轻笑出声,手心渗出薄薄一层冷汗。

好在有惊无险,没有引起岑柏言的怀疑。

专车司机很快到了,宣兆俯身进了后座,岑柏言发来消息,让他开个位置共享。

又不是小孩子了,瞎操这个心。

宣兆腹诽,还是把位置信息分享给了岑柏言。

巧巧给他连着发了好几条微信,说晚上带爷爷去看电影了,没想到爷爷这个老古板还挺喜欢超级英雄大片儿的。

宣兆笑了笑,回复让小丫头假期里多陪陪龚叔,多带龚叔玩玩年轻人时兴的东西。

他背靠着椅背思考了一会儿,从衣兜里拿出那页从登记本上撕下来的纸,默念着上面的号码,眼神玩味。

少顷,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东家?

嗯,是我,宣兆表情冰冷,淡淡吩咐道,你帮我联系一个人,用外地卡,就说.

与此同时,王一妈妈给他派了个活儿,让他给上下层的邻居送点儿家里做的卤味,就当新搬来和大伙儿问个好,以后左邻右舍的大家多关照。

几个大小伙子对这事儿还挺新奇,岑柏言也觉得这种家庭式互动挺有意思,抱着分装好的卤味就出门了。

中心公寓是高档住宅区,一梯一户,王一家买的精装二手房,在五号楼12单元8层。

7层那家人非常热情,邀请王一他们上屋里坐会儿,王一说不了不了,改天再来。

接着,他们坐电梯上到了9层楼。

王一按了会儿门铃,没人应:估计不在家,这家是挺奇怪的,我们一星期前开始搬东西过来,担心吵着他们,想说来打个招呼知会一声吧,回回都没人在家。

估计是什么商业精英,世界各地跑呢,陈威接茬,不在家也正常。

王一挠挠头:也对。

走了,岑柏言抬了抬下巴,没人算了。

要不在门口放一份吧。王一说。

他把一盒子卤味放在门边,岑柏言垂头看了一眼,紧接着眉梢一挑

这9楼住户家的地垫怎么和他们家的一模一样?

他们家里的地垫是宣兆挑的,上周末岑柏言拽着宣兆去了趟家居市场,添置了不少小东西,成套的牙杯碗筷都是岑柏言选的,宣兆独独挑选了这个款式的地垫。

上面画了一辆车,车上载着一颗粗壮的大树。

岑柏言一直没懂这副怪里怪气的画什么意思,据说还是个荷兰后现代主义的艺术家画的,反正家里那小花瓶喜欢,他一气儿买了四张,三个房间加上厕所门口各放了一张。

没想到在这儿又见到了。

你把东西往边上放点儿,岑柏言拍了拍王一,别把人家这垫子压着了。

啊?王一说,还有这讲究呢?

被这么一说,陈威这才注意到地上那垫子,嗤笑说:这画的啥玩意儿啊,一小破车能扛得住这么粗的树?贼傻|逼了,谁会买这种垫子啊?

岑柏言铁青着脸踹了他一脚:给老子滚蛋!

第52章 摩天轮

一月中旬是最冻的时候,南方的冬天又湿又冷,寒气就和要往骨头缝里钻似的。

宣兆一贯没有开空调暖气的习惯,回到小屋后坐了会儿,竟然觉得冷的受不了。

左膝盖被凿子敲开了似的疼,宣兆捂着左膝,发觉这才短短一个月,他就已经被岑柏言惯坏了。

岑柏言会给他用暖水袋捂好被窝,岑柏言在的房间里总是暖烘烘的,岑柏言干什么都喜欢紧挨着他,岑柏言就是一个热源,靠近他就暖意荡漾。

宣兆吃了几片止疼药,坐到书桌前,抬手按了按眉心,和美国的事务所打起了越洋电话。

就在宣兆调查万千山海外资产的同时,岑柏言和陈威他们玩了会儿电动,喝了两罐啤酒,侃大山侃得没边儿,陈威醉醺醺地说:我和你们说,柏言家里边才真他妈叼!前段时间他爸给他一栋大别墅,靠海的,我小时候去玩儿过,还有个花园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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