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镇子上采购日常生活用品回来的江思甜,一回来就发现屋子里只有林牧自己一个人坐在外屋,便疑惑问了一句。
“玛茵、angle杨、林乔她们呢?”
“咳咳……我姐去山上看爷爷了,玛茵……咳……和老杨说是配药,也出去了。”
经过十来天的治疗后林牧脸色稍微有些好转,而且发型和胡子也整理了一番,又在江思甜和季林乔的精心护理下,也胖不了少。
乍一看的话除了还是瘦以外,几乎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只是,咳嗽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甚至晚上越加严重起来。
为此,在江思甜心里总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关上门,江思甜将买来的东西放下朝着林牧走近,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再次问了一句。
“又在想伯父,伯母了吗?”林牧手中拿着的是当年慕容婉清留下的那封信,所以江思甜才这么问的。
而关于这封信,林牧也没避讳过江思甜,前段时间拿出来的时候便已经给她看了。
不得不说,对于林诗义与慕容婉清这段凄美悲壮与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江思甜同样感触颇深。
同时,心里也笃定自己和林牧之间也超脱了世俗的爱情。
然而令江思甜有些疑惑的是,林牧总是时不时的拿出信件来看,就像着了迷一眼。
以他的聪明程度,这封信里的内容应该早就已经背下来了,这般反复的翻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按照林牧的性格,绝不会毫无意义地做一件事。
难道这里面另有玄机?
林牧似乎看了江思甜的疑心,毫不隐晦地说道。
“咳……我已经反复检查过……咳咳……很多遍了,这封我母亲留下来的信包括信封在内……咳内一共五张纸,但任何一张纸上都没有夹层。”
原来,林牧反复看这封信的目的是在检查纸张是否像当初外公留下的历史密卷一样,是否也有夹层存在。
而理由,和江思甜猜想林牧的一样,他也不相信母亲在临终之前,只留下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而没有其他。
被林牧一语点醒的江思甜又朝着林牧靠近了一下,从林牧手中接过一张信纸,举在手中透过窗户射进的阳光反复看了几遍。
得到的结果同样是看不出任何玄机。
江思甜摇了摇头,一边将信纸还给林牧一边说道。
“按道理说,伯父和伯母生前都猜到了你将来会发生的事情,就绝对会给你一些忠告和提示的。
可这封信除了叙述当年所发生的事件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可仔细研究的之情。
但为什么又找不出任何线索呢?
难道没在这封信中,而是其他的物件里?”
“咳咳……你是……咳……说那副父亲临终前画的母亲画像吗?”
既然林牧和自己想到了一处,江思甜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将目光看向了他。
“我也检查过很多遍了,里面没有任何问题,咳……”
林牧的回答再一次让江思甜陷入无解的状态之中,只要摇着头说道。
“看来伯父、伯母生前要远比我们想的还要多,留下的线索也是难以找寻。”
说完这句话,江思甜温情地看着林牧,柔声说道。
“你还是回里屋躺一会儿吧,angle杨说过不让你长时间坐着的。”
“好。”
林牧也不推辞,站起身在江思甜的搀扶下往里屋走。
此时,已是临近正午时分,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正照到房间的墙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林芷瞳小时候淘气,还是其他原因,在阳光的照射下的墙壁上居然显现出来一片用铅笔画的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