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啊,这件事情我也是不得已的,儒爷亲自给我打电话,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啊。”对刘芒他不想有任何的隐瞒,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刘芒的口让他的上司知道,这个件事情不是他唐峰不办事,而是对方也有背景,而且是儒爷的背景,儒爷是谁,他相信自己都知道,他们刘家不可能不知道,
当然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诉他的上面,我唐峰虽然是你们的人,可是你们也不能牺牲我,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儒爷是谁,难道他比法律还厉害吗。”唐峰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彻底就将刘芒给激怒了,又是这个儒爷,一个地下世界的家伙不好好的掌控地下世界,却干涉地上世界的事情,就算是有后台,这样也太过分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当然也是国家不能容忍的,当年他们就曾经剿灭过一个这样的黑恶组织,
“这个,那个。”唐峰被刘芒这么一句问话,弄得一下子哑口无言了,他知道刘芒这是生气了,可是他却一点沒有办法,因为放人的命令是市委书记直接下达的,他一个市局的局长,真的沒有办法,可是憋在心里他有不舒服,所以道:“放人的命令是市委书记下的,我也沒有办法,小刘还请体谅,省城的水不是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我自会调查,唐叔,你自己想想怎么和我二叔商量吧。”说完刘芒就挂断了电话,他又不是傻瓜,他知道唐峰给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
省城南区,老市委家属院中,这里有几栋红砖小别墅,说是别墅其实和农村的三层小楼差不多,楼下种着青菜,还有一些大葱,别看这样,省城的人可是都知道,这里面都是住着的牛人,这里都是当年主掌一方的大将,在中间的一个别墅之中,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正在拿着拐杖对着一个年轻人进行的着抽打,
边打边愤怒的骂道:“你这个畜生,败家子,好的不学,坏习惯一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我们乔家毁了,你这样做对的气你死去的父亲吗,’
“爷爷,你想太多了,我有儒爷罩着沒事的,您不是说了吗,儒爷和黄家关系不错,我这么做也算是靠上了黄家。”虽然被打的生疼,可是他却不敢惹爷爷生气,因为他知道,爷爷只要去了,他什么都不是,儒爷更不会搭理他,他们想借助黄家的力量,黄家何尝不想拉拢他家老爷子,來应对省城的局势,
“什么,你以为这次出來是张浩儒出的力吗,如果不是我豁出这张老脸,给小牛打电话,你能被放出來,做梦。”说完这句话,乔老爷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了起來,乔五赶紧的扶住爷爷,赶紧说好的:“爷爷,孙儿知道错了,您千万不要生气,我以后不闹事了,一切听您的。”
“好,这样才对。”乔老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担心孙子口是心非,还是解释了一下:“孙儿啊,其实爷爷也知道你想拿到那个工程,只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人走茶凉,你爷爷我的影响力也快散尽了,现在咱们就要低调,人情能少用就少用,要是现在用光了,我死了之后,就沒有人可以帮你了。”
“爷爷,孙儿明白。”乔五此时很是认真的说着,这才让老人彻底相信孙子开窍了,点了点头道:“好了,爷爷累了,小睡一下,你下去吃饭吧。”
乔五这才起身,松了一口气,当天走出老爷子的卧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拿出电话拨通了张浩儒的电话:“儒爷,今天我栽在了天瑞集团手中,想跟您借几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