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两百五十四章 清晨喜闻</h1>
三分钟后,茹贝揉着太阳穴摇头晃脑的出来,见男人一脸不善的坐在床头,显然因为美梦被打断而不高兴,她顿时面色一僵,而后艰难的开口,一只手指着自己的下面,面色尴尬的问,“这个……这,你帮我的?”
深秋清晨,空气湿冷,丝丝凉意使得人脑子里都是嗖嗖的寒意。茹贝就穿着一件军装衬衣,宽宽大大的罩着玲珑娇小的身子,胸前的扣子尽管只开了一颗,可也泄露了大片春光,若隐若现,美好的犹如引人犯罪的夏娃;下摆坠下来正好遮住臀部,留出两条白花花又细腻娇嫩的长腿,晃着石磊落还晕晕乎乎的脑子,内心里一片火热。
男人看着腿间晨勃的某物,痛苦的睡回床上,冷冷的反问,“不然呢……昨晚的你,还有本事做这个么?”
茹贝呆住,整整愣了好几秒种才反应过来。顿时整个人从头到尾红透,像只熟透的虾子——天啦,她昨晚到底醉成什么模样了?居然连大姨妈来了都不知道,还要石磊落这个典型大男子主义的人帮她垫卫生巾?!老天爷,来道闪电劈死她吧!
见过了半天空间里也没有动静,石磊落又懒懒的睁开眼睛,看一眼还傻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抱头遮面不肯露出脸庞的女人,凉凉的一笑,掀被下床……
“不冷?”明明细腻的肌肤冻出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还不知道上床暖着去,“傻女人,要害羞不好意思也该是我吧……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茹贝从手指头缝里露出一点眼睛,囧囧的道,“石磊落……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很挫,还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啊!
茹贝实在是问不出,她现在努力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脑子里闷疼的难受,好在想起来零零星星的一些记忆。那帮子人巧借名目,不停的给她敬酒,将她灌醉了;后来又闹洞房,把门都卸了;再后来,她只记得自己跟石磊落一直在纠缠纠缠,可是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啊,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是不是什么?”男人依然口气不善。想想也是,洞房没成,没新娘子折腾了大半夜,而后想要点补偿时,新娘子的大姨妈来了!天下有他这么窝囊的新郎么?!没有,他发誓一定没有!这一切都拜茹小贝所赐——叫他怎么给这个罪魁祸首好脸色?
心里纵然愤怒着生气着,可想到她现在不能受凉,还是乖乖的弯腰下来,将女人稳稳的抱起来往床边走,“都不冷?昨天晚上还说肚子疼的,妈说不能受凉,现在还穿这一点站地上冻着!”
口气阴沉冰冷,可茹贝听得无比温暖,不由自主的挽着男人的脖子做幸福状,“喂……我昨晚,到底……”她想问自己到底都做了那些好事,可想一下还是不敢问。这种事,问一次就等于给新郎身上抹一刀,太残忍了!
石磊落将她放进被窝里,拖来被子盖好,自己也爬进去睡着,双手双脚的捆在她身上,咕咕囔囔的道,“茹小贝,我很累很困,头也疼,你行行好,安生一下,让我多睡一会儿,行么?”
茹贝想说什么,可是一抬眼看到了挂在空调下的衣服,顿时石化了——她的衣服什么时候洗的?
内心里的震惊更大,她努力回想,可也不记得昨晚自己洗衣服了的。而且,照石磊落的说法,昨晚她也没法洗啊——那就是说,这衣服……是石磊落洗的?
天啦——茹贝再次哀嚎!
就算丈夫给妻子洗衣服不算什么,可是,毕竟里面有贴身内衣啊……想着石磊落给自己洗内衣内裤,她就窘的恨不能一头撞死!
伸手无意间又摸到床上一个硬物,茹贝拿出来一看,是一个被毛巾包裹的饮料瓶,里面装着的水尚有余温。她疑惑的皱眉想了一下,似乎想起来昨天半夜肚子疼过……难道这是?
转过视线看着男人跟自己并着的俊容,茹贝感动的莫名流泪。一向铁打一般的汉子,居然也满脸疲惫,眼睛下重重的青影,他昨晚到底被折磨的多惨?!
头很疼很疼,可心很暖很暖。原本想要起来收拾一下回去的,可是一看着男人疲惫的倦容,她乖乖的没动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她也困,但看着丈夫的俊颜,却了无睡意。脑子里还在回想着昨天婚礼的一幕幕,一股股感动不禁油然而生,“老公……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睡梦中的某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话,有些苍白的嘴角泛起温柔的弧度,弯弯上翘,美美的微笑着。
再次醒来,目测阳光的高度,估计十点了。色磊现下。
茹贝身上来那个,醒了就得起床,不然不小心会弄到床单上,她现在可不好意思再麻烦石磊落洗床单了。
可是睁眼坐起身,身边的床位居然是空着的。她一阵好奇,拖过石磊落的军装外套披在身上,下了床走向浴室……
还没有靠近,就听见里面闷闷的低吼声,她要推门,却发现门还被锁着。敲敲门,茹贝更加疑惑了,“石磊落,你在里面干什么?”
浴室里,正要到达**的某人,被突来的敲门声一吓,身子里一个机灵闪过,顿时如电流过境一般到达了极致,闷闷压抑着又是一声低吼,还伴随着几不可闻的呻吟……
茹贝原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便将耳朵贴在门缝上跟里面的人说话,可是忽然听到这阵似曾相闻的暧昧声,她一下子有些明白过来,不由得大骂,“石磊落,你这个色魔!”
石磊落一手撑着墙缓了会儿,力气才又重新回到四肢百骸,顿时俊脸微红,不知道怎么出去。该死!都怪这个茹小贝,害得他洞房花烛夜没有行使到丈夫的权力,事后还不能补偿,憋了一夜的**早上又三番两次的被撩拨,最后不得不做出这样过干瘾的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