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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细雨居内灭了烛火。
正值盛夏中,天干气躁,扶风生温。今儿个她家爷歇的早,香草自个儿扑着小扇,在外间守着。细雨居外的荷塘花池,不时发出咕咕叫声,见天热了,它们也睡不着。
席从雁穿了薄衣卧在架子床,一双圆眼合不上,望着房梁。细雨居不比同赵府,没得那许多冰块消暑,这会子有些热意,也不单单是这热意,叫他难已入梦。
白日里所见,真真叫他心神震荡。
离了学堂回屋子中,温习书文也没心没肝。这些时日他本就困于与赵谦的情事,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先离了这如何。
……
席从雁自十二岁去了书院便识得赵谦,他初到惊师,一个没得母家的国公府庶子。没得什么人须要结识,再者他一味习学背弄诗文,同龄的世家子弟也没得几个像他一般。
便也没得什么伙伴。他大哥二哥在书院,席从雁并不祸同他们一起,形单影只。或有时他大哥二哥顽劣心起,作弄于他,这不当事。
赵谦十六便在书院,书院之外,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很是有名。诗、词、赋、策论经义,骑御……等等诸多彩,祭酒赞誉,称之为才。席从雁还未踏入书院边知会有这么一个出彩的人,在家时听他姨娘说过,他姐姐有门亲事,便是这个人,将来是他姐夫。他只听人夸赞便觉着他这姐夫很是了不得,未见着人便很是仰慕。
不过他姐姐与他年岁小,现也算不得亲戚,虽是同在书院,席从雁并未找上去胡乱攀谈。
约莫有一次两位哥哥将墨汁“不小心”倾在他案前,辛苦撰写的文章作废。他内里委屈不能发,揣紧废纸连同沾了墨的衣物胡乱跑入亭。
恰逢赵谦在亭内作画。席从雁一身狼藉,望着人不知当唤作什么,正要转身回去。却听后边的人和言温声问话:可是从雁?
席从雁点点头,原来赵谦认得他。赵谦叫他过去,问他怎么沾了一身墨,手里拿的是什么。席从雁支支吾吾,赵谦说了他和席从焉的亲事,论及关系,席从雁应当叫他二哥。
席从雁当即叫了二哥,他本来钦慕这个少年,只是不敢去攀谈。如今人就在他面前,还让他叫二哥,自然欣喜。叫了二哥,日后课业有困惑,他便可以去找赵谦,这般一想,被哥哥们作弄的不快消散。
赵谦再度问起他怎么回事,他便都说了。墨倾了的文章是夫子明日要看的,赵谦当即端起照顾弟弟派头,一番指点陪着他写了。写完看后自觉比染墨的一篇更佳,内里高兴,连着二哥叫了几声。
第二日文章给夫子看过,果然夸赞。席从雁更加钦慕,只觉着这个二哥同传闻中一般,名副其实,待人又善。他自个儿的兄长不似兄长,别人家的更像。
几次去寻赵谦,他二哥皆相迎。后来书院里便日日跟在他二哥身旁。他那两个兄长又寻到法子嘲弄,连着外人一同:说他自个儿兄长不作一处,偏还认一个哥哥整日像只小狗儿一样跟随。还却说他即便跟着赵谦又如何,赵谦天资,他这样愚笨那里习的会?癞蛤蟆学仙鹤飞,也不瞧瞧自个儿长没长翅膀。
被赵谦听了去,恰逢斗诗玩词,便在诗文词曲里明暗作比,叫席从雁的两位哥哥被书院学子笑话一通。
此后席从安席从旭才收敛许多。
再后来两人相伴,他二哥待他,亦长亦师。
要使多年情谊断绝,席从雁内里不肯。可他二哥要压着他行那种不堪之事,他更不肯。
世间安得双全法。
……
大抵是因着胯下的一只牝户,席从雁更要像个男子存活于世。
男子该做什么?
武在沙场,文在朝堂。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自不会觉着该去战场,娶妻生子?不给人当了妖邪诛灭已然不错。
用功求着功名,好似有了功名,自个儿便真正是个男子,而不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席从雁不能入梦。
他今日心神震荡,白日所见与近来兄长意变,令他辗转难眠。
左也思量右也思量。
终归觉着,他二哥定是被这异邪所染,否则一向谦和有礼持重的二哥,怎地会对他起了旁的的心思!竟还拿了药香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想的入神,朦月照窗。
圆眼紧闭,席从雁微屈分开腿,自个儿探手摸入亵裤中。手指略过肉茎囊袋,莽莽撞撞,拨开阴户,一根手指的指节插入小小的肉洞之中。
那肉洞内紧热,再进些许媚肉润裹吸纳。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惊觉自个儿做了什么,面容翻红。连忙将手指从自个儿的女阴处抽出,侧身夹腿背过月光,不敢睁眼。
腰胯间的亵裤动作,变换形状,时塌时撑。原是少年方才将手指拔出女穴,却未全然抽出,而是转上抚慰起了肉根儿。
先是他两位嫡兄长
', ' ')('一上一下奸弄他六弟,一根插在肿红的嘴里,一根插在臀缝的后穴之中。两根齐动,他六弟弟的身躯被顶乱,双腿还却盘紧在他二哥的腰腹。
二哥?
只听他六弟笑道:“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
哭声:“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
吟喊:“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
淫言浪语纷乱入耳。侧躺的少年亵裤间顶出一个弧度,手掌套弄,圆菇头中间的小孔沁出湿黏,伴随着席从雁越发粗重的喘息。
双目锁紧。
他六弟盘着二哥的腿突然变作他盘着他二哥的腿。红褥红帐包裹,袅袅芬芳,他二哥的阳物深插入他的女穴内,便是被药软了身子晕了脑袋,席从雁仍记得自个儿的双腿最终夹紧赵谦的腰。
孽根肏的极深,肏弄的席从雁几乎觉着自个儿要被他二哥捅穿,孽根肏的狠重,肏弄的他没得力气叫唤,只顾着呼气,后穴接连失守。
他二哥凤眸里展露风月,又柔又沉。
“哼嗯……”亵裤中的手指抚慰加快。
“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二哥能作什么?”
“不过是想肏从雁罢了”
“阮有芷兮澧有兰,二哥的心意从雁当真觉着极好?”
“从雁……嗯……帮帮二哥?”
“从雁……”
床榻上与月光相背侧躺着的少年身躯紧绷,一只手抓住旁的褥子,一只在双腿间不知做些什么。
瞧着闭目神色痛苦。
……
香草在外间小榻,小扇扑落掉地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中一道急喘叫唤“二哥!”给从中惊醒。
许是爷起夜。香草模模糊糊提着茶水入内,才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子味儿,收脚默默合上门。她与府中二爷交欢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啊,四爷终于开窍了。
……
屋内,架子床,少年一只手腕遮挡双眼,一手仍在胯间。手掌中一团黏稠,女阴处竟也湿出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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